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都是你！都怪你！
见到夜老爷子这癫狂模样，阿璃顿时有些无措地看向李长乐。
他没见过眼前这老人。
可眼前这老人似乎对梨园有别样的感情。
“阿庄是你什么人？她现在可还好？”
夜老爷子藏在袖口下的拳头握紧。
“你怎么会知道我师祖的名字！”这回倒是换到阿璃震惊转头看向夜老爷子。
“她，还活着吗？”夜老爷子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嗓音，克制住那份颤抖与不安。
“师祖没了。”阿璃低垂着头：“师父说，师祖二十三年前就已经走了。”
“不可能！”夜老爷子踉跄后退了两步：“她怎么可能会死?”
“这绝对不可能！”
“她不可能死的！”
“说！你说，她没死！”
夜老爷子闪身到了阿璃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肩膀，咆哮道。
“夜老爷子。”
李长乐闪身来到他跟前，从他手中抢走了阿璃，她不赞同地看向夜老爷子：“你伤到他了！就算是庄婆婆还活着也绝对不允许你这般伤害的徒孙。”
“不！这怎么可能呢？她《梨园》功已经练到九重天了，这世界上有谁是她的对手。只差一步，她就能走上无上境界了。这天底下又有谁能伤得了她？”
夜老爷子还是不敢相信这事情是真的。
“你骗我的，对不对！就是你在骗我。阿庄绝对不会出事。”夜老爷子又逼迫的走上前来，甚至他身上的气势都在逐渐散开，压迫向阿璃。
“夜老爷子！”李长乐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清醒一点。”
李长乐的这一声轻喝，带上了真元，直刺夜老爷子的识海。
夜老爷子在这声暴喝下，甩了甩头，他深吸一口气。
眼神也逐渐清明了起来。
见到周围的状况，夜老爷子眉头一皱，歉然地看向李长乐：“抱歉！我失控了。”
每次只要遇到阿庄的事情，他就会失控。
完全不可控的那种。
“你认识祖师？”阿璃从李长乐的身后走出，看向夜老爷子。
夜老爷子的眸光微微闪动。
怔忪了下后，他猛然甩了甩头，苦笑着对阿璃说道：“是！我们不仅认识，我们还是……”
说到这，他再也没有办法说下去，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悲痛了起来。
他脸上的表情也在不断切换。
痛苦、挣扎、愤恨、不安，彷徨。
“夜老爷子！”李长乐再次轻喝一声。
夜老爷子再次怔忪后回神。
“抱歉。”
夜老爷子苦笑：“想到了一些往事。”
“她已经是我的心魔。”
当初他们已经成为了夫妻。
只是后来师父得知两人在一起后，使计拆散了他们。
一对爱侣成为了怨偶。
老死不相往来。
后来他得知了一些真相。
知道当初是他误会了阿庄。
是师父出手让他误会她了。
他想找到阿庄，想告诉她，他当年误会她了。
可他再也找不到阿庄了。
他真正彻底的失去了她。
谁能想到再次听到她的消息，竟然是她**。
“是谁杀的她！”夜老爷子双眼通红地看向阿璃。
阿璃闪身躲在了李长乐身后。
这老爷子，有点可怕。
“师父收我为徒的时候，祖师已经走了，但我师父说，祖师即将突破九重天时，心魔发作，前功尽弃，这才……”
夜老爷子听到这话，整个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
她是因为他而死。
他悲怆一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当初我应该相信她的！我应该相信她的！都是我！”
“是我对不起她！是我！”
他气势一下高涨，一下低微，反反复复。
神情也更是明灭不定。
也就在这时，夜随云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当他看到失魂落魄的夜老爷子时，他脸色一变，神情阴冷无比地看向李长乐：“李长乐，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家老爷子本身就有心魔。
在突破大宗师时，就险些出事了。
好不容易才平定了下来。
没想到他才见到李长乐多久，他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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