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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镜流?

小说:

[崩铁]宇宙漫游日志

作者:

今也则亡

分类:

现代言情

从展柜取下那把剑。

身着靛青长衫的青年神色认真,骄傲自信,再度抬眼望向我的时候眼中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

我意识到这个很重要的问题,于是咽下“很完美”之类笼统敷衍的回答。

没有上前接触,我只定定看着,脑海不受控制浮现一个人影,一只握着这柄剑的手。

我设想过作为工匠想听到的答案。

技艺高超、巧夺天工。

如果他想听,我甚至可以从锻造的细节上去夸赞。

这些词就在唇齿边打转,可我最后还是说:“很漂亮。”

“没有了吗?你看了很久,只是因为这个理由?”

“不。”我抬手,隔空虚虚描摹着剑的形体,对青年道:“我看它的原因,是因为在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我就觉得它非常适合一个人。”

他似乎被引起了几分兴趣,皱到一起的眉头忽而舒展:“谁?”

“一个朋友。”

“叫什么?”

一般人会不停追问一个没见过的人名吗?这个人未免过于执着了。

我侧首,看了看他袖上工造司的标志,对上青年热烈等候答案的眼。

与一道、未知的、模糊的影子重合。

一种没来由的、宿命般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让我几欲无礼的放弃交谈转头离开。

但我知晓,我不能这么做。

人与人的关系,丝丝缕缕的缠绕在一起。

所谓的宇宙,便诞生于这样渺小微不足道的东西。

当我悲伤遗憾的时候,却也认识到一切美满与缺憾共同构筑了我的全部。

我究竟想做什么?

命运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盛放就为凋零的一瞬么?

人们赞颂星球毁灭的光辉,说那是美丽的、但应该用凄美来形容更为贴切。

生命的长轴上,起点在何处,又为何会有此后无数次的相逢离别?

无法得知我存在、我的决定是否意味着正确,我因此辗转难眠、彻夜反侧。

向无穷的宇宙诘问,它不会回答我任何问题。

却向我昭示命运的巨网降临,改变真的好吗?也许只是臆测,没有所谓悲剧会发生呢?

五个模糊的影子在我脑海中闪过,我的心告诉我不要顺从。

可难道,我就要因此回避可能造成灾难的可能吗?我难道要因为一个不切实际虚幻的梦去摧毁可能吗?

绝不。

我是被戏弄的人,深知无人能躲过命运。

如果我在命运之外,那么转机从一开始就已发生,如果我深陷命运的罗网,那我的思考也全无必要。

无论迎面而来的是什么,迎接它吧,那毕竟是命运推来的浪潮。

我回答了:“她叫镜流,你应该不知道。”

年青的工匠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我知道是谁。看来你对你朋友的名望有些误解,她来罗浮仙舟的第一天,就连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匠人都打赌说她将会成为罗浮的剑首。”

“令人意外。”

“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青年摸着抱臂思索,喃喃自语:“不过,她的话,也有有资格用我做的剑。”

果然是个狂傲的人。

我不置一词,当没听见。

通常这种人往往也是天纵之才,随便他吧。

出来很久了,云华刚刚回去,发讯息问我在哪儿。

明天周末,别管丹鼎司放不放假,反正我要休假了。这是难得的可以毫无顾虑躺在床上装尸体的时候,令人期待。

于是转身欲走,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胳膊:“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

“姑娘,帮个忙。”

“不帮。”

“我还没说是什么忙。”

“那你说。”

“方才听闻姑娘与镜流为友,正巧我缺一个配得上我的剑的剑主,不知可否帮忙引荐一番?”

“不能。”

“慢着慢着。”他又一次拉住我:“你不也说我的剑很适合她吗?”

“我只是感觉它好看,我又不懂剑。”

“可是你手上有茧。”

“工地搬砖磨得。”

“……”

他用一种你看我像傻子吗的眼神盯着我。

好吧,我老实交代:“其实我是个医士。”

他点点头:“所以镜流……”

“不行。”

“我还没说我见她是想干什么。”

“那你说。”

“你不觉得我们的对话一直在重复吗?算了,姑娘,我想看看镜流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给她一柄剑。”

我的目光顺势落到青年手中的剑上。

“不是它。”他露齿一笑:“如果其人确实配得上她的名气,那这把我用来消遣时间、随手造的剑,在她手上便和地上捡来的木棍无异。我有一个想法,或许她能帮我实现。”

“……你知道长乐天吗?”

“知道,我在罗浮待很久了,说这个干嘛?”

“每日傍晚,她会在一条巷子里的亭下喝茶。”

“欸?”

“你自己去找吧。”

“可是——”

我看了眼时间:“既然你对自己的手艺自信无比,想必一定也能打动她吧。”

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他想了想,点头同意:“那么,我就自己去找了。”

随便他,我只负责给镜流惹麻烦,其他一概不管。

“对了姑娘,我名应星,你叫什么?”

如非必要,我很少与丹鼎司外的人扯上关系。

毕竟过于复杂的人际会损坏我的专注,让我无法把注意力放在真正该注意的地方。

另外我也很不习惯和不熟的人打交道。

随口敷衍:“有缘分的话,你以后会知道的。”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来过工造司和长乐天附近。

至于后面,他是否能找到镜流,镜流又是否会接受他的剑,那就不是我能预见的了。

云华在我身上试针,我一边想事情,一边看看她扎的地方正不正确。

“再下半寸。”

她依言,看到我突然站起来吓了一跳。

“别慌,此穴会有令人僵直的症状,出门在外,虽我等医士手不能提刀,但也有自己的手段,想想你背的医书。”

她点头。

“准备好了?”

“是。”

“好,打起精神,我教你如何解针。”

交流自然不是我一个人和罗浮丹鼎司的交流。

我们司鼎大人心心念念着好苗子,发的骚扰信息十条有七条是问云华近况。

另外三条两条是臭骂我一顿,还有一条是拨的活动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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