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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

小说:

无夙

作者:

本千绘

分类:

穿越架空

此言一出,申老夫人两眼上翻,气急攻心,当即昏死过去。

申二郎忙去扶住他母亲,转头又对那婢女喝斥:“你有没有脑子?!老夫人身体抱恙,还当面说这种话激她,是想送死吗!!”

婢女低下头:“奴婢,奴婢该死……”

申二郎不耐道:“少说废话,方才你说,四弟骨灰消失,是怎么一回事?”

一提到这个,那婢女面色惨白,哆哆嗦嗦:“二爷请随奴婢来……”

四郎骨灰安置在申侯府地宫,申二郎和婢女与几个小厮赶过去时,远远便嗅到血腥气。只见十余个护院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个个死状惨烈,足见盗骨灰之人手段狠戾。严丝合缝的石壁被破开一个大洞,原本匿在其内的骨灰罂消隐无踪。

申二郎破口大骂问是谁干的,一小厮匆匆答复:“奴赶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这副样子,那贼人的逃跑速度太快,奴都没看清他的身影……”

“废物!”

申二郎巴掌甩出去,那小厮硬生生挨了一耳光,颤巍巍道:“二爷饶命,那小贼现在定还没跑远,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追,都快去追!寻不到四弟骨灰,你们就都给我通通殉葬!!”

*

街头某间客栈里。

萧风年把骨灰罂放到桌子上,舒展筋骨,长呼一声:“费了我好大劲才偷到手。”

他带着一身血腥气回来,红衣摆还沾染了几滴护院们溅出来的血,绪茶从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面如土色。

左芊苓有些讶异,没想到萧风年这个看起来明朗灿烂的人,手段竟如此阴戾狠辣,她看向他:“申侯府地宫守卫森严,你如何进的去?”

萧风年听言,傲然一笑:“往日里我偷绪老伯的东西可不是白偷的。”

绪伯正在榻上盘膝而坐闭目养神,听萧风年一说此话,冷笑:“看来我也没有白白培养你。这次偷得不错。”

绪茶被他们两个绕晕了,“什么意思?爹,难道萧风年平常偷您东西,都是您故意吩咐他的?”

绪伯:“不然?若不这样做,怎么才能让他炼成窃取情报能力?”

绪茶神色有些一言难尽:“难怪平日里你们相处怪怪的……”

萧风年抬眸看向左芊苓:“夫君骨灰到手,后面你想做的是?”

左芊苓目光停留在桌上的骨灰罂,抬起手,碰向罂壁。触感冰冷,一如她眼底浸出的寒霜。

她凝肃道:“申侯府以申二郎为主,他们已经发现申四郎的骨灰丢失,官府定会派衙役在大街小巷内翻找。骨灰一直存放在这个客栈里,不是长久之计。”

左芊苓又想了想,对萧风年说:“这兖城西南三里之外有处山垭,那里建有好几处兖城百姓的衣冠冢。死者为大,就算衙役找到此处,也不敢擅自掀开他们的坟墓。把骨灰藏在那里最为合适。”

萧风年一手捏下巴,面色凝重地点头:“不错,是个好主意。”

绪伯见他装作一副认真议事的模样,不由哼声。

“明日我就去把骨灰放到那里。”萧风年道,“接下去你可要回申侯府?”

左芊苓摇头:“目前不要打草惊蛇,我的面容还不能让人发现。”

萧风年轻笑:“既然你无法亲自出面,那不如让我来当你左膀右臂。”

绪茶兴奋道:“那我来当姐姐的眼睛和耳朵。”

绪伯瞥了一眼他女儿,“才刚见着萧风年行凶,你难道不怕?后面的事,只会更加残忍血腥。”

绪茶一愣,咳声道:“既然来都来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况且姐姐被那些人害惨了,我心里也恨,帮助姐姐寻仇,也挺解气的……”

绪伯闭上眼:“你确保自己的安全就好,其他的我可管不了你。”

绪茶嘻笑一声。

申四郎骨灰被盗窃,当天夜里,申二郎便召集谷八和沈三在酒楼聚合。

谷八和沈三是申四郎任都虞侯时的亲随,二人与四郎情比金坚。四郎死后,他们便跟随了申二郎,恰在那时,四郎妻左芊苓杀夫的流言肆虐,他们两人轻信谣言,又被申二郎撺掇,便为申四郎报仇而合力把左娘子逼至坠下山崖。

沈三犹为胆小,自从那天他亲眼看到左娘子从悬崖一跃而下,就整日惴惴不安。每晚在半夜里梦中惊醒,一想到梦里画面就汗流浃背,时至今日,他已经将近一整年都没睡过好觉。

申二郎在他常去的酒楼里订了最隐蔽的小包间。

谷八和沈三到时,见申二郎一脸凝肃地喝着茶,不问便知发生了大事。

“左娘子的尸骨下落如何?”

申二郎首先开口问。

谷八将茶一饮而尽,粗哈一口气,说道:“一直在找。不过做这个无用功干什么?从那里跳下去尸骨不说粉碎,被野兽叼走了也未可知,如果找不到难道要一辈子找下去?”

申二郎直视他:“四弟的骨灰不见了。”

沈三面色直接苍白一个度:“你的意思是……是她回来了?”

谷八立刻厉声反驳:“一派胡言!人哪有起死回生的道理!”

沈三不禁打寒颤:“化作厉鬼也不是不可能……我每晚夜里都能梦见悬崖底下,有个浑身血淋淋的人一步一步爬上来找我索命!我好久都没好好睡过觉了!”

谷八:“还不是你太胆小,四郎兄被她害死,我们弟兄杀她,理当如此。”

“那毕竟是流言蜚语,万一有差错,我们岂不是杀错了人……”

“闭嘴,你难道还想为那毒妇开脱?亏得四郎兄平日待你亲厚!”

“我不是……”

申二郎出言阻止:“都别吵。此番四弟骨灰被盗,有人看见了是个贼人,身手极快,不可能是她。”

谷八疑道:“既然和那毒妇没关系,那为何方才要问起她尸骨的事?”

申二郎摇头:“不是完全和她无关。那小贼盗取骨灰,意欲何为?如果是为钱财,那为何非要偷骨灰冒这个最大的风险,而不是抓人质?如果是怨恨,抢骨灰倒也说得清。四弟往日未曾与谁结仇,除了左娘子。”

“所以盗骨灰的是左娘子的人?”沈三迟疑道,“可是、可是她已经死了呀!”

谷八瞥他一眼:“傻,那小贼说不定只是听闻左娘子的死而悲痛欲绝才出此行动。天下何人不知四郎兄对其妻常常凌辱?说不定那小贼早就对四郎兄心怀怨憎,盗了骨灰也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申二郎略沉吟,说道:“总之此事县衙会派人查案,我们暂且不必胡思乱想。只是以后,我们得多留个心眼才是。”

沈三点头。

谷八又道:“还有一事不明。”

“讲。”

“早在一年前,某大人向二郎兄你声称,只要杀死左芊苓,就能让我们获取银钱三百两。可如今过去这么久,弟兄们银钱仍未到手,那人是否在故意诈我们?”

申二郎端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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