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这些事,你从哪里打听到的?”
周淮序率先打破沉默,突然问道。
周凛那双玩味且不正经的桃花眼底,漾起意味深长的笑,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
“纪朝。”
沈昭诧异目光落在他脸上。
周淮序闻言一顿,说:“你确定她的消息靠谱?”
周凛点头,似笑非笑,又带着几分嘲弄道:“纪朝这女人很现实,她知道自己提供的线索有价值,能从我这里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就不会做撒谎这种蠢事。”
沈昭问道:“纪朝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周凛:“我让她去套了她母亲,也就是你姑妈的话。”
周凛一开始,倒也没想到纪朝这条线。
他最先找的,是沈文斌破产后的债主。
那些**部分都不是什么奸恶之辈,对沈文斌有埋怨也有唏嘘,现在那些债已经还清,倒还挺配合地提供信息。
虽然消息七零八落,但无一不指向同一结果——
沈文斌在破产之前的风评,确实很好,几乎就是零差评。
这么一来,就更不像是有仇家的样子了。
没有仇家,那又会是什么人,会痛恨到他到如此地步,做出往体内注射大量**这种恶毒的事呢?
这种份量,别说是害死一个人,就是交易买卖,那也是无期徒刑的程度!
周凛干了这么多年律师,那些不正经的,涉及灰色边缘的活接得尤其多,也因此跟警局打过不少交道,可偏偏这次,警方那条线,什么也摸不出来。
直到他这个“不务正业”的华泽法务部挂名副总,难得鬼使神差地去了趟公司,闲来无事晃悠之时,看见纪朝。
“你和你妈,为什么对沈昭意见那么大?”
周凛旁敲侧击地问。
“你舅舅人都走了,她是你舅舅唯一的女儿,按理说,你妈不应该爱屋及乌吗?怎么这些年,还老欺负人家沈昭?”
纪朝心生警惕,“你想干什么?”
周凛嗤笑,“你怕什么,我就是问问。你么,嫉妒心作祟,心眼儿小,自尊心又强,纯粹看不惯沈昭是你自己的事儿,那你妈呢?”
心里那点阴暗面被
如此无所谓地戳破纪朝脸颊不自在地泛起难堪的红色别开脸“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去问。”
周凛一句话轻飘飘的却不给纪朝拒绝的机会。
当然她也确实没有拒绝的权利。
纪朝虽然不知道沈文佩讨厌沈昭的具体原因但隐隐能感觉到是因为舅妈林颂琴。
但在纪朝的记忆里舅妈虽然没有舅舅那样亲切和蔼但言行举止都很有气质对她也不错至少仅凭感觉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讨厌的地方。
纪朝知道自己直接问母亲沈文佩肯定什么也不会说。
于是故意在沈文佩面说了几句林颂琴的好话。
“她好什么好?根本就是害人精一个!”
“要不是你舅舅心太好当什么纯纯的烂好人林颂琴那种应该被唾弃的女人早该让她自生自灭!”
“结果你舅舅不仅跟她结婚生孩子还总掺和一些不该他掺和的事儿就为了给她擦屁股让她良心好过一点这不报应不就来了么!”
沈文佩说这些话时整个人气得发抖还抹了抹眼泪。
看上去对林颂琴是恨极了。
纪朝也是第一次听这些话想再多问些什么沈文佩却闭口不言什么也不肯再说。
……
周淮序听完周凛的话神色微深抓住其中重点问道:“沈文佩嘴里的那句沈文斌给林颂琴擦屁股具体指什么事问过吗?”
他话刚落一旁沉默的沈昭突然想到什么眼睫轻颤了颤
周凛没察觉到沈昭一瞬间的异常只道:“问过但纪朝说她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说完再度看向沈昭。
想到是自己亲手促成了沈文斌的破产让沈昭原本美好的生活一夕之间破裂周凛心情愈发复杂。
一贯兴味十足的桃花眼底凝结着不易察觉的愧疚。
话题到这里也没什么别的可说。
周淮序瞥见周凛神色不动声色道:“我送你下去。”
周凛点头。
兄弟俩刚一同走到楼下周凛率先憋不住朝周淮序问道:“哥当年沈文斌破产的真相我是不是该负荆请罪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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