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苏晴提供的“弹药”,林晚和陆辰没有立刻行动。打蛇要打七寸,他们需要更周密的计划。
陆辰动用了些人脉,对周家及其关联企业进行了一次更深入的“体检”。这一查,还真查出了不少惊喜。
周家早年间为了快速扩张,在税务和土地审批上用了不少“非常手段”,账目更是做得一塌糊涂,漏洞百出。
周涛接手后,非但没有整顿,反而为了维持表面的风光和填补窟窿,变本加厉,甚至涉嫌非法集资和骗取银行贷款。
“看来,都不用我们特意设局,他们自己就已经在悬崖边上了。”陆辰看着收集来的资料,“我们只需要,轻轻推他们一把。”
第一步,是稳住林父。林晚没有直接说出沈振轩的阴谋,而是以女儿关心父亲事业为由,请陆辰介绍了一位极其资深、专打商业纠纷的律师朋友,以“免费法律咨询”的名义,“顺便”帮林父看了看那几份与“鼎鑫贸易”的合同。
老律师戴着老花镜,慢条斯理地逐条分析,将里面隐藏的陷阱条款、无限放大的违约责任、以及可能引发的连锁风险,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讲给林父听。
林建国听得额头直冒冷汗,他做生意讲究诚信,哪里见过这种弯弯绕绕的坑人手段。
“林老弟啊,”老律师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种条件优厚到反常的订单,往往都带着钩子啊。听我一句劝,找个合适的理由,尽快终止合作,哪怕赔点违约金,也比最后倾家荡产强。”
林建国后怕不已,对女儿和陆辰千恩万谢,回去后立刻着手处理与“鼎鑫贸易”的切割事宜,态度坚决,不留任何余地。
沈振轩那边很快就察觉到了林父这边的变化。他打电话给林建国,语气还能勉强维持温和:“林叔叔,听说您这边对我们后续的合作有些疑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再谈谈条件......”
林建国得了提醒,态度不卑不亢:“沈总,多谢好意了。我们公司小门小户,能力有限,恐怕消化不了贵公司这么大的订单,之前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违约金我们会按照合同约定支付。”
沈振轩碰了个软钉子,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意识到,林晚那边肯定已经察觉并采取了行动。这让他又惊又怒。
而就在这时,陆辰和林晚的“组合拳”开始了。
陆辰将沈家账目问题的关键证据,匿名递交给了税务和经侦部门。同时,联系了几家有影响力的财经媒体,透露了些许风声。
林晚则利用“拾针”日益高涨的知名度,在接受一家权威媒体关于“青年艺术家与商业合作”的专访时,看似不经意地提及:“......我们创作者坚持用作品说话,相信市场和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就像做生意,诚信才是根本,那些依靠不正当手段、甚至试图通过胁迫他人来获取利益的行为,终究是镜花水月,无法长久。”
这番话被媒体敏锐地捕捉并放大,虽然没点名,但圈内人很容易就对号入座到了最近风头正劲却也争议不断的周家。
很快,税务部门上门对周家公司进行了突击检查。紧接着,经侦部门也介入调查。财经媒体的报道紧随其后,虽然用语谨慎,但“账目混乱”、“涉嫌违规”、“资金链紧张”等关键词频频出现。
周家的合作伙伴们顿时风声鹤唳,银行催贷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原本还在观望的投资者也迅速撤资。
周家公司股价应声暴跌,几乎是一夜之间,周涛苦心维持的商业帝国,露出了岌岌可危的真面目。
周涛焦头烂额,四处奔走灭火,却处处碰壁。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此刻都对他避之不及。他这才绝望地发现,陆辰和林晚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直接打在了他的命门上,根本不留任何喘息的机会。
最终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苏晴提供的那段录音。虽然录音来源无法作为直接证据,但其内容与调查方向高度吻合,成为了推动案件进展的关键线索之一。
在确凿的证据链面前,周涛及其父亲因涉嫌多项经济犯罪,被依法刑事拘留。
消息传出的那天,林晚和陆辰正在工作室里,和江真、艾米丽一起打包准备发往海外参展的作品。
“啧啧,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江真刷着手机新闻,啧啧称奇,“沈振轩这下算是彻底凉透了,估计得进去踩好几年缝纫机。”
艾米丽也松了口气:“太好了,晚晚,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他使坏了。”
林晚看着新闻里沈振轩被带走时那张灰败绝望的脸,心中并无多少快意,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这个纠缠了她两辈子的噩梦,终于彻底结束了。
在案件后续的某次审讯中,面对铁证如山的指控,精神濒临崩溃的周涛突然像疯了一样,对着办案人员嘶吼:
“你们抓我?!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知道林晚是什么人吗?!她是怪物!她是重生的!她从十年后回来的!她知道所有事!她是个鬼!你们应该把她抓起来!送到实验室去研究!她才是怪物!”
他语无伦次,面目狰狞,反复嘶喊着“重生”、“怪物”、“实验室”之类的字眼,试图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林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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