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了一句话。
闻言,虞迟脸色骤变,抬头追望向苏沉。
苏沉留下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挥手大步离开。……
空中餐厅的外面有一个环绕大厦的阳台,站在阳台上是真能将半个城市夜景都收入眼底。
陆时深站在阳台的一角,倚着旁边一张高脚圆桌,手里拿着的打火机快没气了,他低头按了好几下也没点燃火。
‘咔嚓’虞迟掏出在路边一块钱买的便宜火机,擦出火苗,用手挡着风把火送到陆时深嘴边。
陆时深撩起眼皮,仔仔细细瞧了人几秒,这才低头把烟凑了过去点燃:“谢了。”
“客气什么。”虞迟把火机放回裤子口袋里。
陆时深吐出烟雾,尼古丁总算让人勉强放松下来:“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谈吗?”
“就是谈谈心,对了,你出差什么时候回来的?”虞迟靠到阳台的扶栏上,声音局促,像是在没话找话聊。
“昨天。”
“没回家?”其实是想问陆时深有没有看到他放在家门口的百合,还有花里的小卡片。
“没,昨晚歇在月牙湾。”
“哦,这个季节的里昂还不错吧?我指天气。”虞迟迅速转移话题,斜倚着扶栏。
“还行。”陆时深兴致缺缺,问一句答一句,挤牙膏似的。
虞迟并不介意他淡漠的态度:“你在里昂去的那家酒鬼餐厅叫la lune?”
“没记名字,可能是吧。”陆时深把烟拿下来,夹在指间往桌上烟灰缸里弹了弹。
虞迟静默两秒,偏头正视向陆时深,不想继续打哑谜了:“是迪恩带你去的吧……”
陆时深没回答,垂眸看着抖下去的烟灰。
沉默往往是最直白的答案,时间越长,越是在给答案加以肯定。
“怎么会突然和迪恩见面,你们不是很久没联系了吗?”虞迟问。
“你很在意我和他见面?”陆时深看虞迟的眼神里多了锐利,但只片刻间那抹犀利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没等虞迟回话,直言道:“其实没什么,只是谈生意的时候正巧遇见,就一起吃了个饭而已。”
陆时深继续说:“对了,他还让我给你带话,说很想念你,让你在楠市呆不下去就回去里昂找他。”
虞迟握在扶栏上的手默默用力,就担心迪恩那家伙会和陆时深瞎说话,赶紧道:“回去干什么,家乡不比异国他乡好。”
“既然家乡这么好,你还在那边呆这么多年?”
“这不是以前一时糊涂么,现在清醒了……”虞迟松开扶栏,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回避七年前决绝离开的事实,他把姿态放到了最低,是认错的态度,“以前的事,我知道错了,陆时深,你能原谅我吗?”
还剩下一半的烟在陆时深两指间来回捻动,晚风掠过,又是一阵沉寂。
虞迟心里虚,怕人下一秒又拍拍屁股走了,叹气解释:“那天在医院,我没想瞒你什么,一开始没想做检查是因为手腕真没事,不想在上面瞎折腾浪费时间。”
这是实话,也有本能的逃避心理,他不愿意陆时深过多关注手腕上多出来的伤疤,所以拒绝继续做检查,掩耳盗铃的想当事情没发生过。
“陆时深,我没想骗你。手腕上多出来的疤是去法国的第一年用镜子碎片不小心弄伤的,当时做梦做迷糊了,算是意外,而且那个时候伤的就不重,是我的体质容易留疤。”虞迟掏心掏肝的自白,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陆时深消气,什么都豁出去了,“那天在医院你走后,我就让医生重新开单子做了手腕检查,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检查报告。”
“不用,说到底你做不做检查跟我也没关系。”陆时深把没抽完的烟都丢进烟灰缸里,没兴趣了。
“那你别不理我,成吗?”虞迟有些挫败。
“陆时深,别生我的气……”话到这里,虞迟的声音沙哑的不行,“行吗?”
入夏后的夜晚,连吹过来的风都带着潮湿,虞迟的长发有几缕粘在脖颈上。
任由谁见了大概都想揉碎这样示弱的虞迟,就在这天台上,就在这黑暗里,将人双手禁锢在扶栏上,撕掉那些碍事的布料。
从后面,咬住那白皙的皮肉,从后面……
只是想想,陆时深不该有反应的地方蠢蠢欲动,好在阳台上只悬挂着几个氛围小夜灯,夜色遮住了欲望。
陆时深压下浊气,深思了会,沉声问:“虞迟,你后悔了吗?”
虞迟后悔的事情挺多,连忙点头:“肠子都快要悔青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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