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节目是录播的形式,虞青枝一大早就被化妆师小姐姐薅起来做了个美美的造型。
不知道昨天林砚寒和何彦秋商量了什么,上午的约会时间最终落在了林砚寒手里。
他穿了一身剪裁完美的正装,西装笔挺,袖扣是两颗熠熠生辉的宝石,衬得他整个人愈发矜贵,也愈发盛气凌人。
他随意倚在那辆低调却难掩奢华的轿车门前,看见虞青枝走出来,上前一步,替她拉开了车门。
她今天很漂亮,长发用一根素雅的簪子松松挽起,一身新中式套装,衬得她如江南水色般温润。
她坐在他的车里,就像是天生属于那个位置一般。
怎么看都适配,如果手上没有拎着不知道哪个狗男人买的早餐就更好了。
“我们去哪?”
听着虞青枝的问话,林砚寒转身上了车:“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径直驱车,停在了市中心一幢独栋小洋楼前。
洋房外观并不张扬,红砖墙面透出岁月的痕迹,唯有一块黑色牌子静静悬挂,上面以优雅的花体字镌刻着‘佳德’二字。
佳德拍卖行,国内最负盛名的拍卖行之一,亚洲艺术品交易市场中的巨头。
这地方向来规矩森严,没有邀请函、或无人引荐,任谁来了也进不去。
虞青枝还记得,当年她随虞家夫妇来时,虞母托了好几层关系、费尽周折才勉强踏进这道门槛。
可今天林砚寒带着她往里走,却一路畅通无阻。
所遇工作人员无不躬身致意,恭敬地称呼:“林先生,虞小姐。”
虞青枝心里明白,他们不可能认识自己。
能有这样的礼遇,完全是因为身边这个男人。
但她记得佳德拍卖行只在每月的15和30号举行正式拍卖,今天并不是对外开启的时间,林砚寒带她来这做什么?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随着他们落座包厢,楼下灯光渐暗,一道射灯倏然亮起,映出台中央一位身着旗袍的女子。
她微微躬身,声音清晰温婉:
“尊贵的林先生,虞小姐,非常荣幸今日为二位专程开启本场拍卖。我谨代表佳德向二位致以诚挚的谢意。”
“下面将为二位带来第一件拍品,冰种翡翠耳坠一对。”
台上拍卖官在拍卖官正娓娓道来这对翡翠耳坠的珍贵之处。
台下包厢内,虞青枝略微惊讶地微微张大了嘴。
只为私人开放的专场拍卖会。
她闻所未闻。
这可是佳德啊!拥有百年历史,亚洲数一数二的拍卖行。
他是怎么做到的?
虞青枝不由得看向林砚寒,他靠在椅背上,随意却优雅。
水晶壁灯的灯光投射在他的脸色,为他更添了几分贵气。
他指尖轻搭在扶手上,微微开口:“自佳德创立至今,这间私人拍卖厅只启用过四次。”
“你是第五位。”
他唇角微扬:“上一位是某阿拉伯国家的皇室。”
这是在向她炫耀吗?
虞青枝微微眯起眼,还未开口,就听到他淡淡地说道:
“今天这场拍卖会,一共有一百零八件拍品,只要你喜欢,它们都可以属于你。”
他将一本烫金册子递了到她面前:“要看看图录吗?”
虞青枝接过了那本图录,她一页页翻过,全部都是首饰各种各样的首饰,钻石的,翡翠的,宝石的,美玉的。
从头饰到耳坠到项链到腕饰,每一件都美得令人窒息,也贵得令人心惊。
翻到最后,虞青枝甚至有些麻木了,感觉那后面的0都不是钱,是游戏代币。
她猛地合上册子,望着林砚寒的眼睛里充满了防备。
他疯了吧,之前还一副她想骗他钱的受害者样,现在转头搞这么一出做什么?
“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砚寒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沉沉地看着她。
他眸色深邃如夜,内里翻涌着连他自己都难以辨明的情绪。
他又何尝不想问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自从察觉到她想拒绝自己,看见她和别的男人说同生共死的那一刻起,他就跟得了痴症一样。
他甚至在想,自己干嘛非要去找她说那么一通话。
她就算是为了钱接近他又怎么了?他林砚寒难道还差这些吗?
只要肯为他花心思就好了。
总比现在这样对他视若无诸强。
可这念头未免太过卑微。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一天竟然会……会为了个女人低头。
思绪在纠结,理智在燃烧。
他的手比他的脑子更快,定下了这场拍卖会。
每一件拍品都是他精心挑的,是他觉得最适合虞青枝的。
明明还没有理清楚。
但此刻坐在这里,他看着面前的人,突然有种败了的感觉。
他长叹一口气,注视着面前的虞青枝:“虞青枝,我想明白了。”
“你想要的不就是钱吗?我可以给你,无论是钱还是身份地位,我都可以给你。”
“你不用再去攀附别的男人。”
只要攀附我就好。
最后这句话,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不想让自己,在她面前,输得太难堪。
虞青枝听明白,原来搞这么一出是孔雀开屏,向她展示他的手腕呢。
他觉得这样很浪漫很真挚吗?
她冷下了脸,一抹嘲讽的笑浮现在她脸上。
册子被拍回了林砚寒的怀里,虞青枝声音冰冷:“这里的每一件,我都不想要。”
林砚寒愣了一下,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他恢复了镇定。
“没关系,这些东西是不够好。”
他拍了拍手,一名工作人员应声呈上一个丝绒托盘,上面静静躺着一支通体翠绿、水光莹润的祖母绿发簪。
“这个呢,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它很适合你。”
他作势拿起簪子,声音放软,似有诱哄:
“来,我替你簪上。”
虞青枝拦住了他的手:
“我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不想要。”
林砚寒握着簪子的手一紧,他像是没听见一般,硬是要将这簪子簪在虞青枝的头发里。
两人一推一拒之间,虞青枝重重地挥手推开了他,簪子摔落在地。
“林砚寒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不喜欢,你听不见吗?”
他被推力影响跌坐在椅子里,整个人显得有些怔忡。
虞青枝脸上因为刚刚的挣扎泛着红晕,她脸上满是嘲讽,语速又快又清晰: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特别傲慢,特别喜欢自说自话。”
“之前只因为听信祝玉仟说的话便跑来指责我。”
“现在又自作主张搞这么一出。”
“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人都该围着你转啊?”
“我是喜欢钱,但不代表你可以这样高高在上的施舍我,评价我,安排我!”
她劈头盖脸一顿斥责让林砚寒彻底愣住了,他不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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