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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合谋

小说:

魂穿大明,从摆脱奴籍开始

作者:

丁青野

分类:

古典言情

宋瑾重返食鼎楼,却早已失去掌柜的位置,彻底沦为了一个厨役,地位甚至不如两个婆子。但宋瑾必须忍下这口气,直到红杏捧出一包碎瓷器渣。

是宋瑾曾经视若珍宝的德化白釉茶器,家丁来搜银子时意外打碎了。

那是宋瑾的一个梦,一个短暂的关于良人,关于自由的梦,如今已经稀碎。

她蹲在床边,抱着碎渣哭了许久才起身去厨房。

这天晚上,宋瑾做了一个梦,梦里棍子一次次落在她的身上。地点却不是柏家柴房,而是二十世纪的砖瓦房。

有些埋藏在深处的记忆,只要轻轻一勾,便再次成为宋瑾的噩梦。

宋瑾挨了打,柴家看在保保的份上请了医官,临走前柴夫人发了慈悲,将药和药方都给了宋瑾,其他人便没那么幸运了。

阿荣和两个伙计都挨了打,硬抗着,直到宋瑾回来把药分给他们。

后来宋瑾带回来的药吃完了,银子也没了,药材续不上,倒是阿荣取了些铜板买了药材。

就这样,几人一边吃药一边干活,全锐和洪允不许他们歇着。

身上的淤青还好,宋瑾只觉得大腿骨有些痛,既无法歇息,又无法请医,就这样落下了一瘸一拐的毛病。

春云与保保有约,隔三差五的往柴家去,每次都是宋瑾做好了点心,又提前教她怎么说故事,这才目送她过去。

保保很喜欢春云的故事。

一切按部就班,只有一个意外。

这天上午突然有人到店,说要找这里的文掌柜。

宋瑾边往外走边纳闷,她不做掌柜有些日子了,是谁来找她?

等出去一看,竟是季舒白身边的一个小厮。

“文掌柜,我家大人想要份点心。”

宋瑾声音低低的:“我已不是食鼎楼的掌柜,至于你家大人要点心,敢问要的是什么点心?”

“我家大人说了,什么点心都行,就是想吃掌柜的做的点心,往后每日申时请掌柜的亲自送到府衙来。”

宋瑾手指抠着手心,仔细想其中的原因,那小厮只管强调,每日下午申时亲自送来,不拘什么点心。

这话说完,所有人都明白过来,送点心是假,让宋瑾过去才是真的。

全锐与洪允即使明白也无力阻止,士农工商,季舒白压了他们无数头。

这一次宋瑾没有作怪,煮了一杯不算很浓的奶茶,用陶罐封好,捧在手心里,热热乎乎,一瘸一拐地送过去了。

索性府衙离的不远,奶茶还暖着,人便到了。

季舒白正坐在公廨的一间小书房里埋头写着什么东西,小厮引她进去后便退了出去,她只好站在那里等。

过了半晌,季舒白终于停笔抬头,见宋瑾依旧站着,开口道:“东西放下,坐吧。”

突如其来的转变,宋瑾有些不大适应。

“季大人找小人来,是有什么事么?”

季舒白坐到一张圈椅上,示意宋瑾将奶茶放在方几上,又命人取来杯子,将奶茶倒出来时,顺便给了宋瑾一杯,叫她一同坐了喝茶。

宋瑾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季舒白打的什么主意。

“你这奶茶不错,喝起来很精神。”季舒白喝了一口,端着杯子说闲话:“就是不知道今夜要睁眼到几时。”

宋瑾一听便知道他发现这奶茶极醒神,忙开口解释:“其实是上次茶汤煮的浓稠了些,这一次淡许多,不会叫大人睡不着的。”

季舒白毫不在意地道:“其实我更希望他能提神。年下了,许多事情今年都要办完,不得不精神些,它,可以帮我。”

季舒白端着杯子晃了晃,宋瑾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她收敛了许多。

“说起来,你这奶茶的也是新鲜,这回又是同谁学的?”

像是打听,又像是随口一问,可是宋瑾明白自己家奴的身份已然暴露,再用什么广东老奴的理由说不过去了。

可是这回她没有撒谎,只是闭嘴不言。

季舒白看出来她的为难,也不再追问,只是换了一个话题。

“关于你的事情,柴恒已经告诉我了,只是本官实在爱莫能助......”

“我知道的季大人,”宋瑾开口拦住了季舒白的自辨,自行替他辩解:“对小人而言,我的痛苦是实在的,对大人而言,小人不过是千万个家奴之一。我经历的一切苦难,不过是个缩影,大人帮不了我,就像帮不了那千万人一样。救一人容易,救千万人难,大人若是开了这个口子,只怕往后会有无数人求上来,我能理解,所以大人不必对此有什么愧疚。”

季舒白垂下眼帘,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补充了一句:“你不该利用保保,她还小,很单纯,不该卷进来。”

宋瑾对他撒谎,他可以接受,可是利用保保脱籍,对他而言实在难以接受。

人总要有个底线的。

宋瑾不辨,默认了这场指责。

奶茶喝过,宋瑾起身告辞,直到此刻季舒白方才看见宋瑾一瘸一拐的腿。

“你腿怎么了?”话刚问完,季舒白已经明白过来:“府衙里头有医官,我去请来瞧一瞧。”

宋瑾恢复了往常平淡的模样,礼貌笑道:“谢谢季大人,一点小伤,不碍事的,过些时日自然会好。”

说完便往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似是确认一般问季舒白:“大人说过,往后每日都叫小人送点心来,不会改主意吧?”

“不会的,你送来便是,我会叫人定时结账的。”

宋瑾微笑了一下,走出门去。

日子照常过着,春云三不五时的往柴家跑,宋瑾日日下午往府衙里头去,有时两人说几句闲话,有时候见不着人,倒是意外的平静祥和。

有一次季舒白问她如今不是掌柜的,日子过的如何。宋瑾浅笑着答他,说有他这单生意,她的日子再差也过的下去。

季舒白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因为她看见他嘴角勾了一下。

日子过的很快,自腊月起,整个苏州都沸腾起来,家家户户贴门神,挂灯笼,祭灶神,而宋瑾始终在厨房忙碌。

哪怕她做的菜最多,祭灶也是绝对不许她挨边的。

不止是她,女人都不许。

这个腊月没给她带来一丝喜庆,反而愈发忙碌起来。到了小年那日,全锐洪允回了文家,春云悄悄凑到宋瑾耳边,说要带她去一个“僻静”处找银子。

宋瑾跟在春云身后走着,不多大会子便到了那个“僻静”处。

这个“僻静”处一点儿也不僻静,就是离食鼎楼不远处的一个茅厕里。

原来那日春云见宋瑾走后,心中不安,常在门口张望,接着便发现柏家家丁气势汹汹地走来,当下便知道宋瑾出事了。

于是迅速回屋搬出匣子,从后院角门里溜了出去,并果断地扔进了粪坑里。

宋瑾说过,银子从哪里拿出来都是银子,可是真的面对一汪屎尿的时候,她又犯了难。

“要不......咱们找俩泼皮来帮着捞了?”

也只能如此了。

为了捞出那一匣子的银子,宋瑾花了两钱银子。

臭烘烘的银子也是银子,特别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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