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但不理睬自己,反而还摆开了架势,姬却非不禁有些恼怒,心想此人也忒无礼了。
内心正想时,对方已经大喝一声,挥舞手中木棒,棒尖在半空画了几个圈,然后径直攻了过来。
姬却非年轻气盛,既然对方不识好歹,便想着正好用新学的“生弋剑法”教训教训这无礼之人。
“哼,既然如此,我非教训你小子不可!”
姬却非呼喝一声,挺起手中木剑,直接迎了上去。
木剑与对方的木棒刚一相交,木剑剑势竟被对方木棒轻松荡开,姬却非暗吃一惊:这家伙的棒势力量不小啊。
剑走轻灵,更何况只是一木剑,与对方木棒相比,更加显得既轻且薄,若是硬碰硬,不消几个回合,恐怕就会被对方霸道的棒势折断。
“非儿,棍棒之力在棒尖与棒梢,双手握棒时,其力量发自于先锋手,你只要避其力点,制其先锋手即可。”
方才一直在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盯着陌生男子的柳青亭,此时突然对姬却非呼道。
所谓先锋手正是握棒在前的那只手,姬却非自然听得明白,心领神会,迅速调整剑招,尽量避免对方的棒尖与棒梢之势,专们伺机攻击其握棒在前的先锋手。
陌生男子在连攻几招之后,见自己的棒法攻击不到姬却非,于是在舞了几个棒圈,守住姬却非的反击之后,也连忙调整了自己的攻势。
只见陌生男子稍作调整后,挺棒直扎向姬却非,然后又连攻了好几招,这几招似乎比前面的棒法更加凌厉,利用木棒的长度优势,直进直退。
“咦,这不像是棒法,更像是枪法……”柳青亭见陌生男子转换了攻势,喃喃说道,随即又向姬却非呼道,“非儿,小心了……”
“柳叔,我明白!”不待柳青亭说完,姬却非已回应道。
先前姬却非在学习剑法的时候,柳青亭已经针对各种兵器的主要攻击手法做了普及,姬却非早已铭记在胸。此时见陌生男子的木棒攻势陡然转换,已然明白了其使用的是某种枪法。
枪法主要有拦、拿、扎、挑等等,姬却非施展二十四路生弋剑法与其周旋,只是陌生男子的枪法明显比他之前的棒法要凌厉许多,双方一时之间竟斗得难解难分。
斗了二三十个回合,陌生男子见难分高下,突然起了一个枪式,纵身往后一跃,兀自跳出了战圈。
他这突然的举动,姬却非本以为他要认输了。
“咔!”
不料一声脆响过后,对方竟然出乎意料地自己折断了手中木棒,然后扔掉了其中一截,只留了另一截在手。
他这是要做什么?
陌生男子的下一个动作,便让姬却非瞬间明白了。只见陌生男子拈了一个剑诀,重新又向姬却非攻了过来。
他这是要用剑法!
姬却非不禁暗自吃惊道:这家伙到底会用多少种兵器,先是棒后是枪,再又是剑,其所学武功竟如此繁杂!
双方也不言语,只是瞬间又斗在了一起。
斗了几个回合之后,只见陌生男子手中半截短棒突然抖动起来,欺而向前,直指姬却非中门,那招式如虫鸟振动翅膀一般,有嗡鸣之声;然后他又是手腕一转,棒尖陡然往上,只刷姬却非面门。
其招式之凌厉,转换之迅捷,非同小可。
幸好姬却非注意力集中,才没有被这两招伤到。
可是,一直在边上看着双方打斗的柳青亭,此时却突然惊呼道:“蛰虫始振,鱼陟负冰……候七十二剑?!”
姬却非听得柳青亭突然惊呼“候七十二剑”,不免心中一阵愕然,一边打斗一边问道:“柳叔,您说什么?您不曾教我啊!”
姬却非在打斗之中,还以为柳青亭叫他用“候七十二剑”对付陌生男子的剑招,可是他根本就不曾学过。
不料此时,陌生男子在听到柳青亭的惊呼后,突然收起对姬却非的攻势,再次跳出了战圈,然后出人意料地径直冲向柳青亭。
姬却非心中一惊:不好,这家伙要偷袭柳叔?!
但是,陌生男子的下一个举动又让姬却非一阵错愕。
只见男子甩掉手中的半截短棒,直接拜倒在柳青亭身前,恭敬地道:“柳大侠在上,请受晚辈周瑀一拜!”
这,到底怎么回事?
柳青亭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健壮汉子,先是一惊后是一喜:“周瑀?你真的是周玄先生之子周瑀?!”
男子使劲地点头道:“柳大侠,正是我!我回来了!”
周玄先生之子?姬却非之前曾听周玄先生说过,他有一个儿子,十年前离家外出一去不回,已有十年不曾相见,不料眼前这位就是他?今日竟然突然回来了?!
见此情景,姬却非将信将疑,手中木剑仍不愿收起,提防着这小子。
柳青亭将周瑀扶起,又细细打量一番,感叹道:“哎呀,果然是你!起初我还疑惑,怎地突然出现一个莽撞汉子,直到你使出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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