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审的日子很快到了。江真穿着职业套装，带着精心准备的PPT去了答辩现场。
林晚和艾米丽在工作室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结果。
下午三点，江真的电话终于来了：“过了！我们拿到扶持资金了！”
艾米丽开心地抱住林晚：“太棒了！”
更让人惊喜的是，婚纱订单也顺利完成。客户对成品非常满意，不仅付清了尾款，还主动介绍了新客户。
“我们要出名了！”江真看着账户里的数字，眼睛发亮。
就在这时，林晚收到了陆辰的微信：[恭喜。看到公示名单了。]
林晚回复：[谢谢你的信息。]
陆辰很快又发来一条：[下周我去上海出差，有空见面吗？]
林晚看着这条消息，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片刻。
“谁啊？”江真凑过来，“是不是陆领导？”
“他下周来上海。”
“约你见面？”江真立刻来了精神，“答应他啊！正好感谢他这次的帮忙。”
林晚想了想，回复道：[好，到时候联系。]
陆辰来上海那天，细雨绵绵。他约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离工作室不远。
林晚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靠窗的位置等候。这次他穿得更休闲，深灰色的毛衣让他看起来比在杭州时柔和许多。
“恭喜你们。”陆辰为她拉开椅子，“听说婚纱订单做得很成功。”
“还要谢谢你之前的建议。”林晚坐下，“扶持计划帮了我们大忙。”
“是你们自己有实力。”陆辰微笑，“我只是提供了一个信息。”
服务员端来咖啡，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安静。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增添了几分朦胧。
“其实，“陆辰突然开口，“我这次来，不只是出差。”
林晚抬头看他。
“我申请调来上海分局了。”他说得平静，却让林晚愣住了。
“为什么？”
陆辰看着她，眼神认真：“你说过，上海的市场更活跃，机会更多。我觉得你说得对。”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不是全部。
“而且，“他顿了顿，“我想离得近一些。”
雨声似乎更大了，敲打着玻璃窗。林晚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陆辰...”
“不用现在回答。”他打断她，“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决定。”
从咖啡馆出来，雨已经小了。陆辰撑开伞，很自然地倾向林晚这一边。
“我送你回工作室。”
两人并肩走在湿润的街道上，谁都没有说话，却也不觉得尴尬。经过一家画廊时，林晚被橱窗里的一幅画吸引。
抽象的色彩，却隐约能看出刺绣的纹理。
“喜欢？”陆辰问。
“很有创意。”林晚点头，“把绘画和刺绣结合得这么好。”
“下次可以来看看展览。”陆辰记下了画廊的名字。
走到工作室楼下，林晚停下脚步：“就送到这里吧。”
陆辰把伞递给她：“伞你拿着。”
林晚接过伞，犹豫了一下，说：“调来上海......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陆辰看着她，“我会经常‘路过’的。”
林晚忍不住笑了：“好。”
回到工作室，江真立刻围上来：“怎么样怎么样？”
林晚把伞放在门口，轻描淡写地说：“他调来上海工作了。”
“什么？！”江真尖叫，“为了你？”
“为了工作机会。”林晚纠正她。
“得了吧！”江真翻了个白眼，“这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艾米丽也凑过来：“陆先生要来了？太好了！我可以向他证明我现在中文很好，不会再叫他乔碧萝了！”
林晚看着兴奋的两人，无奈地摇头。但心里，却有一丝隐秘的期待悄然生长。
几天后，工作室收到一个特殊的邀请，一家知名艺术机构想要为他们举办一个小型作品展。这对刚刚起步的工作室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
“接！必须接！”江真激动地说，“这是我们走向高端路线的绝佳机会！”
布展工作繁重，三人忙得脚不沾地。选作品、写介绍、设计展陈...每天都要忙到深夜。
这天晚上，林晚正在展厅里调整灯光，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需要帮忙吗？”
她回头，看见陆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外卖袋。
“你怎么来了？”
“江真说你们还在布展，让我送点吃的过来。”他举起手中的袋子，“生煎包，还热着。”
林晚这才感觉到饿。两人坐在展厅的地板上，分享着简单的晚餐。
“展品很棒。”陆辰看着墙上的作品，“比在杭州时看到的更成熟了。”
“时间在走，我们也在进步。”林晚咬了一口生煎包，汁水溢满口腔。
陆辰看着她，突然说：“我找到住处了，在静安。”
“离这里不远。”
“是啊，“他微笑，“很方便‘路过’。”
林晚也笑了：“那你可要经常来‘监督工作’。”
开展那天，展厅里人来人往。不少媒体和收藏家都对他们的作品表现出浓厚兴趣。江真忙着接待客人，艾米丽在用流利了许多的中文介绍作品灵感。
林晚正在和一个策展人交谈，突然听到一阵骚动。转头看去，陆辰带着几位看起来颇有分量的人物走了进来。
“这位是文化局的王处长，“陆辰向她介绍，“他对你们的作品很感兴趣。”
林晚立刻明白，这是陆辰在暗中帮助他们拓展人脉。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专业地向来宾介绍起作品来。
展会非常成功，不仅卖出了几件作品，还接到了几个高端定制订单。
晚上庆功宴，江真举杯：“今天最大的功臣是林晚和艾米丽！当然，也要感谢我们陆领导的鼎力相助！”
陆辰举杯示意：“是你们自己的实力打动了我。”
宴会结束后，陆辰送林晚回家。夜晚的上海霓虹闪烁，车流如织。
“今天谢谢你。”林晚侧头看他。
“举手之劳。”陆辰转过头，目光温和地落在她脸上，“看到你们成功，我很高兴。”
走到公寓楼下，林晚停下脚步：“就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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