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图南偷偷观察萧明瑞的表情,看样子这人是信了,正当她想继续开口之时,却在被子里摸到一个瓷瓶,可是她的房间内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瓷瓶,更别说怎么会出现床上。
江图南偷偷瞄了一眼那瓷瓶,只是随意一看,竟然看见了一串条形码。
江图南:6,我想我知道这是怎么来的了。
“既然如此,必须尽快告诉父亲才行,服了,你先去请大夫。”
江图南的伤口是春花简单处理的,不过看江图南现在的样子,萧明瑞觉得这伤应当是不严重的。
“等一下!”
江图南出声拦住服了,她这种小事还是不要惊动萧怀民了吧,
“明瑞表哥,你说我半夜房内进了歹人的事情传出去,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呐~呜呜呜~我干脆~不活啦~”
江图南假意趴在春花的肩头做作地哭了几声,时不时偷看萧明瑞的反应。
而萧明瑞则是将江图南的小动作全部收入眼底,在萧明瑞的视角看来,江图南可谓是偷感十足,
“那还挺难办的,要找凶手,你不想活,不找凶手,你不能活。”
江图南:话糙理不糙,可你这话也太糙了。
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该意识到江图南有些反常了,看来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严重,萧明瑞稍稍放下心来。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个杀手他走错地了,不小心误伤的我。”
江图南大脑飞速运转,萧明瑞可不是一个好骗的人,随便找个借口肯定是糊弄不过去的。
“误..伤?”
萧明瑞偏过身,他身后的梳妆台上满满全是血,看起来非常的瘆人。
“卧槽,我流了这么多血啊。”
怪不得在院门外的服了都能闻到血腥味,江守言怎么不替她止个血啊。
“嗯?”
“呃,我是说那凶手也太不小心了哈哈哈。”
萧明瑞心中虽有疑惑,但见江图南这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便开口道,
“既然表妹坚持,今日之事我可以不告诉他人,但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到那时我定不会轻易罢休了。”
“谢谢明瑞表哥,今日时候不早了,表哥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上药了。”
江图南的确是身体不舒服,江守言说得没错,在她昏过去以后,便感觉整个身体好像被一刀一刀割开般剧痛。
刚刚跟萧明瑞说了那么多话,已经耗费江图南许多的精力了,眼下她没有再多的力气去继续应付萧明瑞。
“确定不用叫大夫来看看吗?”
毕竟那血可都是真血。
“我觉得就算你叫来大夫他也只会给我开个外伤药,他是能给我上药还是包扎。”
江图南的伤口在胸口,这个时代的大夫大多都是男子,所以这个位置还是稍微有些尴尬。
“咳咳,那表妹好好休息。”
萧明瑞和服了出了房间,春花一直目送着两人出了院门随后她才将房门关上,只是在她关门之后,萧明瑞和服了又再度折返。
房内,江图南虚弱地躺在床上,春花眼中尽是担忧。
“我没事春花,休息几天我就好了。”
春花点点头,眼中似有泪珠,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春花定会全力保护小姐。”
江图南眼中似有笑意,
“春花,不用担心,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杀手。”
春花露出惊讶的表情,
“小姐,那您这伤..”
江图南满脸犹豫,随后开口说道,
“春花,今日我要告诉你关于我的一个秘密。”
春花表情变得认真,紧接着江图南开口道,
“其实,我有睡行症。有时我睡着之后,就会做出一些我自己都没有意识的行为,刚刚许是我趴在梳妆台上睡着了,然后无意识伤害了自己。”
江图南无助地抱住自己的头,看上去很是痛苦。
“小姐,那刚刚您怎么不和四少爷说,这既然是一种病症,一定能找大夫治好的。”
江图南摇摇头,
“春花,如今我一个孤女寄住在萧府,若是我有睡行症的事情传出去,难保不会被有心之人编排,到时再和一些鬼神之说混在一起,你猜我会有什么下场。”
其实事实没有江图南说得这么严重,她在太医署也待过一段时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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