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盯着他，眨了眨眼，沉吟片刻，淡声道：“那你前几天为什么亲我？”
顾清琴不说话，叶晓看到他手指微微颤了下。
叶晓道：“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顾清琴缓缓侧头，神色微变，语气不太确定：“我对你好吗？”
这一句不知道哪里取悦了他，他嘴角浅浅泛起，手指勾住她的一缕头发把玩。叶晓话说到一半，不想被打岔，将头发抽回来，表情认真地看着他。
顾清琴奇怪地看着她，反问道：“你希望我喜欢你吗？”
叶晓一怔，瞬间被问倒，她避开不回答：“是我先问的。”
顾清琴道：“你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叶晓也只是猜测，不能确定。她这几天想得头疼，干脆就当面问他了。
原以为成婚后，她肯定会备受折磨，最起码也会被幽禁，不得自由，但他什么都没做，百依百顺，让人完全看不懂。
就算要勾引她，他也太规矩了。叶晓手枕在脸边，把同样的问题抛给他：“那你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顾清琴侧身面向她，笑道：“我们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天天都很开心不是吗？”
顾清琴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你想要我喜欢你，我就喜欢你，你想要我恨你，我就恨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为你改变。”
前言撤回。他并不规矩，开始得寸进尺了。
顾清琴轻咬着她的手指，舌尖掠过，叶晓猛地抽回手，紧握成拳，神色紧张地往后缩，躲到一半，又觉得自己老是处于被动状态，有一种被戏弄的不甘心，她抓着被子，攥得死紧，慢慢缓解慌乱的心跳。
“对不起...”
叶晓有些惊讶，她默默地挪动身体，往他那边靠近一些。
也不至于道歉，认真算起来，还是她这边欠他的多。
顾清琴见她靠过来了，眸光轻闪，紧紧地锁着她。叶晓忽然抬眸，语出惊人：“要不，我们试试？”
其实比起怀疑顾清琴喜欢她，叶晓也发现了自己不太对劲。面对顾清琴，她越来越不自在，心跳会突然跳得很快，他一靠近，就会无措得身体发颤，也不知道在抖什么。
顾清琴成功了？
她就这么随随便便喜欢上他了？
还是被亲了，一时着了道，鬼迷心窍了？
叶晓盯着他的唇，咽了咽喉咙，紧张道：“我们再亲一次好不好，我确认一下。”
顾清琴皱了下眉，未来得及回应，她猛地凑近，轻贴住他的唇瓣，他眼睛瞬间睁大。
叶晓也睁着眼睛，蹙眉想了下，回忆着他每次亲她时的样子，她伸手捧住他的脸颊，闭上眼，微微抬高头，唇瓣贴紧，她翘起嘴唇轻啄了一口。
顾清琴一手揽着她，一手推开她的肩膀，她头埋在他怀里，轻声喘气，他颤声道：“叶晓，你在做什么？”
叶晓惊讶抬头，一脸惊喜道：“你叫我什么？”
顾清琴：“........”
她心底涌上一股喜悦，直接压过她的紧张，她手轻拍了下顾清琴的胸膛，不合时宜地调侃道：“这亲你一下，你就愿意叫我的名字了，那.....”
话声一顿，叶晓突然对上他的眼睛，他眼里闪着危险的微芒，紧盯着她。她喉间一颤，这才意识到她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那什么？”他声音暗哑，含着隐忍的克制。
叶晓昏头了，紧张得身体发僵。
她扯了扯嘴角，试图给自己的行为做个解释，“那...没什么，我试过了，可以了。”
叶晓觉得公平得很，他亲她的时候，也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她也可以这样。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咳了下，慢慢从他怀里退出来。
后背的手轻轻按压，她又被搂回怀里，他抱紧她，声音煎熬：“叶晓...叶晓...叶晓...”
他一遍一遍地喊，一声比一声凄切，好似唤一个永不会得到回应的名字，无助绝望，似早就唤过无数遍那般熟练。
叶晓忽然想到，五年间，他在灵墟湖底是真的毫无知觉吗？她总在梦魇时听到有人唤她的声音，时而憎恨，时而哀伤，时而思念，一遍一遍折磨得她睡不安稳。
顾清琴的神魂之芯就在她的体内，是不是那个吊坠也能感应到湖底的顾清琴，所以她才会偶尔听到那些呼唤的声音。
叶晓轻推了下他，下巴枕在他胸膛，低声道：“为什么一直叫我？我在呢。”
他将她搂得更紧，哑声道：“不在，你抛下我走了。”
叶晓听他委屈的声调，于心不忍，抬手轻拍了拍他，“我在，一直都在。”
半响，他才慢慢松开手，低头看她，叶晓朝他笑了笑，他低头凑近，她知道会被亲，屏息等着。
鼻尖相抵，微微蹭了蹭。他张了张口，轻含住，缓缓撬开。
叶晓就做不到他那般顺畅，唇舌翻搅，不紧不慢，他很克制，也很温柔，与以前的那般急进不同。
可是不对，讨论的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怎么又亲上了？
叶晓被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迷了眼，后知后觉地开始推他，温热的唇瓣落到耳尖，她越躲，牙尖就更咬着不放，她怕疼，缩了回去，他似懂她的投降，轻舔了几下，尽显讨好。
“啊.....”他埋入颈间，轻咬舔舐，叶晓猛地睁开眼，脊背发麻，她难受地蹙眉轻喘，声音低微发颤：“别..顾清琴。”
听到她用娇软的语调唤他，顾清琴忽然停下，呼吸粗重，眸光水色旖旎，只印着一个人的影子。
叶晓抬起手遮住脸，羞愧到了极点，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顾清琴扒开她的手，她红着脸，惊慌失措：“等等，别...”
湿热的舌头再次攻入，堵住她的拒绝，唇瓣不知疲倦地翻转，轻挑戏谑地挑逗，无休止地舔.吮，那种意乱情迷慢慢麻痹了脑子里所有思绪，突然有一只手缠上腰间，摸入内衬。
叶晓眼睛猛地睁开，捂住腰，脖子一缩，身手敏捷地从顾清琴手臂空隙下快速脱离出去。
她翻身坐起，躲到最里面，因为太急，头还猛地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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