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扛着稻草桩子,上面插着许多红绿灯糖葫芦,一路走到村口还挺扎眼的,田里已经有人在忙活,认识的不认识都跟柳书打招呼,柳书都一一回应。
到了村口,花狸子坐在板车上等着她,柳书上了板车,跟花狸子聊起了天。
得知,他每日去城里送的货是粮食和蔬菜,都是他家里自产的,大部分分别送到城里的达官显贵家里。
一小部分送去餐馆,送完菜和粮食花狸子就回来,等到下午再去城里送一趟,正好捎上柳书回来。
“丫头到了,收摊的时候叔来接你。”
花狸子把柳书带到昨天的位置,柳书下了车,她瞬间就感觉周围的人怪怪的,好似都在瞧着她。
那么被人盯着的感觉很不舒服,柳书抱着稻草桩子目送花狸子离开。
现在天还早大街上没有多少人,柳书也没吆喝就抱着稻草桩子在附近走一走,昨日她数了数卖糖葫芦的就几家。
今日王大春没来,好多小朋友是他的老顾客,没找着王大春就来找柳书,柳书只好跟他们说王大春在家里浇地了,要过很多天才能来。
几个小朋友垂头丧气,却买了柳书的红绿灯糖葫芦。
少了王大春这么有力的“竞争对手”柳书的生意好多了。
稻草桩子上的糖葫芦卖出去许多,日头高了,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
柳书便吆喝起来,吆喝着吆喝着就不对劲了,因为大街上许多人都“抄袭”了柳书的创意。
一家包子铺:“乡试通通汤包,考题通通会!”
那乳白的汤包上印着红色的字体“乡试通”,而后是一家卖酒的铺子。
“状元红状元红了,乡试红,红红火火当状元!”
转头一家胭脂铺子:“状元娘子胭脂,用了此胭脂,能嫁状元郎恩爱百年。”
……
小词一个个的往外冒,柳书看的眼花缭乱,她自是知道会被复刻却没想到会那么快。
好在这些包子铺、酒肆、胭脂铺等等并不是她的的竞争对手,刚那么想的柳书,看着一个同她一样卖糖葫芦。
那人扛着稻草桩子从她身边路过,稻草桩子上的糖葫芦五颜六色的,看着比她的还要喜庆还要好吃。
柳书转头去看了自己的,心里想着她还是尽快换生意做吧。
手里又有些本钱,正在柳书想着下一次要做什么的时候,一个大娘正瞧着她。
柳书也瞧着哪位大娘,这位大娘昨日就在,她是买菜的手里正掰着菜的叶子。
柳书是个初来乍到的新手,她拿下一串红绿灯糖葫芦笑着走过去蹲下,“婶子这个给您,您给您孙子吃。”
大娘绷着的脸有了些笑意,她收了,柳书拿出油纸帮她包好。
“婶子我问问,刚才我来时,这些人为什么都瞧着我?”柳书也说不清怎么问。
大娘把被包好的红绿灯糖葫芦放好,生怕柳书再收回去,她眯着看柳书。
“姑娘,你昨日卖这个红绿灯,卖了几十两银子的事都传开了。你可真有本事,昨日卖你红绿灯的是城大官的女儿曲小姐。”
大娘一看就是爱八卦的人,她说起昨日曲小姐花几十两银子买柳书的红绿灯事,那简直是喋喋不休。
柳书大概是明白了,昨日哪位曲小姐,花几十两银子买她红绿灯糖葫芦的事传遍了街头巷尾。
所以今日周边的商铺也效仿着柳书,祈望能一次性发财,二两银子就能够王大春家过一整年,那几十两银子着实是发了大财。
这几十两银子花出去治上几亩地,再买上一头牛,每年的收成也能过上安稳日子。
中午柳书有些饿了,她从带来的包里找出饼子和水,这个包是用破布拼接而成的。
跟新生儿的百家被一样,五颜六色花花绿绿,这个包是二丫用剩下的,被柳书拿来装饭。
饼子是昨晚吃剩下的有些干了,柳书被噎的直喝水,不远处馄饨铺子传来香味,柳书看了看咽口水。
暗暗在心里发誓她一定要赚大钱,赚到大钱,就在城里买大房子住,日日吃好喝好的。
闲来无事就带着三朵小花跟二丫玩乐,柳书在脑海里幻想着赚大钱后的生活。
眼前突然黑了,阴影打在柳书身上,柳书停顿她抬头望向遮住她阳光的人。
柳书坐在地上她面前站着两人,两人的后面还跟着两人,他们腰间都绑着刀,身上穿着的衣服胸前写着大大的“衙”字。
柳书嚼着口中的干饼子,不知面前的人要干嘛。
只见最前面的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把柳书从地上架了起来直接拖着走,手里的饼子掉在地上。
“哎!你们干什么?”柳书心里有个完蛋的信号,她挣扎起来却扭不过两个训练有素的衙差。
被带走的路上柳书在想,会不会是周督府那边的人追了过来,水阳县距离宾阳县还是挺近的。
柳书被关进了大牢,没有人跟她说她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她想去问,手刚抓上牢房的木棍,就被衙差拿棍子敲开。
柳书的手指被击中,疼的她次牙咧嘴,拇指疼的麻木胀了起来。
柳书是识趣的没有再去问,而是找个稻草堆坐下休息,饼子没吃完水也没喝完,肚子有些饿。
牢房很阴暗有滴水声,潮气很重很难闻,柳书总觉得她闻到了什么腐烂的味道。
柳书望着牢房的四周,她应该怎么出去?逃出去?
显然不太可能,柳书在心里盘算,要真是周督那边的人,她必死无疑。
她在想她死后会不会就回去了,电视剧上的穿越剧都是那么演的,要是回去了还好,要是没回去那就真的死了。
柳书她没有活够,她还想活着,她要赚钱给小狼治腿,还有杀了原主的人,林昭跟弥留的两张脸印在柳书脑海里。
安稳日子过久了,柳书都快把他们给忘了。
宾阳县
赵安站在地头望着稀稀拉拉的庄家前,虫害病害实在是太过严重,土地出了毛病,种上去的种子发芽长成到最后也是死。
“殿下,城北好似有疫病。”侍卫贴在赵安的耳边轻声说。
“疫病?何时发现的。”
赵安眉头紧皱,宾阳县灾害数年无解,他一来又加了疫病,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看样子是不想他活着回去。
“昨日亥时,一户人家发热数日吃了大夫开的药,毫无治愈的迹象。就在昨日死了,家里的人也开始发热,开药的大夫意识到不对上报了。”
侍卫把详情与赵安说了,赵安捏着手里的佛珠,一颗猩红色的佛珠在他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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