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大圣演义》的惊人销量,让李瑛等人深感震撼。
他们原本以为,以三百钱的售价出售,已然是极为低廉的价格了,却未曾料到,短短数日便已回本,月余之间竟盈余丰厚,账面数字令人咋舌。
“这……这是真的吗?”李琰指尖微颤,反复翻看手中那册墨迹未干的账簿,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早前听弟弟李瑶提及“薄利多销”四字,他还只当是勉力维持、少赚些罢了。
谁曾想,眼前这密密麻麻的进账数目,竟势不可挡,令人如此惊喜。
“自然是真的,以后我们还能赚得更多呢。”李瑶对此并不以为意,他觉得看账本远不如数银子来得震撼,毕竟那只是些数字而已。
他心中暗自盘算着,等将来有了钱,一定要建造一个金库,然后天天在里面数银子!
有了银子,怎能不给阿娘买些礼物呢?
于是,李瑶决定上街逛逛,买些好东西来孝敬阿娘。
其他几个兄弟也都纷纷表示赞同,毕竟这可是他们第一次凭借自己的本事挣钱。
虽然他们并非主力,但好歹也是参与其中,出了一份力的。
投资眼光,这本身便是一种难能可贵的能力。
东市逛得熟稔了,众人便生出新意,决意转赴西市一探究竟。
传闻此处商旅辐辏、万国咸集,尤以海外胡商为最:波斯锦缎流光溢彩,大食琉璃剔透生辉,天竺香料氤氲馥郁,拂菻奇器精巧绝伦……
更有不少高鼻深目、虬髯卷发的胡人客商,在此开设邸店、支起摊棚,贩售异域珍馐与稀世玩物。
街巷间胡风浩荡,驼铃隐隐,烤馕焦香混着乳酪醇厚气息扑面而来,连空气都仿佛染上了异域的浓烈与鲜活。
“来呀,客官,来呀。”路旁酒肆檐下,一位身着窄袖翻领胡服的胡姬正巧笑倩兮,玉臂轻扬,金铃随腕而响,明艳不可方物。
“不许看。”李瑛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幼弟李瑶的眼睛,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
“我没看。”李瑶撇了撇嘴,心中暗想:就这?上辈子他见过的可比这凉快多了。
李瑶嘴上乖顺应着,小手却已灵巧一翻,顺势将身后更小的弟弟李涺双眼也严严实实遮住。
开什么玩笑,他都没得看,凭什么比他小的李涺能看?
“五郎五郎,我还没看清楚呢!”李涺急得直蹬小腿,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甘。
“看什么看,非礼勿视。”李瑶被兄长捂着眼睛,哼唧了一声道。
走在他们后边的李亨等人忍俊不禁,纷纷抿唇偷笑,肩头微微耸动。
“阿兄,你怎么不捂他们的眼睛!我听到他们偷笑了!”李瑶不服气地说道。
“就是就是!”李涺立刻附和,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我们都是大人了,只有你们两个是奶娃娃不能看。”李琰慢悠悠踱步上前,语带调侃。
奶娃娃炸毛,“我才不是奶娃娃!”
“好好好,不是奶娃娃,前面就是胡人的食肆了,我们去尝尝可好?”李瑛笑着牵起二人小手,温言哄道。
“行吧。”李瑶爽快应允,哪怕他当初是吃胡饼时恢复的前世记忆,但他也不会因此就因噎废食。
食物是无辜的!
他心中暗自琢磨着,回头是不是应该传授一下海姆立克急救法,不然下次再噎住,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前面怎么围了这么多人?”李琰忽见前方街道骤然收窄,层层人影聚拢,不禁驻足蹙眉。
“过去瞧瞧不就知道了。”李瑶不以为意地说道,抬腿便往前走。
李琰发现,他们小瞧了唐人的好奇心,这根本就挤不进去嘛!
下一秒,他就注意到,李瑶已经像泥鳅一样,嗖的一下滑溜了进去。
“这么容易的吗?”李琰满头问号,有点怀疑人生,他弟弟难道是属泥鳅的?
李瑶却浑不在意旁人如何作想,看热闹若不抢前排,那还有什么意思!
此时场心已被围得密不透风,只见两名胡人正争得面红耳赤。
一位年轻俊朗,眉目如画,腰佩弯刀;另一位年长敦厚,虬髯如墨,胸前挂着沉甸甸的银链。
二人操着略带生硬的汉话,嗓门虽高,却并无戾气,倒似一场带着烟火气的市井趣谈。
严格来说,只是嗓门稍微大了一些而已。
“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不能说我眼光不好!”青年胡人扬眉振袖,语气里满是少年人特有的傲然与不服输。
“你还不是眼光不好?花这么多钱买了个破龟壳。”另一个年龄大些的大胡子胡人,冷笑一声道。
在商贾眼中,“识货”二字重逾千钧,错判一物,便可能蚀本折本。
老者心中暗叹:唐人古语诚不我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果然字字珠玑,饱含沧桑智慧!
“五郎你太厉害了……”李涺仗着身形娇小、动作灵活,竟硬生生挤至李瑶身侧,小脸涨得通红,呼哧带喘。
“看戏看戏。”李瑶眼睛亮晶晶,全神贯注盯向场心说道。
大家看了一会儿,也算是明白了,二人是在为什么吵得不可开交。
青年胡人豪掷重金购得一枚硕大龟甲,自诩得宝。
老者路过瞥见,直言其质疏松、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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