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锦尧的“悉心”指导下小老板总算没有真的和秦述英说再见,死皮赖脸地去布艺店堵人、送早餐,话术清奇拐弯抹角地打听这打听那。秦述英被他烦得不堪其扰,奈何给人家工匠的活还没干完,只能咬牙忍着听。
“您能不能把他赶走?”在靳林垂着双狗狗眼可怜兮兮地说自己三岁就离开了妈妈十多岁就在异国他乡漂流最后话锋一转问他那你准备去法国的哪儿的时候,秦述英终于忍无可忍。
老工匠非常无奈:“他预订了我们一年的布艺包供给,现在是大客户。”
“你们不是配额顶奢吗?”
“经济形势不景气,”老工匠十分能屈能伸,“我们也要和隔壁小镇的工匠竞争的嘛,他给得实在太多了。”
“……”
靳林的意大利语实在是不好:“你们叽里咕噜阿巴阿巴说啥呢?”
“说你人傻钱多准备多骗你点。”
“什么跟什么?”靳林再傻也知道这不是人家原话,“不过我现在确实有钱了,老板给我银行卡解冻了还骂我一顿说我抄也不抄点符合自己水平的。你给我写的方案至少值几十万,你好好定个价我重新转给你。”
靳林并不认为自己在说谎,老板的老板也是老板,陆锦尧人还怪好的又帮他追人又给他提供钱。陆锦尧在他这儿的地位已经从勉强是个人提升到是个好人了。
秦述英头也不抬:“然后再以海外账户大额转账限制继续拖是吧?”
“……啊哈哈。”
“小小年纪不要搞这些死皮赖脸的招,哪儿学来的。”
靳林趴在桌上看花纹,看半天也看不懂:“那你走的时候我能去送你吗?”
“……”
“你药吃了吗?我那天看到你又吐又头疼的,好点了没?”靳林不死心地穷追猛打,“我给你带了早餐,更清淡了没有油荤,加了点点糖,你试试?”
老工匠知道他的身体情况,提醒道:“今天来得太早,你该吃点东西了,不然又晕了。”
盒子里是满满的甜粥,红豆熬的,算是比较常规的甜粥款。甜味很淡,几乎只有豆沙香,热腾腾软糯的不刺激胃。
靳林在他打开盒子时疑惑了一会儿:我写的字条呢?
而此刻陆锦尧在回头湾边,一脸冷漠地把写着“My Sweet Kitty”的插签字条扔进垃圾桶。
陈硕在接到他的电话后紧赶慢赶终于到了,气都还没喘顺就目睹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昨天候机的时候在专柜给那俩傻缺弟弟挑礼物,看到配货赠品是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当时我就有一种莫名被吸引的感觉。啧,可惜了没给你带来。”
“说明你额度还没到,连顶帽子人家都不屑于给你。”
指桑骂槐得太明显,陈硕鼻子都快被他气歪了,指着人半天也不敢骂。这少爷三年来脾气愈发高深莫测了,上一秒风平浪静下一秒就能毁人身家要人命,但凡跟秦家沾点边的人人自危,陈硕都不确定自己这样的算不算跟秦家沾边了。
“你放心吧我跟秦又菱好几个月没联系了,她察觉不到我行踪的变化。”陈硕冷哼一声藏起郁闷,“你把她逼得在证券市场头都抬不起来,她当然只能舍弃我这个危险分子去四处求援咯。”
“秦又菱的特长在疏通关系和统筹协调,她不是做金融证券和智造研发的料。”陆锦尧一针见血地指出,“她赢不了。”
陈硕声音都带了酸味:“所以她去向那几个顶级券商的公子求援了,真给她撬动了。”
“秦小姐不是你的私有物,她用自己的方式在死地里求生,你没理由也没资格苛责她。”
陈硕沉默良久,猛吸了两口烟:“我知道。”
在家的谦卑乖巧,在外的柔媚与奔放,会为她吸引许多无形的助力。墙头草、菟丝花,因势而动,随机攀附,这就是秦又菱的生存之道。
一根烟燃尽,陈硕把烟头按灭:“真找到了?”
“嗯。”
“怎么样?”
“挺自由,看起来放松了许多,但身体不太好。”
“既然如此我建议你悄悄送他个医疗团队跟着然后你遗憾离场。”陈硕把半开玩笑半认真,把话还给他,“他不是你的私有物。”
陆锦尧不语。
“秦又菱不是那块料,但秦述英是。你带他回来就是他继续被秦竞声盯上利用的开始。不管是秦又菱还是秦竞声,这三年来都从没停止过找他。”
陆锦尧淡淡道:“真是为情所困了,都会说人话了。”
“……”陈硕觉得自己就多余说话。
陆锦尧见他安分了,开始给人下命令:“虽然秦家的手伸不到这里,但难保首都在海外也有眼睛。带太多人跟着阿英很容易发现,我自己跟他。你帮我应付一下欧洲这边的制造商,顺便查一个人。”
“谁?”
“你肯定很乐意,”陆锦尧翻看着靳林套出来的秦述英最近待过的国家和地区,“秦希音。”
陈硕皱了皱眉:“秦又菱她妈?她三年前就把股份全给秦又菱自己退隐了,除了偶尔在大牌杂志里被拍到在秀场看秀就没露过面,秦竞声都不管她,完全和争斗没关系。你查她干嘛?”
“全当好奇,”陆锦尧把平板关掉,语气很平淡,“新品市场投入在即,胜负很快见分晓。这个节骨眼上,一点意外都不能出。”
和秦竞声斗了这么久,陆锦尧太了解那个人的风格。平时落入劣势养精蓄锐,一旦遇到关键时机,就会直冲要害舍命一击。
陈硕点头十分赞同:“好,你最好能快点把秦竞声那个死老东西解决了,对咱们大家都好。”
停顿一会儿,陈硕突然想起什么:“对了,秦又菱最后一次跟我见面的时候透露了一件事,说秦竞声又在争取南红了,好像是要用南之亦威胁红姑,具体怎么回事不清楚。”
陆锦尧冷然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只会利用感情从人身上榨价值。之亦和红姑都不是能被轻易拿捏的人,不用管。”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觉得的,但秦又菱的态度不太对,”陈硕回忆着,“她好像有点……紧张?我不确定。你刚刚说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意外,我还是得跟你说一声。”
陆锦尧目光一凛,脑海中突然想起南苑红见完秦竞声后脊背被汗湿透,严令自己不许南之亦和任何秦家人接触的画面。
“不对劲,你让人在淞城看着点,还是让之亦离秦家人远些。实在不行,把她送来国外把你换回去。”
陈硕十分认同但嘴上还要犯贱:“不怕她再帮你把人放跑一次?”
陆锦尧冷冷上下扫了他一眼。陈硕一股寒意直蹿后背,赶紧闭嘴。
说话间一通电话突然打过来,陆锦尧定睛一看,立马接起。
“陆总救命!他他他他昏过去了……”
电话那头嗓门太大,陈硕眼睁睁看着陆锦尧原本平静的脸色大变,扔下手上的所有工作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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