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白芨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医用胶带,然后揭开纱布,查看虎子的伤口。
医院的医生的针法不差,但虎子去到晚,当时缝针,都是把血痂挑了,重新缝的。
这种处理方法,就是白芨来,也是如此。
“医院做得很好了,不过从虎子的伤口来看,留疤还是没办法避免。”白芨说。
“啊……唉,都怪我,你说我当时要是不犯冲,也不会这样。”夏莹忧心,到底还是让孩子破了相。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
“不过什么,白医生,你有办法的,对不对。”夏莹连忙抓着白芨的双手,双眼期盼地看着她。
虎子的疤,从额头左上角往眉心延伸,整整有三厘米长,根本没办法遮盖。
这种面相,将来找媳妇,肯定遭嫌弃的。
就是往近了说,他到了入学的年纪,这个样子到了学校,万一被其他小孩嫌弃,怎么办。
白芨拍拍夏莹的手背,安慰她:“我记得有种祛疤膏,等拆线了,涂在伤口,能有祛疤效果,而且之后,不会留一点疤痕。”
“什么膏,在那里能买到。”夏莹急忙问。
她看向一旁的刘伯,刘伯连连摇头,他可从来听过有这种药膏。
白芨继续说:“刘伯不知道,是我师傅的药方,只有我会做,这个药膏很容易做。只是制作起来会消耗很药料很多,做出来的药膏价格比较贵。”
“有多贵。”
白芨想了想,说:“只算药材成本的话,做一百克要两千块的药材。我看虎子的伤口,少说也要用十克。你如果要,我一克多收你一块钱,帮你做十克。”
夏莹还有旁边的刘伯都倒吸一口冷气,“一克要二十块,这药膏怕不是黄金做的吧。”
白芨失笑,这药膏的配方里还真有样材料,就是金粉。
不过她没把这话说出来,只默默地在旁边等夏莹的决定。
这祛疤膏是她独门秘方,在过去,那可是给宫庭御用的药膏,真拿出去卖的话,价格也是和黄金差不多。
她本来想过做这种药膏来卖钱的,但这药膏光成本,就要几千,而且她看这边人的花销习惯,几百块,买一瓶十来克的药膏,只为了祛疤,疯了吧。
白芨不是做生意的料,这药膏,她除了想到卖给那些做生意的富商,根本想不出还能卖给谁。
所以这卖药膏的想法,暂时被她搁浅。
面对二十多快一克的药膏,夏莹没有一口答应,说要考虑考虑。
白芨表示理解,让她考虑好,随时找自己就是。
一天时间很快结束,刘伯给白芨结工钱。
“这么多?”白芨数了钱,发现比说好的多一倍。
“今天因为你来到了这么多病人,这是应该的。”刘伯解释道,“不过之后就没那么多了。”
“我知道。”白芨笑着把钱收下,喜滋滋的回家。
第二天,白芨在院子里,忙活,远远就听到有人喊她“白医生”。
白芨抬头,看见小晴的妈妈在院子门口,身边还有一个美妇人。
白芨就走过去,“周婶,你怎么来了?”
白芨和周婶约好,一周一次复诊,上周看完,因为病情稳定,就约好把药吃完再来复诊。
这时间算下来,还有小半个月才到时间。
周婶笑道:“白医生,原来你在这呢,太好了,我正找你呢。”
白芨:“你那病怎么样了?最近身体还好吧。”
周婶赶紧说:“我那病啊,好着呢,多亏了你。这次啊,我带了我朋友过来,想请你帮忙给看看。”
周婶身边站着一个美妇人,穿着华丽,看着比周婶年轻多了,但周婶却喊她张姐。
周婶都四十多了,难不成比比周姐还大,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多岁。
只见她双手抱着,侧身站在门口台阶最干净的一快青砖上,轻轻往院子里瞧了,然后轻轻皱眉。
“这院子怎么还是土啊。”
周婶解释道:“乡下都是这样,平时干农活进进出出的,没必要弄其他地面。”
白芨低头,瞧见张姐脚上穿的细高跟鞋,上面猜了不少泥。
便提议道:“家里有多余的青砖,可以铺一下?”
周婶连忙说:“唉,可以啊,砖在哪,我去铺。”
“算了。”张姐嫌弃地撇撇嘴,“反正鞋子已经脏了,大不了我回去在买双新的。”
刚要抬脚,白芨却拦住了她。
“等一下,你等我铺了砖再进来。”
白芨都这么说了,张姐也只好在门外站着。
白芨把青砖搬进来,比划着步伐,一块一块铺好,一直到椅子边上。
铺好后,白芨才说:“好了,进来吧。小心,要才在青砖上。”
张姐十分满意地点点头,没想到白医生的这个小弟子挺上道的。
然后,她踩着青砖走进来。
虽然白芨按照女性正常的步伐普了青砖,但张姐穿的是高跟鞋。
穿着高跟鞋特意猜到这么小小的一块砖上,并不能此次就踩中。
张姐一不小心,就踩歪了,踩到了泥地里。
白芨当即心疼的叫了一声,“你小心点,这都踩了个坑,之后要踩平又要好久。”
张姐:“不就一个坑吗?你这反正都是泥,有没有坑,也没什么影响。”
白芨立马反驳,“这怎么能一样!你这鞋跟这么细,到时候踩的坑肯定又细又深,之后要踩平,得好长时间呢。”
“我还没嫌弃你家泥地呢,你反倒还嫌弃我鞋子来了。”张姐不满地说。
周婶连忙劝解,“张姐,咱看病要紧,有什么等看了病再说啊,白医生很灵的,我的病就是她给出问题的,别的地方问题出在哪都不知道。”
周婶劝过后,张姐渐渐冷静下来,“算了,看病要紧,不和你一般见识。”
反正只是一个年轻的小弟子,等会她就和白医生提议,让他好好教训一下她。
张姐走到了椅子,缓缓坐下。
白芨照理是去屋里拿了医药箱,坐到张姐的对面,拿出脉枕。
“把手放这上面。”
这次她没有问什么,而是直接号脉。
有过之前的经验,她觉得还是直接展露医术,这样才能让人信她。
不被病人信任的医生,有时候也会影响到治疗,她可不要总是扮演这样的角色。
张姐照做了,“你们白医生呢?怎么还不出来。”
话刚说完,看到白芨手已经搭走了她手腕上。
她刷得一下把手收回去,“做什么,我这病不是你一个小弟子能看懂的,快点叫你师傅来。”
白芨听明白了她的意思,说:“你说的白医生,就是我。”
“你?”张姐难以置信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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