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刚走到崔寂的院子,在院门口看到两个精心装扮的美丽女子在这里逗留,一个妖娆妩媚,一个弱柳扶风。
“你是哪家送来的?大人不会收下你的,你死心吧!这里有我们姐妹二人足矣,你若识相早些离去吧。”
颦儿一双妩媚的狐狸眼里满是警惕,上下打量了温稚一遍,以女主人的姿态要遣走她。
“大胆!我家姑娘是大人明媒正娶的夫人,你们是什么人?谁安排你们住在这里的?”
青烟青云护在温稚身前,青烟大声呵斥这人,世子爷洁身自好心里只有她们姑娘,而且周管家方才那番话说的很明白,这两人在府外言行无状败坏世子爷的名声这才被迫安排她们暂住,不在偏院安安分分待着,居然跑来这里生事!
“原来是夫人,水儿见过姐姐,大人这些日子忙着,忘记安排我们二人了,既然姐姐来了,我们自然一切听姐姐的!”
颦儿怔愣之际,水儿身姿袅袅地走来,行过礼,话语里满是恭敬,而接下来的话则有意无意地带着威胁。
“水儿是知府大人的养女,崔大人芝兰玉树、一表人才,上任近一年身边却无女子照料,父亲本想着为水儿找一如意郎君,那日匆匆一面,崔大人待水儿温柔有礼,父亲这才……”
说着那水儿用帕子遮掩含羞带怯的面颊,反应过来的颦儿不甘示弱,道明她是徐州城卫所指挥使的侄女。
一个知府养女、一个卫所指挥使的侄女,来头都不小,是崔寂上官派来的,温稚如何处理得慎之又慎,但她偏偏要闹得人尽皆知!
“陈嬷嬷,把这两人赶出去!叫人告知世子爷立刻马上回来!崔寂当年求娶我时便承诺过一心一意待我,不纳二色,如今成婚不过两载,我在家操持中馈,孝顺父母,他倒好给我如此大的惊喜!”
嬷嬷带着丫鬟当即拉扯着两人往府外驱赶,颦儿和水儿两人难以维持假面,气到面色扭曲,颦儿破口大骂温稚是妒妇,母大虫,水儿哭哭啼啼为崔寂抱不平。
一群人到府外,围观的人议论纷纷看热闹,不知谁喊了一声崔大人来了,大家不约而同让出一条路让他进去。只见那善妒的漂亮夫人拧着崔大人的耳朵质问,不给他留半分面子。
“好啊,崔寂,当年你口口声声说今生只我一人,长辈定下的婚约,你在圣上面前求来的赐婚圣旨,短短两载,你在主院金屋藏娇还故意让我知道,是请我自愿下堂吗?你可知道你要纳的两个妾仗着你的势好生威风!”
“稚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在列祖列宗和圣上面前承诺过只有你一人,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冤枉啊,她们是徐大人和方大人怕我无人照顾好心送来的,我不好拒绝,这不一直宿在衙署吗?稚娘你来的及时,不然为夫有家不能回的日子不知到何时啊……”
崔寂演戏的时候不忘趁机揉捏几下温稚的柔荑,含情桃花眸一眨不眨凝望着她,面上倒是表情夸张,连连求饶乖哄。
温稚是揪他耳朵了,但不舍得使劲儿,怕给他揪成顺风耳碍眼,她以为崔寂握着她的手帮忙掩饰,被揉捏了几下手没怎么在意,倒是看见他含情眼气不打一处来。
“少用这双看谁都深情的眼睛看人!莫不是贼心不死,还想得几个貌美女子芳心暗许?崔寂,你给我把人好生送回去,不然我们和离!我是陛下亲封的县主,和华锦公主是闺中密友,我哥哥是驸马,想必他们会为我撑腰……”
“华锦和大哥来了?好好好,我马上送美人回去,稚娘陪我一道去吧?两位大人问起还望夫人给为夫留几分薄面。”
两人一唱一和,围观的百姓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戏,颦儿和水儿清楚了温稚的来头,越发怜惜崔寂,但她们不敢给他当妾了,生怕进了府被主母害死都无人知晓,大人瞧着窝囊定是不敢给她们做主的。
徐知府和方指挥使先后经历浩浩荡荡一群人聚在他们府外,令他们忌惮的,几乎找不出半点可指摘的男子出现在眼前,在他夫人面前伏低做小,窝囊到被一个小妇人拿捏。他们瞬间觉得崔寂怪可怜的,努力憋着笑帮他和温稚解释,主动把颦儿和水儿带回去为崔寂分忧。
“崔贤弟,改日带着弟妹来府上聚一聚,这堤坝总算是修好了,咱们同僚之间还生疏着,以后该多来往热络!”
崔寂外放至徐州近一年,徐、方两位上官待他客气生疏,不怎么待见,甚至有些嫌隙,其他官员自然排斥他,这给崔寂行事造成了一定阻碍。如今温稚这么一闹,这两位对崔寂同情不已,倒是产生结交的心思。
回到府里,崔寂旁若无人似的抱起温稚疾步朝寝房走去,周围奴仆瞪大双眼,纷纷被定住了一样。
“少见多怪!”
吉祥嘲笑完这群人,脚步匆匆去房间,宝贝似的将一只银簪揣在怀里去找心上人青云。
“帮我把这些带给青烟。”
走到一半平安提着一个包袱拦住他的路,面无表情但小麦色面庞染上薄红,身为双生子弟弟的吉祥哪能不知道他那点心思,绕开他迅速跑没影了。
“你自己去!我媳妇儿还没娶到呢,哪有空帮你?”
温稚并不知道她的两个贴身丫鬟被人惦记上了,崔寂不肯放她下来,她只好坐在他膝上,二人大眼瞪小眼。
“稚娘,我不是在做梦吧?”
崔寂面容有些憔悴,胡渣泛青,连轴转了几个月,终于清闲下来了,温稚的到来让他以为自己沉溺在美梦里,一切皆是幻想。
“这下呢?是不是做梦啊,夫君。”
温稚倾身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
“是梦,我梦到过,不止一次。”
崔寂一本正经说完,抬起她的下巴深吻,唇舌勾缠不休,恨不得把她吞噬。
“崔寂,你居然做这种梦!你……登徒子!伪君子!”
崔寂越发过分,温稚气喘吁吁伏在他怀里,水润杏眸瞪着他,在崔寂眼里妻子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眸光愈发沉,干脆做起伪君子来。
“你没沐浴!胡渣刺到我了!”
温稚习惯崔寂时时刻刻体面干净的样子,尽管崔寂身上没有异味,依旧是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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