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绑定合欢蛊后被迫和死对头结婚 无日不悠

10. 第 10 章

小说:

绑定合欢蛊后被迫和死对头结婚

作者:

无日不悠

分类:

古典言情

对于鱼娩的人生,林且歌的每一道命令都是不容置喙的。她像一只被困在名为自由画框中的蚂蚁,只能在规定好的方圆内试探。

他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力道,到了此时鱼娩才堪堪恢复少许听力,但淅沥的血也从耳道深处终于蜿蜒出来,顺着白玉般的耳廓艰涩向前蠕动,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

捂着脸的那只手斜向上擦去嘴角的血迹,将嘴角扯得更开些,这时笑容总算有了七分相似。

林且歌怔神,在他回过神来时,他已伸手拆掉鱼娩头顶犄角。乌浓的长发散落,配上少女嘴角温婉的笑意,让他一瞬心跳加速,仿佛回到了自己还是少年的时候。

如果眉间没有这道红线,两颊轻微凹陷些,只会更像。

他惋惜地伸出拇指,遮挡鱼娩眉心那道红线。

鱼娩小的时候,他曾经用刀剜过鱼娩眉心,将这块烙有红线的皮肉剜掉。可等伤口愈合,那道红线依旧存在,他只能无奈作罢。

仿品终究是仿品,能有八分相似已是侥幸。

林且歌望着她的眼睛,忽然心软,叹息一声原谅了少年人的叛逆。

仙童在门口焦急的踱步,那块上品仙石在掌心不断硌着皮肉,刺激她飞速思考能搬来那座大佛救池鱼娩于水火。

这个人一定得能让林且歌忌讳且礼让三分,且又愿意为池鱼娩出头。

不知脑回路怎么弯了一下,青歌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人,而恰巧这时屋内又响起了巴掌声。

拖不得了。

青歌佯撑镇定,转身离开梧桐苑。

江予盈坐在梧桐树下,撑着脑袋若有所思地望着青歌离去的背影。

书中说青歌是池鱼娩的人,现在看来果真不假。而池鱼娩不愧是书中的原女主,青歌这枚棋子埋伏的着实深,若不是临到头来反水杀了林且歌,评论区读者都没人发觉两人居然是一条船上的人!

林且歌疑心重,而那时鱼娩应当才是十几岁的样子,却能把一个大活人埋进密不透风的梧桐苑还不被任何人察觉,这金手指开的,真不愧是作者的亲女儿。

她就惨了。

江予盈恨得牙痒痒。

穿成什么不好,她穿不成池鱼娩这个女主也就算了,反而穿成了这本书的恶毒女配。总想着抢女主的东西,然而次次失败,最后自作孽不可活,被打入无尽魔渊,死无葬身之地。

还好系统也不是那么不当人的东西,让她作为穿越者,可以偷女主池鱼娩的气运,也算给了她一条活路。

江予盈现实是一个肺癌晚期的患者,系统承诺,只要帮助江予盈这个角色避开死亡的be结局,实现女配的心愿,就能获得回到现实生活的机会,并且重新拥有一具健康的身体。

这本书主要讲了什么,江予盈记得很清楚。

女主是池鱼娩,男主是周妄。叽叽文学城的男主总喜欢用一些很奇葩的名字,什么妄啊,厌啊这种叼炸天然而并没有半分美好寓意的名字,当时江予盈自己也是边吐槽边看的。

池鱼娩就是那种传统隐忍复仇型大女主。拥有悲惨的身世,绝佳的天赋,却碍于环境只能扮猪吃老虎,和男主周妄相识相知,最后报仇雪恨收获爱情得道飞升的故事。

只不过她追更的时候,作者写的太慢,还没更新到池鱼娩的身世,只更新到林且歌死,她就穿了过来。

至于这本书的主线,也就是池鱼娩和周妄的爱情,那更是一曲老掉牙的陈词滥调。

两人就是你好的时候我闹别扭,我好的时候你闹别扭。终于等到两人好不容易都不闹别扭了,马上又重复你好的时候我闹别扭,我好的时候你闹别扭。

剧情看的江予盈满头黑线,却又忍不住继续往下看。她单纯只是看这本书还能写成什么奇葩的样子。

这本书写得最好的部分,可能就是池鱼娩和青歌里应外合干掉林且歌那章。平心而论,看小说的时候,江予盈也习惯带入女主的视角看问题。池鱼娩作为女主,身上当然是有很多江予盈欣赏的美好品质,比起周妄这个用尽了极具性张力词汇反复描写的男主,她更喜欢池鱼娩这个苦命人。

不过很可惜,她穿成江予盈,那就只能对不起池鱼娩了。

起初江予盈还有一些愧疚。

不过很快江予盈又释怀了。

因为她发现池鱼娩和她之前仅靠读小说所认识到并不一样。

书中的池鱼娩多么隐忍,多么有智慧,多么运筹帷幄城府深沉的一个人。

又想到刚才死乞白赖求着自己请吃饭的池鱼娩,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哪里有半分女主的体面?

果然距离产生美,一旦纸片人变成真人,那层面纱被揭开,也未必是什么光鲜亮丽的人。

江予盈那点愧疚烟消云散。

干净的指尖在鱼娩如玉的面庞轻轻划过,年轻紧致的皮肉提醒着林且歌面前的少女不过十六七岁,她为了活命,学着故人的笑,将他拉入回忆的幻梦中。

那时候师姐也是这样鲜艳的年纪,她总是走得那么快,将他抛在脑后,只能永远看着她飞扬的衣角。

林且歌忍不住出声唤她。

女人转身,却已恐怖地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唇,颤抖地望着他,面颊汗涔涔的,手用力地扶着大的出奇的肚子,眉宇间是淡淡的哀怨。

她说:“师弟,我怀孕了。”

这句话成了林且歌午夜梦回的恶魇。

他面色忽变,抬手掐住鱼娩的脖子,用力到手臂青筋暴起。他将鱼娩按在地下,双目突出,看着她被抽干空气到窒息的模样,问道:“为什么?!”

她可以和别人成亲。

也可以和别人苟合。

可是为何还要为那个人怀孕生子?

内心的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具躯体,将池鱼娩淹没。

鱼娩的双目已经蒙上了清浅的灰雾,她在心里骂着林且歌这个狗杂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握上银锁。

咬牙,手指收紧。

林且歌的屋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林且歌如一张绷紧到极致的弦,房门吱呀洞开的同时,他挥手打出一道灵力来,满含杀气直冲来者面门。

鱼娩因此如蒙大赦,得到一丝空气,长时间的缺氧导致她眼前产生一层光怪陆离的幻觉。

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上面是险些致死的箍痕,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无意识地沁出。

她目光倒着,呆板地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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