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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10-3 酒楼事端分第十3

小说:

佛子身可饲魂

作者:

五千万里

分类:

现代言情

陈由己抬头去看这云,这云朵遮蔽了酒楼的整个屋顶。

只是这云乃是炁云,是透明的。

正在陈由己默然观察、心中筹算之际,有雨从云中骤然落下。

炁云虽盘踞整个酒楼,可雨并不是下了整个酒楼,只下在了陈由己头上。

就在雨落下的瞬间,陈由己便意识到这落下的并非是水。

也是,这云并非真的云,落下的也自然该是炁雨。

然而这炁雨并非如洋洋洒洒的细雨一般,反而像是绵密小针,又快又带着狠厉,密密匝匝地朝陈由己头顶而下。

陈由己灌炁于足,立刻往旁边跑去。

然而下一刻,原处落下的炁针消散无踪。头上的这处却又有炁针落下,像是跟着陈由己一样,陈由己到哪里,哪里就下起炁针。

陈由己自然想要要跑出这片炁云。

正在陈由己灌炁于足,向酒楼门口跑出去的时候,陈由己看见那白衣男子比她更快一步到了酒楼门前,堵住她的去路。

陈由己将匕首横在胸前,既是攻击也是防守,正看准了那人的脖子,要把匕首横上他的颈项。

就在这时,有一个锦囊从他的衣襟处浮出,锦囊自行打开。

从锦囊中竟然产生一只炁虎,甫一落地就向陈由己扑过来。

眼看着陈由己来不及躲避,就要被炁虎咬上喉咙,陈由己腰间的竹笛见芳洲竟然自己从陈由己腰间浮起。

一瞬间从笛子处释出炁浪,阻遏了炁虎的行动。

陈由己得了一些缓冲的时间,握住了竹笛,连连往后退几步。

这时候,头上的炁云又开始落下炁针。陈由己狼狈地一退再退,还绊倒了一个胡凳,踉跄一下,顺势矮身躲到桌子下面。

缓了一瞬的时机就开始咳嗽。

然而此时,炁虎已经调整了身势,重新开始进攻。

一下子就掀翻了桌子。

陈由己只好筑起一道炁墙在头顶抵御。这时候她觉得自己体内的炁已经开始力不从心。

陈由己索性不再抵挡炁虎,只专心去收紧徐子坚脖颈处的银蛛丝。

可这时候她的身体状况不佳,又分了炁去筑炁墙,没能一击毙命就把徐子坚的脖子割断。

只是这银蛛丝在徐子坚脖颈上越刻越深。

徐子坚先是痛苦地发出呻吟,不多时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忽然,徐子坚脖颈处血液喷涌而出,是切到了主筋脉。

与此同时,炁虎已到了陈由己面前,直起身子一把按住了陈由己。陈由己直直摔在地上,又吐出一口血。

她也发了狠,到这时候反而笑起来,想,今天我死,那徐子坚也活不成。她之前筑起的炁墙早已经碎了,眼下她也压根不再抵抗了,只狠了心一门心思地将炁灌注在银蛛丝上,发誓一定要在死之前割断徐子坚的脖子。

千钧一发之际,陈由己面前的炁虎忽地散了,而陈由己的银蛛丝也遇到了阻力。

或许是时间到了,或许是锦囊中的东西不能同时用三个,那白衣男子既然又用了什么护着了徐子坚,那么炁虎便不能用了,只得自行散了。

然而此时来不及多想。陈由己知道自己在这里讨不了什么好,趁着白衣男子分神之际,陈由己猛地将匕首朝那男子一挥。那男子一时不慎,便往旁边闪身,陈由己借此机会,开了门,向街上跑了。

冲开街上的人,陈由己回到了今夜与玄真他们打算安营休憩的地方。

这时候刚过午时不久,玄真他们还没有回来。只是包袱行李都放在一树下,玄真以金刚不坏护着,防止有人偷盗。

陈由己一下便要去拿那些包袱,然而由于有金刚不坏挡着,陈由己拿不到,被隔绝在外。但是陈由己本来也不是想拿什么,只是想让引起玄真注意,让他早点回来。于是她又朝着金刚不坏的炁笼投掷了几块小石子,便靠在树下休息了。

她一边闭目养神,希望自己的炁能快点恢复,一边想如果对方追来,她应该如何应对。这样一直提心吊胆着也让人疲惫。

陈由己也没有敢再把炁用了去治疗受伤的脏腑,只由它自己去。

好在玄真和照泉不久就回来了。

照泉看到陈由己的样子吓了一跳,捂住了嘴惊疑不定地问:“你怎么会……怎么会弄成这样?你没事吧,看起来面色很差,你……又吐血了?”

陈由己摆摆手,一下却又咳嗽了,咳出血来。

玄真弯下腰,似乎是看了看陈由己的脸色,随后也坐下来,和陈由己相对。

“施主是和人有了什么龃龉,还是起了什么冲突?”

陈由己清清嗓子,问:“法师何出此言?”

“我观施主呼吸不稳,而且魂魄的炁波动也较之前更弱一些,是遇上了什么事?”

陈由己又摆摆手,觉得说来也烦,只简略道:“遇上了两个找我麻烦的,我气不过就和他们打了一架。”

说到这里,陈由己拿起竹笛,感知竹笛的器魂。然而眼下确实只能感知到过去竹笛之炁,感知不到不久之前形成的魂魄了。

陈由己心中一沉,见芳洲有了器魂,便在那危急时刻保护了她,然而莫不是见芳洲因为释出了炁浪,本就未曾稳固的器魂就散了?

想到此处,冬日冷霜攀上陈由己的双眼。本就在他们那里吃了亏,方才她自己气力不够了,还忧心着他们追来,眼下玄真回来了,她悬着的心是放下了,一时间松快的心情占了上风,然而这阵情绪过去,她由吃亏而生的怨恨总是要卷土重来的。

她思量着如何再寻得那两人,好将今日之辱报复回去。

她将那徐子坚的脖子都勒断了半截,这是结下死仇的了,日后若是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那白衣男子,陈由己还不知道他叫什么,他趁她受伤之际阴险地放出炁云和炁虎,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了,况且两个对付她一个要置她于死地。把她弄得这样狼狈,陈由己想起便觉屈辱、不甘,恨得牙痒。

她必须要他死!

只是,不知如何找到他们。

之前,她见了那白衣男子似乎是用锦囊的。

锦囊……那锦囊看来眼熟。

宗主不也用过锦囊吗?

然而这白衣男子用的锦囊似乎与宗主用的锦囊不尽相同。可她确实觉得这锦囊似曾相识。

刘书!这锦囊和刘书拿出的锦囊似乎是完全一样的。

那这锦囊便是积流阁的?积流阁的秘法本就是贮炁于外,就是用锦囊的!

这白衣男子必然与积流阁有脱不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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