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在“带春坊”这边转了一圈,并没有找到追命。不过现在也不算晚,这边的房屋里大多没人,可能还没回来。
南星想着,若是这么瞎碰找不到追命的话,那是冒险找人给“崔各田”传话呢,还是干脆拿上斧子再去“大将军府”砸一通。
她这胡思乱想着,精神忽然一振。嘿嘿,不用了。
这边住的人不多,但全是凌落石得用的心腹高手。所以往这边走的人就很少。这会一下就来了三个。
一男一女在前,追命则蒙着面,远远的跟在后面,看样子是偷偷跟过来的。
南星正想着怎么告诉追命自己过来了,忽听那走在前面的男子说道“出来吧,崔兄。”
南星都吓一跳,追命藏得多好啊,这都能发现,这个人了不得啊。
那男子继续说道:“崔兄的轻功我是听不到、没发现、抓不着、没话说的。可是我的鼻子比狗还灵,我闻到你葫芦里的酒味,今天喝的是‘骨肉香’吧,何不分与未将一杯?”
吹牛!南星心道。连她都没发现追命那边有酒味,若是这个人不但能发现,还能说出酒名来,那他可实在太厉害了。而凌落石身边要是有这么厉害的人,那自己的行踪该早就暴露了才对。所以这人准是在诈追命。
南星心里忽的又一翻个,别人不诈,只诈追命,那是不是说,他们已经怀疑追命了?
好在追命并没有上当。想想也是,他的江湖经验可比南星高得多了。
那男子已经继续喊道:“崔老兄,咱们是自家人,何必鬼鬼祟祟躲躲藏藏,这样的话,可谓居心叵测了。”
又过了片刻,仍不见有人出来,和那男子同行的女子笑道:“是不是,我都说过了:崔爷决不是这样的人!”
等这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南星才朝追命传了个音过去,“略略。”
也就是追命定力了得,才没给吓得露了相。见他左右看着找自己,南星飘飘落在他身边:“想我了吗?”
追命揉了一把她的头发,示意她跟上前边的人。
南星传音道:“这是要做什么?”
追命简短的解释道:“四师弟被诬陷杀了人,我怀疑唯一能证明他清白的人已经被他们找到了,所以跟过来看看。”
南星点头,见前面的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一处院子。追命也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跟了进去。
屋内两个人,看着是互拼到都中了毒,不太能动的程度。接着……接着就是一堆废话。南星在房顶上用“神识”看着,她一直没明白,不就是杀个人吗,对这些人来说不是很容易的事吗,怎么能说上这么半天的话。
而追命藏身的地方……他藏在之前那称他为“崔爷”的女子身后。那个女子身形又高又胖,将追命挡了个严严实实。
废话说完,战斗一触即发。胖女人先要杀屋里一个中了毒的女子,追命立刻出手拦下。
南星本想帮忙,却又停了手。“神识”之下,她已经发现了问题。首先,胖女人要杀的那个女子其实不是女子,该是男扮女装的。追命因为是偷袭,对那胖女人没下重手,只将她踢开。而他救下的那个女装男子则在追命将他护在身后时,控住了追命背后的大穴。
而被追命踢开的胖女人,则说了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然后一步三摇的来到追命身边,看似要摘他的遮面布,却先张口咬了追命的耳垂,还亲了他的脸。
南星:0o0
追命对胖女人出手留了情,而胖女人对追命则已经不能用“留情、放水”来形容了。她忽然打出一拳一掌,一拳直接将跟她同来的男子的胸腔打穿。一掌虽是打在追命身上,但受力的分明是追命身后那女装男子。
好家伙,“隔牛打山”!南星见铁手练过,这是比隔山打牛更厉害的掌法,据说世上练成的人寥寥无几。
在掌力爆发的同时,追命也踢出一脚。他就是有这本事,想踢那个方向就踢那个方向,双腿比旁人的双手还要灵活。
不过那女装男子也不是白给的,骤然受力之下,还能打出一件暗器,直逼追命的胸膛。追命本是准备硬受的,但那像花又不是花的东西却似是钉在了钢板上一般,直接炸开,并没伤到追命分毫。
女装男子虽极为惊讶,却也只是以为追命穿了护甲之类的东西,暂时压下。只指着胖女人怒极斥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胖女人叉着腰,得意的用一种“教导”的语气道:“笨蛋,你上当了。大将军派我和他来,”她还指了一指追命,“是要铲除‘燕盟’的你和吃里扒外的司徒拔道——你以为真的会找个你这样的人来处理本盟叛徒不成!我们要吞的是‘燕盟’,要吃的是你!笨瓜!”
南星在房顶听着,这才猜到个大概。这女装男子该是凌落石找来扮成冷血案件目击者的,目的是要钓出冷血的“同伙”。追命确实是中计了,但是不知为何,胖女人反水了,不但杀了她那同伴,救下了追命,还顺道阴了凌落石一把。污蔑凌落石要吞并人家帮派。人才啊!
南星星星眼。
接下来,南星就不能再待在房顶了,因为那女装男又丢出一枚花型暗器,将房顶给炸开了。胖女人则在一掌拍断他几根肋骨之后,并没有追击。还顺手按住了要追的追命。
女装男逃走后,南星才飘飘落进了屋里。追命一见她就松了口气:“还以为你会拦着‘大相公’。”
这都啥名。南星心里吐槽一句,面上笑嘻嘻:“要是想杀掉的话,这位姐姐就不用费劲去骗他了不是?”
胖女人也笑了,她生得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很难看。她的头发是天生卷曲的,像铁丝拗在一起,并发出一种天然的幽臭,但一张砧板似的大脸,却厚施脂粉,香味“獠”人。两种异味各自为政、互相攻坚,造成别人鼻端极大冲击,她自己却不以为异、习以为常。最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她的嘴:笑时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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