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温止醒来的时候,她第一念头是最近会不会太过水逆。
在星盘官那晕了一次,湘停领域又晕了一次,万府中也晕了一次,加上这次撞到屏障,一共四次,比她前二十多年晕的次数都要多。
好在刚才碰的那一下并没有叠加在旧伤上,要不然直接得把她的头骨撞平。
温止睁开眼睛,然后不可思议的闭上,睁开,又闭上,睁开。
笔直的树木直冲天际,太阳顺着叶隙往下落,勾勒出光的形状,似乎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光圈,随着她的轻微动作,身下的落叶发出清脆的声音。
树林?树林!不是,她怎么在这!
她后知后觉想起自己高空坠落,像一只自由翱翔的鸟,一头栽入大地的怀抱。
“我命这么大吗?这么高都摔不死我。”
温止陷入震惊,之后发觉一个很不愿承认的事实,那这样的话,那个东西还跟着她了吗?
应该不会吧,她都掉下来了。
更何况,她现在既然没有事,那不就是代表那个力量和光球离开了,它们若是依然留在这,怎么不可能灭口。
对。
温止说服了自己,扯出了个笑脸,牵扯到额头上的伤都有点疼,于是又赶紧收敛了点,手伸向储物腰带里掏了掏,掏出了瓶活血化瘀的一级丹药,像吃糖豆一样往嘴里倒,重新闭上双眼。
有点累了,先不起来了,也不急这一时。
不过还有点疼,她琢磨着掏出止疼丹药,准备生物对冲一下,下一秒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她的脑袋。
温止龇牙咧嘴地睁开眼,看到了一个——一堆光球?
她连滚带爬翻身站起,一脸警惕地看着它们,忘掉的记忆开始疯狂攻击她,如果没有那个光球,她就不会一刀砍出裂隙,也不会在路上贴两个疾行符玩命一样跑。
她永远无法忘记自己被扯掉六件外衣的狼狈场面,要不是她龟毛要死的毛病起了关键作用,带了一堆外衣,迟早要被那个东西扒光。
“幼主果然很活泼。”有个小球感慨地说。
“瞎说,分明是被吓着了。”一个大球从圆滚滚光芒中伸出个“手”,敲了一下小球。
温止有点懵,怀疑自己听错了。
幼主是谁?她吗?不对,这些球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些超常规了吧。
“如果不是明南神经,想出开启裂缝时顺便开火淬炼断魂这个损招,幼主根本就不会跑。”
有个声音很可爱的球开口。
“我去,城玫,你也没好到哪去吧,让你拦着幼主都拦不住,最后撞到屏障直接撞晕了吧。”最亮的那个球不服了。
“我不是害怕控制不好力道伤害到幼主,你还说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顾别人死活!当年整天龇了个大牙笑地像个傻子一样,搞得地上旱了几个月!”
城玫一点都没惯着明南。
“我也付出代价了啊,我拉了一个月肚子!”明南感觉很委屈。
“那是我给你的餐食中加了泻药,地上的人迟早要被你热死!你个二愣子。”
不长记性的温止在一旁看戏,找机会趁球不注意逃走,虽然没有听太懂,不过听着还挺有意思的,也属于血脉觉醒了。
“大旱你找雨神轮班啊,给我下泻药干什么啊,搞我心态啊!”
最亮的球变成了红色,崩溃地喊。
“咳咳。”一个球尴尬地咳了咳。
明南突然就记起来了,当祂们还有实体时,雨神是天上有名的美神,美神总是会有优待的。
城玫当然宁愿给祂下药也不愿意让雨神值班。
“不过是长了身皮囊,说道喜欢,我想刑审官了。”明南喃喃道。
祂当年喜欢刑审官,得知刑审官上战场时心情低落了好久,最后得到了承台湖全员阵亡的消息,差点哭晕,好不容易找出“天生神明死亡后依然可以凭灵识修炼再次出实体”的理由来安慰自己。
但祂现在还没有得到刑审官的消息。
太阳神明明南越想越伤心,也不和城玫吵了,独自一球前往一棵大树后。
“幼主,你是在干什么?”一个疑惑的声音响起。
温止偷偷溜走的脚步顿住,表情狰狞了一瞬,干脆也不装了,直接开始轻功跑路。
“不要跑啊。”温止听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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