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脑中蹦出一个念头:这个古人以前不是接吻都要她教吗,现在怎么这么会?会的还那么丝滑无阻。
真是优秀的人干什么都优秀。
念头闪完,愉悦无边。
乔楚对相公是满意加爱恋。
只是凡事不可能一帆风顺。
元溱也是第一次考试,所以带了未经考场的生疏,间或还会停下思考下一步怎么做。
越往后题越难,他越吃力,居然好几次都把手伸向床榻左上角,只是又忍住,就像一个实在不知如何做题的学生,想**或直接开卷考试。
乔楚尚存理智,趁元溱不注意偷偷摸一下左上角,果然触到褥子底下有本小册子。
她收手盖住眼睛,脑中闪现赵景天贱兮兮的一张脸。
大师兄都教她男人些什么,居然还整理成册?
她要和赵景天断绝关系!
然而愉悦袭来,她的手被拿开,放在男人后背上。
她触到后背上也有疤痕,立马被吸引注意力,手上摩挲,心中默数。
没数完理智就被冲散了——勤于钻研的学生找到了题目的优良解法,带她向快乐进发。
她变成一汪水,没有形状也没了想法,只有潮起潮又落,只有痛更快乐着。
不知过了多久,考卷答完,成绩拔尖,双赢,同乐。
然后是昏天暗地的睡,连满身的汗腻都顾不上。
得到快乐,都要付出累的代价,这是一定的。
坠入香甜前,乔楚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念头,她之前还担心过这个古人新婚夜什么都不会呢……
窗外静谧,偶有夏虫声鸣。
窗内到处是炫目的大红色,还有看不见的爱意在每一个空隙里流淌。
月亮渐渐西沉,日头自东初升。
红烛早已燃尽,乔楚仍旧处于香甜的睡梦中。
她也不是一点知觉也没有,比如她知道凭着本能找到一处温暖安全的所在,钻进去睡的昏天暗地。
她不知道那是夫君的怀抱,她连她身处何方都不知道。
外面已在叫起,新的一日到来,事还多着呢。
元溱亲吻她的发顶,算一下时间,直接抱她去洗澡,因为昨夜出太多的汗,身上粘腻得很。
要是身上不清爽,娘子必然撅嘴不爽。
身处温热的汤泉中,乔楚眼皮微动,她直觉该醒了,但身体舒适加轻盈,她更想接着睡,所以没看到夫君红透的耳根。
夫君此刻才看到她的全貌,暗叹一声人间尤物。
昨晚他邀请乔楚数伤疤,最后没数成,他也没看成她,就只忙了那一件事。
有娘子如乔楚,此生再无他求。
洗净后,元溱给乔楚裹好浴袍,放她在躺椅上并盖一薄毯,外面已在敲门,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他快速穿好里衣,拿起桌上的一个小瓷瓶,快速走向床榻。
外面一定有老嬷嬷在等着给他们收拾床榻,这是规矩。
与其说收拾,不如说检查有无落红。
讲真心话,他认为乔楚和爱好龙阳的骆辛孺是没有过的,但万一呢?毕竟婚姻真实存在过。
他不在乎她的过往,只想娶她回家。
只是母妃她们肯定在乎,所以他预备了血,是那天去悬济堂时,取得母猴的血。
掀开子孙被看底下铺盖,没有,于是拔开瓶塞。
但在行将泼落的那一刻收手。
桃花般的落红在银白色的子孙被上格外显眼,咳咳,他也不知为什么,大约是昨晚没顾上那么多。
差点闹乌龙,要是被母妃知道落红有两朵,该如何想他和娘子?
赶紧把瓷瓶收好,顺道拿起左上角的小册子一并藏好,然后慢悠悠的走到门口,倒背着手端起王爷威严:“进来。”
呼啦啦进来一大帮人,整齐划一的给他行礼,然后各司其职。
果然有老嬷嬷手脚麻利的在收拾床榻。
也有连翘四处寻找她家小姐,最后在温泉边找到仍在香甜梦中的人。
徐邺捧着外衣给他行礼,他的穿戴一向是徐邺伺候的。
屋中多个娘子,多太多人,他只能和徐邺拉过屏风,去后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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