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督主怕是误会,慈善堂确实是我宫家一直在资助,可住在慈善堂的人皆是自由身。”
宫尚铭摆了摆袖子,重新坐下继续说道:“近些日子确实听慈善堂的管事来报。”
“说是有不少人,不知何时离开了慈善堂。”
“这人要走要留,我宫家亦没有权利去管。”
对于这类狡辩之词,谢怀瑾自然不甚在意,只去看了剑安一眼。
剑安便招手示意下属将人证带上来。
一脸惨白的宫远山被带进宴会厅内,他跪在地上,整个人瑟瑟发抖。
宫尚铭一见到他,脸色骤变:“谢督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大公子真有意思,以为本座在同你玩闹嘛。”谢怀瑾嗤笑,看向宫尚铭的眼神中,带着嘲笑。
“一并带上来吧,都让宫大公子见见。”
随着大佬话音落下,片刻后,番卫又押着两名女子进来。
见到来人,倒是疾冲先惊呼出声:“苏娘!?”
妖道归墟的青梅竹马。
曾经在开封春江花月楼里弹琵琶引诱外来商人去求购长生药的苏娘。(第31章内出现的人物)
而另外一名则是蓬莱县花月楼的舞姬桃夭。
谢怀瑾先冷飕飕得瞟了一眼疾冲,才道:“宫大公子可别说不认识她们。”
“这两位可都是你房中人。”
“亦是长生教中有名的‘毒娘子’。”
众人皆是一惊,看向宫尚铭的眼神都变得鄙夷起来。
在大冬天里,宫尚铭身上冷汗涔涔,显然已解释不清和这些证人之间的关系。
在宫尚铭百口莫辩之时,宫尚云站起身,走到这三位证人面前。
“瞧这三位身上都是血迹斑斑。”
他半蹲下来,温声道:“都别怕,礼亲王世子在此,你们若是被屈打成招,亦可伸冤。”
藏在衣袖中得手,悄然催动着蛊虫。
不消片刻,距离最近的宫远山立即大声喊道:“世子救命!东厂之人对我等行刑逼供啊!”
跪在宫远山身旁的桃夭,一脸惧怕得看了宫尚云一眼。
那极具英俊异域的面孔,在她眼中却十分让人胆寒。
原本要指证宫家的三位证人,皆突然改口。
多少让人有些瞠目结舌。
赵世和兄妹俩都看向谢怀瑾,神情透露出担忧之色。
“东厂凶名在外,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谢怀瑾轻笑,一点也没有受犯人临时改口供的影响。
“瞧了半天好戏,大理寺卿也该进来干点正事了吧。”
在众人惊讶注视下,身穿一袭大红鹤袍的裴文之,从外头走了进来。
“裴大人!”疾冲一脸惊喜。
谢怀瑾又忍不住去瞟了疾冲一眼,暗自吃起醋来。
裴文之同赵世和相互见礼,显然大家都认识,不必太过客套。
宫家兄弟也未曾想大理寺卿竟会在登州。
虽东厂权势滔天,却被名声所累,若无真凭实据,想要动宫家只怕会有所顾忌。
而大理寺却不同,作为大宋最高律法部门。
只要有嫌疑,便有追问之责。
哪怕让宫家家主宫典配合调查,宫家也不能说一个不字。
只要拒绝配合,那便说明心虚,有问题。
.......
大理寺接手之后,对于宫家的审讯变得顺利起来。
裴文之根本不需要宫远山等人的供词,反而是拿出更有力的证据。
直接将宫氏兄弟俩分别关押在登州府衙大牢里,让登州守备去青州请宫家家主。
府衙大牢
宫尚云伫立于牢房之内,而谢怀瑾则站在牢房的外侧。
两个样貌出众的美男子,哪怕在脏乱差的大牢里,也能为这增添光彩。
“谢督主来此,是为了疾冲吗?”宫尚云笑着开口,丝毫不惧东厂之主。
谢怀瑾不屑撒谎,他简明扼要:“本座要你的心头血。”
“除了不能包庇宫家罪行,其他,你开个条件。”
听见对方不加掩饰的话语,宫尚云轻笑出声,他摇头叹息:“真是令人意外。”
“传闻中冷酷无情的东厂督主,竟是个痴情种。”
谢怀瑾淡淡回应,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宫二公子言重了,本座不过是公私分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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