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的话如同火药轰炸,把整个万盛堂的人都炸得群情激愤,所有人现在全都认为是万盛堂知情不报,想要继续骗取他们的钱财,一时间,整个万盛堂变身贪官的府邸,被他们堵的水泄不通。
“我就知道,那么久没有消息肯定有诈!”
“不说那么多了,退钱!”
“退钱!”
……
一声声高声大气的叫喊响彻万盛堂,周围紧闭的店门也都开了条缝,露出耳朵听去,好不热闹。
二当家脸上挂不住,抽出腰间的鞭子一甩,一旁的桌子瞬间分成两半,木屑扬起。
“闭嘴!”
众人被吓一跳,声音也逐渐小了。
“我也没说错啊……”
有人嘟囔着,被二当家给瞪了回去。
万盛堂再次变回了原本安静的场景。
二当家瞪大眼睛看了一下四周,也不打算回答若云的质问。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让。
若云呼吸有些重,额头冒出冷汗来,抓着笛子的手颤抖,语气更加咄咄逼人:“为何不解释?难不成我说的确实如此?你们万盛堂真就借着我们对亲友的思念,揽财欺骗?”
“十几年……”二当家冷笑一声,眼神愈发冷厉,直勾勾的盯着若云,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十几年了,从未有过谁在这里,质问万盛堂。”
若云咽了咽口水,冷静道:“既然无人质问,为何我姐姐的新笛恰巧在这里?”
“我并不知,如此理由,姑娘可还满意?我们这里买进些小饰品,不违律例吧,姑娘姐姐的画像我们见过,确实并没有找到,万盛堂确实有说替各位找,却没有明说期限,而且我们也并没有,让你们加钱,万盛堂做生意一向是拿钱办事,多少钱按照失踪的年限来定。是你们一个个着急忙慌的下来,质问我们。”
二当家话语毋庸置疑:“若各位仍旧不满,万盛堂,自然可以全数退还钱财给各位,但是人,我们便不会再替各位找。”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吃了瘪一般闷声不再说话。
看来大家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若万盛堂真的不找,衙门也不理会,谁还替他们寻人?
见大家都不说话,二当家也没再呛,盯着若云,无奈地叹了口气:“若姑娘,倘若你有疑惑,说出来便可,如果这个笛子真的是重要的线索,那我们会顺着这个查下去,若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们查到的,定直言不讳!”
“当真一点儿线索都没有?”若云也是一愣,语气软了下来。
二当家看向赵掌柜,见对方摇摇头,答到:“没有!”
“……”若云思索片刻,叹气开口:“购买的这批银饰是在哪一家?”
“潭州西城区的一家饰品,那边卖饰品的不多,最大那家就是。”
“为何会忽然想着去买?”
“犒劳犒劳堂里的伙计,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问问大家伙都知道。”二当家轻笑一声。
若云看着他,还是不依不饶:“可有购买记录?”
“记录?有,在大当家那,得需稍等片刻,大当家现在不在堂中。”
“好!我需要这份清单!”
二当家刚正不阿,不想再因此事败了万盛堂的名声,索性郑重点头应下:“自然可以。”
若云若有所思,半张着嘴却没出声。
“有什么事便说,不必顾虑。”二当家摆手示意,若云也没有再顾虑什么,而是道:“尸体是否也可以找到?”
二当家一听,只觉得好笑,乐了几声,“大家伙都是抱着找活人的心来着的,怎么到了你这就是问尸体了?方才也是,我们并没有说姑娘的姐姐死了,而你却根据这一个银笛,出口说被杀了,这未免太悲观了,姑娘,活人能找,死人……不容易,但自然也不是没希望,活人会走的,死人不会,姑娘,袁某这回答,可还满意?”
“……”若云瘪嘴没有应,过了半会儿才点头转身出了万盛堂,离开前留了一句:“等会儿我会回来,到那时希望万盛堂把清单准备好。”
黎澜景顺着若云的背影一直看去,开口问:“要跟上去吗?”
沈訾卿摇头,“不必,她有她的事,我们也有我们的事,若她真的遇到麻烦了,现下就我们与她相识,定会来找我们,没必要上去叨扰了人家,人家无意让我们掺和进去,我们便静静的看着就好。”
若云不是小姑娘,行事作风向来都是考虑过前因后果,必然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地步。
也不知是若云的离开还是碍于二当家的话语,大家都没在说话唱反,而是安安静静的等待消息。
“沈公子。”
又过了一会儿,万盛堂接待客人的赵掌柜才过来叫两人,“二位请随我来。”
沈訾卿和黎澜景互看一眼,点头跟了上去。
“二位可有要找之人的画像?”赵掌柜领着两人,走在前面问。
“未……”沈訾卿出声回答,这也是件难办的事:“我们并没有见过他的真实样貌,多为他们口述,且此人……怕是会易容术,所以……”
赵掌柜脚步顿住,回头又打量了一下两人:“易容术?”
要是郎西真会易容术,别说是万盛堂了,就算是跟他同吃同住的人,怕都要辨个几眼才能认出来。
“哈哈哈,”赵掌柜不相信,打着哈哈,“易容术,许久未听过这玩意儿了,当真会?”
“不知,我们……”
沈訾卿思考着到底要不要说出,叹了口气:“是属实找不到人,也没有线索,我们才下来拜托万盛堂,这里人多眼杂,还是进去再说吧。”
赵掌柜见过的人多了去了,也知道有些事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摆在明面上说的,当即点头继续领着两人进了二当家的内屋。
万盛堂有三个当家,大当家多与他人店铺之间多生意,极少会待在万盛堂,二当家则是主要管理万盛堂上下寻人的线索搜寻和暗线往来,三当家神秘莫测,也不怎么管事,但是据说家底丰厚,许多解决不了的事就用钱解决,经常在外逍遥,无影无踪,或许在街上就撞见也说不准。
“二当家。”
赵掌柜站在门前敲了敲,里面立马传来一声咳嗽,赵掌柜熟悉,推开门来,就见二当家拿着瓶新开的酒,坐在桌子旁。
“今儿就这两个?”二当家语气没有原先那么刚硬,瞥了一眼站在赵掌柜身后的两人。
赵掌柜点点头:“嗯,相对于之前少了些。”
二当家却笑了,抬头喝了一口酒:“少了好,省事!”
然后莫名其妙的对两人说:“二位喝不喝得酒?”
沈訾卿不想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但又不好意思拒绝,就借了个由头:“喝得,只是最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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