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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婚事

小说:

渣了权臣后,他更爱了

作者:

很会炒饭

分类:

现代言情

白露时节,秋气渐深。

镇国公府内薄雾弥漫,墨蓝色的天幕渐渐撤去,最东边处正泛起橙红的霞光。

现下正是一年来采集露水的最佳时机。

姜岁欢踏着后山园林潮湿的晨雾入内,待到天光大亮,才抱着两瓶刚装满的青釉荷叶盖罐匆匆赶去了幽梅园。

听着屋内传来的几声幽幽琴音,她才长舒了口气,伸手锤了锤自己发酸发硬的肩膀。随后又抱起釉罐,规规矩矩地站在雕花梨木门前等着主人家的传唤。

幽梅园外厅新来的小丫鬟没见过她,不免多瞧了两眼。直被那白净如玉,细腻如雪的妙人儿勾去了心魂。

虽说她那小脸苍白到无一丝血色,眼下更是青了一片,但也无损她的半分美貌。

“瞎瞧什么呢,再偷懒,仔细我将你赶回下等仆役那处去。”一旁的大丫鬟夏桃见小丫鬟停下了洒扫地动作,不知道盯着什么就看了入神,反手便用拂尘木柄敲了她的脑袋。

“好姐姐,我不敢了。”小丫鬟捂着被敲疼的头顶讨饶,“夏桃姐姐,这位姐姐是谁呀,长得可真好看。”

夏桃用眼睛扫了姜岁欢一眼,不咸不淡道,“这是府里的表小姐。”

小丫头看看大丫鬟们的衣裳,又瞧了瞧姜岁欢身上披的那件粗麻薄氅。初来乍到不懂得遮掩,想到什么便冲口而出,“表小姐长得倒是像年画娘娘般好看,怎得穿的衣裳还不如屋里的姐姐们?”

一旁的春杏抬眼朝那抹淡粉色的身影看去,低低哼笑一声,眼里尽是嘲弄“劳什子的表小姐。”

“可莫要瞎说,这位表小姐马上就要嫁出去享福咯,到时候可是正经的侍郎夫人呢,哪里是我们这种丫鬟家家能比的。”

秋梨这话一出,房里洒扫的丫鬟仆妇登时笑成一片。

反观姜岁欢这边,纤白的指节握着釉罐紧了又紧,直到指尖泛白,她才失力地泄了气。

最终什么辩驳的话也未说出口。

可连日的少眠加之此刻的言语刺激,她只觉得自己此刻头晕目眩,被那“享福”两字激地胸口绞疼。

“当真?那真是恭喜表小姐了。”小丫鬟天真,不懂话里头的弯弯绕绕,只当她是真要嫁入高门享福,便由衷地替她开心。

见来者纯然,姜岁欢也不愿多辩口舌,只是淡淡回了句,“这喜便先不接了,家中长辈还未曾给我指过什么亲事。”

“快先别说了,表小姐还不知道这喜事儿呢。”夏桃夸张地比了个噤声地手势,随即外厅又是一阵哄笑。

“吵嚷什么,是谁在外头?”

屋里的主人一发话,外头马上便沉寂了下来,丫鬟们手上的动作更是勤快了几分。

“回夫人,是表小姐送晨露来了。”春杏放下手中的湿布,走到门口回话。

“带进来吧。”

姜岁欢被春杏引着她入内时,里屋正传来薛鸣鸾娇俏的说话声。

“母亲,我手指都刮疼了,要么就作罢吧,菊月宴这么多名门闺秀,如何轮得到我去出那风头。”

薛鸣銮揉了揉微红地指节,瞧着刚走进来的姜岁欢,一下便觉心浮气躁,于是又负气拨弄了下琴弦,拉出一道刺耳声响。

“你啊,愈发没规矩了。我是管不了你了,赶明儿我就去请宫里的教习嬷嬷来教你。“国公夫人凌氏只得伸手点了点薛鸣銮的眉心。

“母亲,鸾儿错了,你就疼疼鸾儿吧,鸾儿哪里受得住宫里嬷嬷的手段啊。“薛鸣銮连忙讨饶。

“行了,不与你闲说。菊月宴那日,太子也在呢,你且自行斟酌,这琴到底该怎么练。”

“母亲放心,宴会那日,鸾儿定当拔得头筹,一展风采。”

好容易将母亲敷衍了过去,薛鸣銮这才幽幽回头望向姜岁欢与她手中的两罐晨露,“呦,差点忘了这茬。妹妹久等,是我怠慢了。”

“我瞧着你手上的伤还未好全吧?快些将罐子放在桌上,仔细再伤着。”

话语看似客套,实则尽显轻慢。

姜岁欢早便习以为常,低头欠身道,“应该的。”

“好孩子,快过来。”凌凡霜像是想起了什么,朝姜岁欢招了招手。

无事不献殷勤,姜岁欢将手上的青釉罐子放在桌上,忐忑不安地绞着衣摆上前。

薛鸣銮见状,轻笑一声,“怎的,还怕我们母女吃了你不成?快些过来,母亲这是有大好事儿来跟你说呢。”

凌凡霜亲昵地握住姜岁欢地手拍了拍,“我与国公给你许了门好亲事,是兵部尚书家的嫡子。虽说是续弦,但你知道的,嫁过去可是正经主母,不会教你受半点委屈。”

姜岁欢大惊,虽说之前府上的丫鬟仆妇间都传遍了,但那都是下人间捕风捉影的猜测,当不得真。

可今日亲耳听到凌凡霜要将这门亲事许配给自己,她一下便慌了心神,连忙跪地,道,“岁欢自知罪臣身份,不敢妄加攀附。况且岁欢父母双亡,婚姻大事应由姨娘决定,姨娘还未答应,岁欢不敢妄自承恩。”

像是没料到姜岁欢会如此抗拒,桌案前刚刚还笑意盈盈的凌凡霜一下就冷了脸色。

夏桃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一见主家的脸色,便上赶着开口训斥,“傲气什么?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尚书府的大小姐呢?

罪臣之女,若不是我们国公府收留,好吃好喝地供着,早不知跟着那些流民被外放到哪儿去了。如今倒是四处挑拣起来了,连这高攀的婚事都看不上了。”

“夏桃,不得妄言。”待夏桃把话说全了,薛明鸾才出声喝止。

看似厉声斥责丫鬟的无理,实则眉头轻挑,面色轻蔑的摆弄着手指,眼神中满是对姜岁欢抗婚的不屑与嘲弄。

一个无宠无背景的妾室带来的外甥女,国公府愿意赏给她一个表小姐身份,不过是为了笼络朝堂关系,待嫁做陪罢了。

谁叫那兵部尚书家那位刚好求娶到他们镇国公府里了呢。

只是那尚书嫡子赵随当街就敢暴打发妻,现下又成了个丧妻鳏夫,名声确实是不太好听。

都道那送嫁的轿子不是轿子,而是送葬的棺材,来催命的呢。

姜岁欢将这出戏看到这儿,饶是再迟钝也知道了,夏桃敢如此顶撞,定是就了薛明兰母女的意思,在提醒自己莫要忘本,好好地接下这桩婚事。

见姜岁欢仍是固执地跪在案前,不肯松口,凌凡霜拿起手边的茶盏,浅眯了一口,转了话风,“对了,你姨娘的病可好些了?”

“我记得前些日子,你不是着人出府请了个郎中给她瞧了瞧么?开的那几副药可还管用?”

“回夫人,有些用处,但姨娘的咳疾还未好全。”

“我瞧这咳疾也连绵一月了。这样吧,春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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