人烟稀少之地,云雾飘渺之中,世外桃源之所,有一仙山临罗山,山洞中有一仙尊,唤名凤仙。
可不知从几何时,此仙尊竟变得亦正亦邪、性情大变,正气凛然时自称凤仙,凶神恶煞时自称凤狱。
邪气无比的凤狱,道:“战火纷飞时,亦是人死伤无数、魔煞之气更重时,可谓是本尊修行的大好时机,可如今已经十八年未有此局了。玉玄,吾等见证了历朝历代诸多帝王的兴衰,最懂帝王之心。你且去利用九重国当朝皇帝李昭挑起战乱,祝为师汲养煞气,早日逃出凤仙的压制。”
“弟子遵命!”玉玄散人应道。
国宴前两日。
皇上李昭走在回寝宫的路上,若有所思。只因为方才从妹妹素心公主住处,碰到了许久未见的国之祥瑞陆景深。
“陆景深如今看朕的眼神,可不简单,颇有当初朕打天下时的神态。”皇上顺着荷塘旁的宫中庭院悠悠走着,同身后的太监说道。
小太监许是刚上任,以为皇上是夸赞陆景深,便奉承道:“这……少将军定是见皇上英武之姿,威严霸露,少将军钦慕不已。”
却不料引得皇帝动怒,将他一脚踹至荷塘之中:“滚!他哪门子会钦慕朕?!简直就是蓄势待发的狼!”
身后的司徒逊示意侍卫将小太监救出。
夜晚,一阵咳嗽后的皇帝卧在床榻上,貌似在思虑事情,突然玉玄散人出现,只一句话却正击皇上心中所想。
“对于陆家父子,一个开国功臣,功高震主,一个国之祥瑞,名满天下。作为帝王,如何安坐皇位?下一个皇帝可是姓李,不是姓陆?!”
皇上闻言,哀叹道:“朕只有晃儿一个皇子,尚年幼,不懂谋略,若有所建树,获得百姓敬仰,至少还需经年,可朕得了重病,时日不多了,只是还有夙愿尚未完成,九泉之下亦不能瞑目。那裕国何时才能收入囊中,陆家父子是否又会夺我晃儿帝位?”
玉玄散人,道:“裕国现在危在旦夕,皇上可趁机收入囊中,找寻机会再将陆景深处之以绝后患,内忧外患既无,便没人敢同皇子争权夺位了。”
“可是,若煞魔降世前来侵扰,九重国没了陆景深如何是好?他可是祥瑞之身。”皇上思虑后说道。
“皇上,您可知容器一说?”
“道长是要花盆还是器皿?朕愿统统送您。”便要召唤婢女将上好的“容器”尽数拿来。
玉玄散人及时阻拦,道:“皇上皇上,非也,且听贫道跟您解释。世间有一种容器,可做为祥瑞亦或是魔煞之气的储养皿,经年累月,就算是凡夫俗子,亦可被滋养。依贫道之见,这祥瑞,重点在那玉佩,而非陆景深。”
皇上惊诧:“哦?”
玉玄散人,胸有成竹的姿态,道:“玉佩是仙人赠予陆景深之物,定是祥瑞之气的储养皿,将玉佩夺回,取而代之,相信……以皇上的谋略和手段不难办到吧?到时候陆景深杀或不杀,全凭皇上旨意。”
第二日上朝,皇上轻咳几声,陆衡等人关怀道:“皇上日理万机,还需珍重龙体。”
皇上缓缓说道:“朕年纪大了,近日又想起当年的夙愿,爱卿们,可曾记得我们九重国因何得名?”
“……”众人皆知,皇上这是有打仗的谋划了。
“朕听闻裕国局势动荡,若此时攻打,定能决胜而归!”
对于此计划,百官自觉分为两派,以文官为主的激进派,与以武将为主的非战派。非战派的领头便是大将军陆衡。
想想便知,两派对峙,朝堂之上必是争论不休,而陆衡更是公然与皇上作对。
皇上稍有怒色,宣布改日再议,愤然下朝,陆衡不懈追至皇上寝宫,却见到寝殿中的玉玄散人,微蹙眉头,拔刀欲要杀掉他。
“你这祸国殃民的妖道!是不是你蛊惑皇上攻打裕国?今日吾若不杀了你,对不起九重国的子民!”
却见那妖道遁地术移到另一位置。
陆衡稍一惊诧,道:“我就说你这厮是妖僧,果然如此。”
“本是入道修行之术,怎判为妖邪?”玉玄散人不紧不慢道。
“闭嘴!休要谎言善变,狗头拿来!”陆衡说罢,追上前去。
皇上阻拦道:“陆衡!你太骄狂了,是不是杀人杀上瘾了,连朕也要杀了?”从背后做出手势,示意玉玄散人偷偷溜走。
陆衡见那妖道没了踪迹,无奈叹了口气,说道:“皇上何意?臣怎会杀您?”
只见皇上一脸怒气,“那朕要攻打裕国,扩大九重国的实力,你为何阻拦?”
“皇上!如今天下安定,同裕国本就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您为何还不满足?”
皇上继续说道:“若不是当初朕在京都部署、你带领将士们一鼓作气打下来了八国,怎会有十八年来的安宁无事?你难道不知要想长久下去,必须不断征服更多国土,巩固我们九重国实力,现在裕国形势岌岌可危,怎不趁机收入囊中?”
“可裕国实力并不羸弱,打下来并非易事,劳民伤财不说,百姓必定哀怨。”
“百姓懂什么?他们只需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操心的是朕与朝中百官。”
陆衡皱眉道:“可是兵是从百姓那里出,血是士兵们在流。”
“打仗哪有不流血的。哼,听你这话,是在责怪朕?”
“臣不敢。”陆衡将头侧向一边。
“既然不敢,那便是不想为朕效力了?难道这么多年朕给你的宽仁、权誉还不够?你是要朕的皇位才满足?”
见皇上如此猜疑,陆衡面露心酸:“皇上怎会如此揣摩臣意?想当年臣为皇上征战沙场、创业开国,手上不知有多少条人命,但臣从未让皇上手上染过一条,没成想,如今竟落得个这般下场?”
皇上坦言道:“既然说到这,实话同你说吧陆衡,朕从未怀疑过你,但你可知你儿陆景深是怎么想的?!他可不同你这武夫,他野心大得很呐。”
陆衡说道:“皇上,景深定不会做大逆不道之事,您为何怀疑他?”
只见皇上嗔怒道:“当初,你同朕说,将军府誓死忠于朕,不屑于结交群臣宦官,让朕放心。可是没同群臣结交,是盯上长公主一行势力了。三年来他同长公主来往甚密,怕不是要借助长公主之力暗度陈仓,甚至于夺取皇位?”
陆衡闻言,稽首退去,回到将军府将陆景深质问道。
陆景深想起三年前生辰宴时,场面壮大,王侯将相皆聚将府,包括皇上也来为他庆生,结识了皇上的妹妹素心公主,但完全是当作姐姐看待,并无越矩之行。怪不得自此以后皇上对他冷淡了许多,还以为是发现了秘地之事。
陆景深轻哼一声,无奈一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大惊小怪。”
陆衡嗔怒道:“你以为是什么?你还做了什么比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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