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盛意从浮光的水面里涌出后,任白林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前半个梦是写实的,是昨天的,算是过去。
后半个梦稀奇古怪,这是任白林的想法。
首先他梦到了那天他教盛意游泳的场景,盛意不小心滑倒了水更深的地方,整个人栽进去了。
任白林怕他淹死,便钻入水里,在朦胧的水下,任白林向盛意游去,双手抱住盛意。
在冷水中贴着有温度的盛意,抱着他拖向浅水的地方。
然后在水面翻涌而出,任白林看到了盛意湿漉漉的眼睛,黑眸中有水面反射的柔光。
然后就是后半个梦了,场景却突然变了,任白林梦到自己一头扎进了水里,水好像是热的。
水面有很多很多的朦胧的雾气,自己似乎要把头埋进水底里面。
但是水其实不深,水里突然出现一张脸,一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把他从水里拽了出来,这个人好像是...盛意。
任白林记不太清了,感觉就是盛意,但又感觉不是。
接着,这个人在温热的水中抱住了他,低下头蹭了蹭他的脖颈,好像这个人吻上了他的脖颈,有一种要咬上去的感觉。
可问题是,为什么他不反抗啊,那么被动,该死。
这个人似乎不太开心,所以摁他的腰摁的很紧,这个人比他高上一些,体格似乎也大些。
但是这个人的眼睛很好看,和盛意的眼睛有些相似,是...蓝色的?
是很好看的蓝色,看起来纯粹干净又温柔,但是却有几分薄情的感觉。
既然眼睛是蓝色的,那就肯定不是盛意,他可清清楚楚记得盛意的眼睛是黑色的。
要是盛意的话,他肯定打死他自己,什么玩意,盛意年纪比他小,这是他能馋的吗?
所以他到底梦了什么玩意?好家伙,没男人都那么饥渴了吗?湿身play,他那么会玩的吗?
人怂的要死,梦又梦到了这个玩意。
但是隔天任白林还是懒床了,起晚了。
而后几天,府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容之韵,任白林爹给任白林安排的暖床丫鬟。
既然不是在任家主家,就不用装模作样了,任白林直接安排了一间离自己最远的屋子给她住。
话说容之韵是不是以为她就是他的人了,不然千里迢迢来这里干什么?
客厅里有三个人,盛意,任白林还有容之韵。
盛意坐着,正拿着一本书端庄的看着。
“你是我爹还是我叔安排过来的?还是...你自己要来?”任白林看着站着的容之韵。
容之韵穿的倒不像是个丫鬟,得体自然,水灵的眼睛显得像是邻家姑娘一般。
“本来奴婢就是安排给少爷的,自然,走到哪跟到哪,但是奴婢初来乍到,不太了解少爷,,不知道这暑期少爷在衡天过,当然要是少爷嫌奴婢烦,奴婢即刻起程回去。”
容之韵的声音显得柔软可人。
“额...算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吧,也省的你跑来跑去,刚刚房间都给你安排好了,不过在这里,就是我做主,你,做个寻常奴仆的样子就行了。”
任白林真不想理容之韵,人是长得挺好看,可是长得挺好看又怎么样呢,他又不喜欢,对他来说还是麻烦事一桩。
“谢谢少爷。”任白林怎么听这声少爷,就怎么感觉离谱。
他在衡天待久了,都快忘记了他是任家的大少爷了。
容之韵退下了。
“她是谁?”盛意突然发问。
“容之韵,丫鬟。”任白林的视线往地上转去,又转回来。
“哦。”一段简短的对话就结束了,都不超过十个字。
而接下来的时间,容之韵就像是块牛皮糖一样粘着任白林。
任白林去自个屋子里睡觉前总看见床铺的整整齐齐,容之韵一水灵的姑娘娇滴滴的等着他睡觉,任白林一躺床上,容之韵就离开了。
他去哪,容之韵会跟到他身边服侍他,任白林在和盛意讲话的时候,容之韵也在。
任白林都受不了容之韵,于是某天夜里,任白林没有按时熄灯,对着容之韵讲了一堆废话。
简而言之,就是让她找点事做,别老跟着他,没意思。
等任白林讲了一大堆话,容之韵好像才明白什么,才没有继续粘着任白林。
而临近开学,盛意说有些事要做,便回去了衡天学院。
任白林则继续混吃等死,似乎忘记了什么事一样,但是府里少了盛意,夏夜的凉风却变得孤独了。
开学前一日任白林与府里的一些奴仆交代了一些事便回衡天学院了。
接下来的日子也依旧过得很平凡,只是突然有一天,任白林一个人在书馆看书的时候,腰上系着的小白球突然动了,依旧是那个女声:“无聊,快放我出去。”
任白林肯定不会在衡天放出来的,于是离开衡天学院,到了偏僻的树枝茂密的地方,任白林才敢往小白球里注入灵力。
接着,巨型白蛇从幻影中爬出来,由虚变实,一条巨型白蛇匿于树木之间。
任白林得感慨一下,幸好巨型白蛇虽然大是大,但好在不长,不然他的跑得更远一点才能藏住它。
白蛇整个身子趴在地上,懒洋洋的,居然有些人样,微微抬着蛇头看着任白林。
任白林以前看到这张蛇脸是真的有心理阴影。
而如今却内心复杂,怕倒是不怕了,毕竟都已经过来了,它现在也不吃人,哪它吃什么?
