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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三鲜烧麦

小说:

白月光前任他黑化了

作者:

镜余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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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满意了吗?

裴误依旧立在窗前,温以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能看清轮廓。

作为武将的这三年,不止是身形,他整个人都冷硬了不少。

若说从前的他是一块冷玉,至少摸起来仍是温润的,今日的他却更像一块刀刃,已被打磨得削铁如泥,如果伸手去碰,只会割开一道长长的伤口。

“大人就不想找出真相吗?”

她朝着窗边走近了两步,想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厚重的披风随着她的动作撇开一二,衣摆处露出的雪青色裙摆如同一朵摇曳的鸢尾花,步步绽开。

裴误似乎是对她的反应诧异外又觉得好笑,闷闷地笑了两声。

她还未看清他的神色,便被他的笑声顿住了脚步。

温以听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真相”二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成他听来便觉得可笑的词了,更别提律法了。

柔和的烛火勾勒着女子如玉的侧脸。

她神色不喜不悲,可眼眸中却有什么流水般的情绪流淌着,裴误凝眸探究,竟看出两分惋惜与悲悯。

她这是在可怜他?

一瞬间的猜测彻底点燃了他的理智,身后的窗缝中钻来刺骨寒意,又很快让男人冷静了下来。

本是陌路人,她要如何想与他也无关。

“案子几日后便会彻底了结,到时你便搬回醉红楼吧。”

裴误冷了神色,不容争议道:

“今夜诏狱的事,只要你就此忘了,便不会再有危险。”

他语气算是断言,虽然温以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笃定,但也从这口气中嗅出些异样。

裴误如此阻止她查,不外乎两种可能。

一是他与幕后之人有利益牵扯,二便是幕后之人他们都惹不起。

可裴误是锦衣卫指挥使,直受圣上差遣,以锦衣卫万事不顾及的“疯犬”做派,能让他停手的,便只有……

龙椅上那位。

温以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只是微微倾了半寸身体一个呼吸间,裙摆勾住了香炉边。

还燃着余烬的香灰随着香炉倾斜的角度洒出些许,溅在她纯白的狐毛披风上。

火星见要复燃,她不得不背过身去,解开半边披风放到脚下扑灭。

女子莹白的薄肩在着雪青色的衣料下衬得尤其晃眼。

裴误呼吸一滞,不自在地偏头撇开视线。

方才一瞥的画面在脑中久久无法散去,她莹白的肩头攀着一条淡粉色的细长伤痕,看起来有些时候了。虽然只露出一角,可那长长的伤痕从衣角中伸出,不知衣料下还有多少。

略一走神,温以披风上的火星子已经被扑灭,只留下纯白的兽毛上几个零星的灼烧痕迹。

星星点点,算是将这件品相不错的披风毁了大半。

这件狐毛披风是她初来京城那年主子赐下的,温以矮下身伸手,可惜地在那斑斑点点的痕迹上摸了摸。

“大人今夜说的我记下了。”

“夜深露重,大人早些休息。”

她直起身,福身行礼后便要离开。

温以走得利落,也没有多纠缠所谓的“真相”。书房的房门被合上,阻隔住门外的寒风。

裴误仰身靠在檀木圈椅上,望着墙上悬挂着的两把绣春刀出神。

苏丞相那边还未动作,沧州又莫名起了暴动。

一波未平一波又生,朝堂不知什么时候起,从前埋在地下的暗流已经开始忍不住浮到水面上。他从前只觉得律法辜负人,才阴差阳错入了锦衣卫,尝过权力的滋味后,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聪明人都对这个位置趋之若鹜。

刀剑上行走又如何?

权字诱人。

他亦是俗人。

拿起手边的密折,裴误会收回视线垂眸良久,密密麻麻的墨字却不入心,脑中总是不由浮现方才看见的伤痕。

她一个锦绣窟里头的青楼话事人,哪来的这般伤痕?

看那伤口的形势,不像是新伤。细长却深,像是某种鞭痕或是粗绳磨砺留下的伤口。

听闻京城中早有些权贵私下里以折磨婢女贱妾为乐,残暴之行不忍于耳,温以再是富,在这些权贵面前仍然地位卑贱,必然也有不得已的时刻……

撕拉—

薄薄的纸页被撕裂一道口。

男人搁在折子上的手背浮着青筋,指节收紧间发出清脆的骨响。

今夜看来是看不了剩下的密折了。

……

裴误难得早归寝房一次,远远却似乎看见寝房亮着灯火。

他指节握上腰间的绣春刀炳,放轻脚步靠近。

迈近了,才发觉那并不是他寝房的灯,而是右边那间紧挨着的耳房亮着。

纸窗模模糊糊映着女子半坐的身影,房内不时传来掺着羞恼的娇斥。

握住刀柄的手指渐渐松开,裴误朝那扇小窗凝眸片刻,收回了视线。

窗内——

蕊秋正替坐在妆台前的温以抹着发油。

裴误这里没有正经妆台,说是妆台,实则不过是一片铜镜搁在了窗边的书桌上。

“主子,裴大人这连个像样的妆台也没有,未免也…”

蕊秋梳理着温以柔顺的长发,小声抱怨道,“未免也太寒酸了罢。”

镜中人已经卸掉了红妆,乌黑如瀑的长发全放了下来搁在肩旁,温以竟难得觉得有些沉沉地,重的难受。

“不可胡说。”

她立时呵止。

裴府看起来布置素简,但裴误绝不会是穷酸之人。但是他这些年得的赏赐,这府里的库房便很可能是装不下的。

蕊秋这么说,不过是对裴误有偏见,事事都要念上两句罢了。

蕊秋本是权贵人家的家生子,长到十岁上下,那家人贪墨太过,被锦衣卫抄了家,这才流落到醉红楼,被她选中做了侍女,为主子办事。

“可是没有妆台,许多事都不方便。”

虽然被温以训斥,蕊秋却还是忍不住道。

她日常管着温以的梳妆事宜,对此事很有微词。

“主子,既然裴大人府里富余得很,您不如跟大人提一句,让库房匀一个搬到屋里?”

“不必。”

温以侧身,“这几日为躲着李元,搬到这里已是很麻烦裴大人,这点小事便不要提了。”

说到此处,她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的眼睛,又想起今日裴误那冷漠以待一切的眼神。

可即便如此,他递来的荷花酥却还是热的不是吗?

“反正不会在这间屋子久留。”

镜前的女子自信地勾唇,娇艳的颜色霎时间增色十分。

“即便是一个院子,搬来搬去的不也麻烦?”

她不施粉黛的脸色略有些苍白,额前的碎发全被挽起,露出右额那道抹不去的伤疤,眼神却带着十分的底气与自信。

本算不上绝色的脸此刻却显得光华万千,让人挪不开目光。

蕊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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