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姨接过猫毛来:“猫?”
温舒白非常肯定自己没有认错,毕竟因为她身上的某种特质,她从小到大接触过太多猫咪,家养的流浪的,似乎都很亲近她,如果昨晚真有小猫路过,她觉得能爬到自己腿上蹭蹭似乎并不奇怪。
于是她开始朝四周张望起来想看看有没有猫的影子。
但细想来,自己来这些天,根本没在这附近见到过猫,更没在顾书迟家里见过猫。
这荒郊破地她都嫌弃来,流浪猫怎么可能生存得下去。
付姨想了想:“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的,书迟那孩子在这边住了有些年头,我在这外边确实没见过什么猫,不过......”
她顿了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温舒白注意到她表情的闪躲,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追问了起来:“我之前在画室也看见过猫毛,顾老师说是他朋友的猫?”
付姨摇摇头:“兴许这是昨晚哪个路人过来看海带了小猫留下的?”
温舒白想起昨晚上,也不知道自己和顾书迟喝酒喝到几点,反正时至午夜也没见到有半点人的影子,更不用说猫了。
温舒白见付姨脸上有些遮掩的神情,猜想着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但不愿意告诉她。自己现在强行套话大概也没有结果,不过是几根猫毛,能有多大的事呢。
她在心里想着,就算是真的有什么天大的秘密,最多也就是顾书迟自己偷偷养猫,昨晚又偷偷带出来玩了,于是她又开始在大脑里编排起一系列逻辑紧密的情形——顾书迟嘴上说讨厌猫,但实际很喜欢猫,又怕人知道自己其实很喜欢猫,所以偷偷私底下养猫。
虽然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何在,但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放到顾书迟身上都不算奇怪。
她从躺椅上下来,昨晚睡姿太难看,站起来时只觉得背脊有些酸痛,于是她伸手拉伸了一会儿,这才跟着付姨往回走。
到家的时候,顾书迟正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一脸的不高兴。
大清早的,又不知道谁惹他了。
“诶?书迟,你早上去哪里了?我早上来的时候见家里也没人。”
顾书迟脸上气鼓鼓的,抄着一双手,听见动静慢慢回过头来,目光却直接聚焦到了温舒白身上,一字一句:“去诊所了。”
“诊所?你哪里不舒服呀?”
付姨赶忙换了鞋往前走去,一脸关切,温舒白一脸懵逼,这家伙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大清早突然去诊所了。
付姨走近一看,才发现他脸上身上多了两三处青紫,右边脸上还贴着一枚创可贴:“哎呀呀,你这是上哪儿弄的?”
温舒白也赶忙走近了一看,顾书迟的目光里满是怨念,就这么瞪着她一路从门口走到跟前,温舒白看着他受的这些伤,第一反应是,他半夜找人打架去了?
她从上往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实在想不明白,这伤口怎么弄出来的。
“你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昨晚还是好好的呀?”
付姨抬起头来望向温舒白:“舒白啊,你俩昨晚在一块儿的吗?”
温舒白挠了挠额头,微微一点头:“算——是吧,在海边坐了坐。”
“那,那你俩昨晚发生啥事儿了?怎么弄成这样的?”
温舒白摇摇头:“我昨晚睡觉前他都好好的呀,我也不知道。”
顾书迟还是瞪着她,仿佛她就是他认定的罪魁祸首一样。
“我被人踹了。”
“啊?”
他话里带着气,温舒白对上他这眼神,总觉得他是在说自己,可是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昨晚上发生的所有事,她根本没有踹过他。
这一秒,她忽然想起搭在自己身上那张薄薄的被子。
于是她呲着牙尴尬地笑了起来:“顾老师,不会说的是,我吧?”
她又连着嘿嘿了两声,像是在认罪。
顾书迟见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罪行,这才别过脸去,不爽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吃过饭,付姨还是照常问了顾书迟几句,人没大碍,顾书迟只是单纯生气而已。
他说着,原本昨晚说着要陈叔送温舒白回家,结果她酒量太差,喝到后来都有些意识不清,嚷嚷着闹腾了一会儿就睡着了,靠在那椅子上一觉睡到大白天。
“之前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以为你多会喝酒呢。”
他下了桌,免不了对她冷嘲热讽起来,顾书迟替她盖被子的温馨画面此刻又幻化为了他那张臭脸和毒嘴。
“明明就是你的酒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了?”
“度数太高。”
顾书迟想了想,一副想要反驳但突然发现她说的没错的表情,最后还是摆摆手:“你太菜。”
但温舒白此刻还在回味昨晚那嘴里的回甘,该说不说,那酒确实比她喝那些不算酒的菠萝啤好喝,就是酒精含量确实比她从前喝的高不少。
待付姨走后,温舒白坐了过去,凑近看了看他这伤口,倒不像是被人踹了,倒像是被人揍了。
“呃,顾老师,你这些伤口真是我弄的?”
他翻了个白眼:“除了你还有谁?好心给你盖个被子还扇我巴掌。”
“啊?”
她对这事儿毫无印象。
“昨晚我就该把你的罪行给你录下来拿去警察局,太可怕了。”
他一脸后怕的样子,连连“啧啧”叹了好几声。
“我真有那么可怕啊?”
“你不仅扇我,还骂我,还抓我还踹我还......”
他数起她的罪行来没完没了,温舒白竖起食指来:“停停停——”
顾书迟这会儿一脸委屈。
“我为什么会对你做这些事?该不会是你趁我喝醉......”
她张大了嘴巴,一下子跳到沙发的另一端,拿起靠枕枕在胸前:“你——是不是趁人之危,不然我干嘛扇你。”
“你还恶人先告状了?哈?谁会对你有兴趣?”
他站起来走到她的跟前,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通:“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讲道理还自恋的人呢?”
温舒白望着他,又将抱枕攥得紧了些。
顾书迟从她身边错身而过,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今天是你周末的最后一天,要走赶紧走,别一会儿又跟你那朋友说我压榨你。”
......
温舒白有些心虚地点点头,这事儿她已经做了。
早上刚说完他让她赶了一个通宵的稿子。
不过话都到这里了,温舒白还是觉得早一点走为妙,于是立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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