“这位姐姐,请问,你叫什么?”任白林尽量让自己显得礼貌点,实在是实力不太允许他嚣张,这位白蛇大姐,哦不,是白蛇奶奶,曾经把他打个半死,虽然后来好了,但也记得。
“不知道。”白蛇歪了歪头,很显然它也好奇它叫什么。
“姐姐,你给自己取个名吧,也方便我以后叫你。”任白林站累了,索性坐下来,靠在树旁跟它讲话。
“你叫什么名字?”白蛇问道,两颗黑色的大眼珠子转了转。
“任白林。”
“那我叫白木好了,取你名字的一半。”白蛇微微的动了动尾巴。
“...奶...呃,姐,你就不能...换个名字吗?”任白林很想送它一个大白眼。
“白木挺好的,就这个吧,谢谢你的名字。”
白蛇要是个人的话,这时候应该翻身了。
“行,白木。你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连名字都不记得,任白林估计这货也是和他一样,也失忆了。
“唉,你不说,我还没有想到,我真的失忆了。”此时的白木头上的问号比任白林还多。
任白林扶额,不是,白木它什么情况,它失忆了都不知道吗?
在湖底待了千年已经傻到这个地步了吗?
“那,从湖底出来之后,你追着我跑那段,你记得吗?”任白林希望能从它嘴里听到有用的。
“记不太清,那时候刚刚醒来,就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就是你身上的味道,好想一口吃掉。”白木张了张嘴,有些蠢蠢欲动。
“...那为什么不吃?”
白木要真想吃他,当初早吃了,留着又不能养肥,一个人对它来说,又能胖到哪里去呢?
“感觉不能吃,但是好闻。”白蛇嘴角似乎挂着口水。
“...那之后呢?”任白林问道。
“好像是我把你封印到里面的,就是那个琥珀球球。”
“哦,话说,你不饿吗?”原来是白木封印进去的,为什么白木会封印之术?
除了会说人话以外,居然还会做人事?
尽管好奇,但白木毕竟失忆,问这些,白木也不知道。
“饿啊,但是我其实不用吃什么,吸吸旁边的灵力就可以了。”白蛇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
任白林想道,这就是大佬的境界吗?都不用吃东西了。
不过想想逻辑也很对,不然它是怎么熬过着千年的。
“行,再陪你晒一会我就得回去了,待会有课,得去上课。”任白林闭了闭眼,树荫下可真舒服,不用接受暴晒。
“课是什么?为什么要上?”白木就是单纯的好奇
“...怎么说呢,就是别人会教你一些东西,你得听一听。”
任白林心想着,白木它能理解人做的事吗?毕竟是作为蛇活着的,又不是作为人活着。
“听什么?”
接下来就是白木一大堆好奇的东西,问来问去,不过很好的一点的是,基本上白木都能够理解。
给任白林的感觉是,他是在和人讲话,不是和其他的生物讲话,讲到后面,任白林都怀疑它是人变的了。
等晒了一会,到了点,任白林就收回了白木,带着小球走了。
到了晚上,任白林站在床前打算睡觉。
任白林在解衣服,正打算,解掉腰带,将小球拿下来,结果小球动了一下。
“别出声,你继续脱衣服。”白木说道。
任白林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对白木,他觉得白木还是挺好相处的,至少感觉不出什么坏心眼。
但是这时候突然说这样的话,有些谨慎,看来千年的阅历也不是吹的,白木的声音只有任白林才能听到。
任白林继续脱衣服,等着白木说话。
过了一会,任白林脱完衣服,熄了灯,白木才开口说话。
白木说:“你知不知道有人在监视你?”
一听到这话,任白林立马起了警惕心,居然有人监视他。
他以为,只要从珀原出来,应该就不会有人跟踪关注他了,没想到,到了衡天学院也不死心,恐怕任白林在暑期的时候,那人也依旧在监视他。
只不过这点,确实,他修为不够,不足以知道有人在监视他。
于是任白林在黑夜中小声的说道:“人还在吗?”
“刚刚走远。”白木答道。
“你是这时候才发现的,还是今天带你出去的时候发现的,还是说,更早之前就发现了?”
任白林想到了之前他和盛意被跟踪的这回事,感觉像是同一批人,都爱偷偷摸摸的看人。
“是今天出去的时候,之前我一直在沉睡,太累了,我感觉我好像在那个湖底要死了,现在好了不少。”
白木的声音显得有些懒慵,好像要睡觉的不是任白林,而是它。
“嗯,那我睡觉了,你能睡就睡吧,明天我还有些事问你,需要你的帮助。”任白林实在是不想睡觉前头疼。
之后,任白林问了白木一些事,就是问了它那个监视他的人的方位,好让任白林至少知道人在哪。
但是,对任白林来说又于事无补。
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警惕了,他压根连人家的影子都捕都捕不到,就算知道了,又怎样,能打得过吗?
这个人肯定知道了白木的存在,指不定就是为了白木而来的,但是为什么不立马来从他这拿走白木呢?
他又不稀罕,等下,白木只有注入他的灵力好像才能出来。
也就是说他可能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或者是为数不多能让白木出来的人。
可他实在也想不通,他就是会吃喝玩乐,为什么偏偏他可以让白木出来呢?他想不通。
他一时想到一件事,所以他洗澡的时候需要遮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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