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爱的欲望,李雁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浮现出一丝遗憾,回屋里套上了睡衣。
隔壁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李雁垂眼靠在门边,听着房间里水声断去,不久之后傅纪书开了门,一股潮热的水汽从浴室内扑面而出。
李雁迎身上去,抱住了对方的腰,去听对方的心跳。
平平静静,没有任何的可以象征喜爱或厌恶的波动。
被勉强压下去的烦躁不安再次席卷,他双臂收紧了些,颇有些不甘心一般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被傅纪书抓住了手腕。
他被迫松开手,眼前一片黑,被男人拽着回到卧室,被扔在床上。
信息素混着压迫感直压而下,李雁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没等回过神,傅纪书胸膛贴住了他的后背,滚烫的体温穿透了单薄的睡衣,像是要将他就此融化。
李雁心里七上八下,捉摸不清傅纪书的态度和下一步动作,收着手肘想要挣扎,却忽然被对方咬住了腺体。
傅纪书没咬破,也没标记,只是厮磨着那一块皮肤,又麻又热,李雁忍不住闷哼两声,腰肢被单手揽住,抱起来,坐入傅纪书的怀抱里,但在信息素的纠葛之下只能脱力的倚靠在对方的胸口,仰着脑袋重重喘息。
屋中寂静无声,唯有衣衫摩擦和他的呼吸声无比清晰,刺激着视觉之外的其他感官。
李雁怔怔地望着天花板,难以言表的恐惧一阵一阵往心头涌,却又说不出缘由。
身体抽搐了一下,他终于忍不住挣扎,像是溺水呼救一般大口大口喘息着,喃喃道:“开灯......开灯......”
傅纪书没照做,只是捂住了他的唇齿,犬齿用力,咬破了腺体处的皮肤,将信息素缓缓注入。
剧痛和其中的安抚让李雁心里的恐惧瞬间平息。
他行动缓慢,思维迟缓,许久之后才回过神,被傅纪书抓着下巴轻轻碰了碰唇瓣。
他闻不到那股橘子味了,只有荼蘼花的香,萦绕在这间屋子里。
傅纪书今晚情绪实在奇怪,怪到李雁猜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像是骤雨的前夕。
可可在客厅自娱自乐,奔跑时撞开了墙角的旧式播报机,带着电流的模糊女声忽远忽近回荡在这座寂静的屋子中,说着今天的新闻。
李雁心不在焉地听着,将脑袋埋进枕头里,迷迷蒙蒙间听傅纪书道:“席海说死者骚扰过你。”
“......”
李雁没说话,也没给反应,只闭着眼。
“李雁,”傅纪书大概不满意他的沉默,又道,“我不希望每次问你这些事情的时候你都避之不谈。”
“你不是都知道,”李雁的声音闷闷的,“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已经习惯了——”
他声音戛然而止,半晌才又响起来,被破碎的喘息所替代。
傅纪书语气平静,“除了那些话,他还做了什么?”
李雁抓紧了枕头,转过头去,用力到手背青筋凸起,许久之后才轻声说:“没什么,他去找别的omega了。”
这些事情都是监控中可以看到的,傅纪书来时在路上已经从警卫司那里调取了看过,李雁和那个alpha先后从轻轨上出来,之后又在祈福殿碰面,总共相处的时间不到十分钟。
之后那个人消失在监控死角。
李雁也在那一处死角失去过踪迹,但很快又从案发地的相方方向出现,期间时间很短。
傅纪书问:“去完祈福殿之后去了哪里?”
“你接了警卫司的活吗?”李雁叹口气,嘟囔道,“你难道觉得是我杀了他不成。”
他偏过脑袋看傅纪书的脸,看着对方笑,“如果是易阳被骚扰,只怕你早就亲自动手了。”
傅纪书不喜欢听他提起易阳,也不喜欢听他阴阳怪气,“没有这种假设。”
“是啊是啊,”李雁敷衍道,“当然不会有这样的假设,易阳可是你们军方合作商的儿子,高阶的omega,军部上将未来的伴侣,多少人保护他宠着他,怎么可能让他碰上这样的人。”
“李雁,”傅纪书眉心皱了皱,终于有了些不悦的神色,“你到底想要什么?”
房间里一时间回归了安静,李雁趴在枕头上,微微出了神,倒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客厅的播报机还在播着新闻,一字一句,“死者生前曾收到搭讪者的邀约......”
“我想要什么,”李雁打断了傅纪书的思绪,轻声说,“我想要你陪我一晚。”
他看起来很高兴,也并不计较对方先前的质问,尾音勾上去,很是轻松愉悦,“就像今天这样。”
傅纪书没再开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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