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你说前线现在怎么样了啊?”
柱间趁着空闲趴在桌子上问荣,柔顺的黑色头发在桌面上蜿蜒出无数枝丫,就好像乌鸦的羽毛,让人想摸一摸。
“桃华说猪鹿蝶那边的情况很不妙,估计会从这边抽人去支援。”
“柱间是想去帮忙吗?”
柱间点点头,忧心忡忡地说:“扉间在那边,而且斑说不定也会去那儿。”
千手的情报上说宇智波出动了不少人,但探查不到他们的去向。
“想去就去吧,柱间不是想要保护弟弟吗?”
“是啊。”柱间愁眉苦脸地说,整个人在桌子上瘫成了一块饼。
“我是不担心扉间啦,扉间是感知忍者,很能跑的,但扉间肯定打不过斑,我也很久没和斑打一场了。”
而且柱间确实很担心老爹把眼前的人当饵撒出去了。
虽然一开始确实只是赌气想要证明什么,但既然是自己说出去的话柱间绝对会拼尽全力去完成。
况且这些日子他也是认真地在想着要怎么保护她。
“柱间为了我不愿意离开。为什么?”荣新奇地问道,她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体会。
“因为做下了承诺啊,”柱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荣是我承认的族人,我承诺要保护的人,都已经说出了这样的大话,就得付出努力去达成。”
“这是因为‘爱’吗?柱间正‘爱’着我吗?”
柱间一愣,坦诚道,“要这么说也没错,我对荣、对扉间、对所有的族人都是这样,我不希望你们受伤,我想要好好地保护你们……这样的心情,大概是出自爱吧。”
“原来柱间想和这么多人结婚啊。”
啊???
“不不不,和想结婚的那种爱不一样,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和全族结婚吧?”
柱间想象一下钏和扉间穿着白无垢一脸娇羞地喊:“柱间sama~”
不行了,他要裂开了。
荣摸了摸柱间落在桌上的黑色发尾,困惑不解:“但我知道很多人告诉我他爱谁就是希望和结婚的那个人能得到祝福,而且人类不是可以结很多婚吗?”
虽然荣并不能让人婚姻幸福,但人类不仅想要的特别多,祈祷的神也会多多益善。
“一般情况是这样,不过爱也分很多种。”
柱间看着荣依旧迷茫的神情,爽朗笑道:“以前没人告诉你这些,但从现在开始可以好好去感受,让族人幸福也是我的责任嘛。”
少年逐渐硬朗挺拔,并有了成年人的担当。
“如果我很久都明白不了呢?”
“那就来找我,我教你。”
*
现在正是季春,春末微寒的风拂过,吹动了斑鬓边细碎的发丝,急行了几天,黎明还未到,宇智波却要趁着微光发起奇袭。
一到战场上,血腥味就扑鼻而来,泥土不知道侵染了多少鲜血,是微红的褐色,远方茫茫的地方有一缕光挣扎着破土而出。
“啪”的一声,木棍被折断的声音,千手钏是这次的守卫,看到几个黑影袭来,不过片刻间,他猛的大喊:“敌袭!敌袭!全员戒备!”
转眼,一枚手里剑袭来,钏举刀就击飞这枚手里剑,再旋身扭开后面几枚。
“可恶,是羽衣吗?不,不对,是宇智波……”
千手医疗队的队长千手沙耶只披了一层单衣,她此时赶到附近听到钏的推测,沉下了脸色。
“宇智波……”
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
死人,到处都是死人,零散的尸体隔几步就是,浓郁的血腥味传进荣的鼻子,荣坐起来怔愣了一会儿,迎着微冷的风走出去。
感官无时无刻不在捕捉外界的信息,因此她多数时候瞧着也与普通人无异,接到调令后柱间便动身前往猪鹿蝶的战场,而这里大部分是羽衣战线等待着回去的千手。
只等千手沙耶处理好就带着这些受伤的族人离开。
手里剑斜飞过来落在身后的床上,荣站在门口,一把苦无抵住了她的咽喉。
下巴被抬起,一道冰凉锋利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荣想抓住来人的手腕,但握着苦无的手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提膝压制住她的腰,荣不得不用剩下的手扶着门框,力道之大,让她怀疑自己的手腕可能快要断掉了。
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在战斗时,忍者是全然的杀人利器。
和过家家一样的教学完全不同。
“看不见?”
对方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不在意她那点反抗。
荣抿了抿唇,捕捉着对面人所有浮动的心声。
感知被缩小,那些窸窸窣窣的微小杂音被全部摒弃,一瞬间整个世界只有对面人灵魂的声音。
宇智波、任务、好弱、柱间、泉奈……
他叫宇智波斑,是柱间口中的挚友和天启。
随着越来越深入的“听”,她触及了一个存在。
“因陀罗?”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他问:“……你是谁?”
宇智波斑身上的查克拉突然沸腾起来,它们变得无比活跃,一股脑的涌入了写轮眼,似乎想要让他看得更清楚。
宇智波斑放开了手中的人,谨慎地退后两步观察。
那是一个瓷偶般少女,粉色头发绿色的眼睛,体术很差,和几年前见到的模样一般无二。
但他身上的力量在变得温和,自从开了眼后就总是干涩的眼部经络也没以前使用时的那种阴冷了。
荣抬头,视线对上了那双转动的三勾玉写轮眼。
“你做了什么?”
少女很沉静,那双空茫的眼睛注视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柱间和我说过你,宇智波斑。”
“他说你是他的天启,他想完成你们的理想。”
“所以?”
斑感觉到自己的查克拉平静了下来,也不再一股脑涌向写轮眼,写轮眼被他控制着关闭,他好以整暇地看着人,准备直接把人打晕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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