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李之鸣略有惊奇,难不成这里还有空头包?不过就算真有他也会接受的。
“嗯……”古楼玉点点头,“你听说过神遗物吗?”
又是这个词。
“我知道,”李之鸣说,“传言你们这上神神殒之后的神明遗物是吧,难道你这把刀就是祂的遗物?”这神还打csgo?
古楼玉:“这是圣遗物的创造物。”
她有指了指面前的灯,“这也是它的造物。”
李之鸣听得一头雾水,“神遗物是活物?”
“不是,”古楼玉垂下眼,“我在一楼搜集线索的时候看到过……一个幻象?应该是幻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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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古楼玉刚醒来的事,记忆尽失又打不开古寺的门,她只得接着月光在寺庙里寻找线索,寻了不知多少天,她疲惫地靠着木墙休息,刚合上眼便见一道缝隙从墙上裂开,本以为是古寺年旧失修,熬不过风霜侵蚀终于要倒塌了,她兴奋地直起身超裂缝看去,嫌这裂缝裂的太慢她直接抄起一旁的竹简砸了上去,裂缝依旧保持原来的速度缓慢开裂。
古楼玉无法,只得守着这宛若夜间昙花一般的希望,守了一夜,裂缝扩张到了能通过一个小孩的大小,看了一眼裂缝里面的场景她愣住了。
裂缝没有通向庙外,而是链接着一个看起来像祭坛的地方,在祭坛中央站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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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鸣:“那男的长啥样啊?”
古楼玉:“……你不关心一下环境吗?”
李之鸣无辜地耸了耸肩:“我来这还没见过祭坛,你说了我也想象不出来,我只能把它理解成一个升旗台,所以我关心旗台上的领导是啥样的。”
“不过你既然提到了——我猜那个祭坛周围长满了灰发光的植物,还有好几排鱼灯对吧?”
古楼玉愣了一下“嗯”了一声,继续说:“这些东西下隐约能看到一些纹路,看起来像是一个阵法,我不是很确定。”
“为什么不确定?”李之鸣问。
“因为……”古楼玉顿了一下,“如果那真的是个阵法的话,它的规模不容小觑,不知道可以涵盖多远的地方,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
李之鸣原是想问一下她以前见过的阵法是什么样的,看到她又皱起了眉,终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问。
“至于你问的那个男人,他穿的很奇怪。”
“嗯?”李之鸣竖起了耳朵,“有多奇怪?”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些亲切的RPG游戏ootd。
古楼玉仔细想了一会:“他穿的是一件棕色的袍子,袍子是敞开的,他的发色和普通人不一样,像是干枯的落叶……”
感觉和李之鸣解释不清楚,古楼玉干脆捡了一张纸再沾了点墨,画了几笔之后拿给李之鸣:“你自己看吧。”
李之鸣扫了一眼,一句“卧槽”脱口而出。
这姑娘真是生不逢时,这速写功底放在现代那高低是个互联大触的存在。
二十一世纪需要这样的画师太太!
画上描摹的男人看起来身姿挺拔,梳着低马尾,至于古楼玉说的那件袍子,在李之鸣看来那应该是一件风衣,从版型上看来这人不可能长得太矮,这种死亡版型的风衣张阑也有一件,张阑算的上是比较高的人了,穿起来还是像个水桶,拿给李之鸣穿上倒是别具一番风味,张阑怒谴为什么,李之鸣施施然一笑,表示是比例问题。
画上的男人显然是个宽肩窄腰个又高的人,这样的身材李之鸣目前只在上官羽鹭身上看到过。
不过……
“怎么只有背影啊老师?正脸呢?”李之鸣问。
“看不到,”李之鸣的带动性还是太强了,古楼玉没忍住学他耸了耸肩,“整个裂缝持续了多久我就看了他多久,但我从来没看到他的脸,或者该说是他真正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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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裂缝就像是投影仪投上去的,古楼玉没有办法触碰到里面的事物,也没法调整视角,只能在一个固定的角度盯着画面看,不肖片刻,男人转过了身。
那是一张普通到极致的脸,简直可以用毫无记忆点来形容,这张脸和男人的气质完全不搭,即便这样古楼玉也拼尽全力去记这张脸,然后她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
她完全记不住这个男人张什么样。
他面上的五官好似随时随地都在微调,不过一会便是另外一张脸了,更恐怖的是——古楼玉之所以清楚这不是他的脸是因为每个五官细节她都觉得熟悉,好像是在记忆暗河中压藏的碎片……
这些脸是用她曾经认识的人的五官拼凑出来的。
在她都忘了自己曾经的情况下,这个男人对她的过去一清二楚
你是谁?
古楼玉贴在墙上怒声质问,那人却置若罔闻。
他偶尔整理一下祭台上的灯草,偶尔眺望远方,他就这样做着这些事一连就是好几天。
那时的古楼玉还存在疲惫感,撑不下去靠着墙睡着了,待她醒来惊喜地发现男人终于有了新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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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还有一只笔,也可能是针吧,反正他就拿着那样东西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嘴里还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词。”
李之鸣:“他念的什么?”
古楼玉皱紧眉回忆了一下。
“从前一个阴郁的午夜,
我独自沉思,慵懒疲竭,
……许多古柽而离奇,并早已被人遗忘的书卷;
当我开始打盹,几乎入睡,突然传来一阵轻擂,
仿佛有人在轻轻击——轻轻叩古我房间的门环。
“有答来也”,我轻声嘟南,“正在叩击我的门环,
“有客来也”
“惟此而已,别无他般。”
“他就念的这个,听起来也不像是正常的祭文,你有头绪吗?”古楼玉问。
李之鸣沉默着没有作答。
他还真有头绪。
这是爱伦坡的诗文《乌鸦》,讲述的是青年在爱人去世后,遇到乌鸦敲门,他以为乌鸦是死神的化身,便向乌鸦问询起爱人的事,但得到的答复只有一句“永不复焉”。
宛若无尽的螺旋阶梯。
这首诗能证明这个男人确实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或者说,那个神坠的神明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李之鸣一直觉得这个世界的修仙体系很奇怪,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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