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突然靠近的动作让仁王雅治心里警铃大作,左手悄然摸上口袋里松田阵平强行塞给他的警报器,看向五条悟的眉眼里满是警惕。
“悟,你吓到他了。”
夏油杰率先发现了仁王雅治的异常,几步上前去拉开好奇心旺盛的五条悟,熟练的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草莓味的棒棒糖塞过去,夏油杰低头打量了一下仁王雅治苍白的面色,想了想,也给他递了颗糖。
仁王雅治的挑食天怒人怨,当然就算不挑食他也不会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他侧头避开夏油杰的示好,看向他们时依旧带着警惕。
“杰,小鬼就是小鬼了,他连自己身上的异样都没有发现,我可是好心想帮助他。”,五条悟将棒棒糖拿出来,吐出自己被色素染成红艳艳的舌头,对着仁王雅治做了个鬼脸。
夏油杰拿五条悟没有办法,他只能再给五条悟塞了几颗糖后,将人塞到了里侧的位置,用自己挡住五条悟想要再次靠近仁王雅治的动作。
“不要怕,你应该也能看到吧,我们和你是一样的人。”。夏油杰说着,抬手放出了自己收藏里外表最无害的咒灵,一只蓝色的蝴蝶扇动着自己闪着光点的翅膀,缓缓落在夏油杰伸出的指尖。
蝴蝶翅膀翕动时落下的光点让仁王雅治下意识摒住了呼吸,这只蝴蝶美得不真实,他诧异的看了眼面带笑容的夏油杰,又再次看了眼栩栩如生的蝴蝶,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这是我的术式,收服咒灵为自己所用。”,为了取得野生小咒术师的信任,夏油杰选择先坦诚自己,但仁王雅治并不吃他这套,哪怕心里已经信了大半,但他还是没松开自己握着警报器的手,甚至还将它拿了出来,明晃晃的威胁夏油杰往后退。
“puri,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也看不到你说的所谓的咒灵。”他说着,还假意揉了下自己的眼睛,对那些飘散在自己身边的光点视而不见。
但微微颤抖的苍白手指搭在警报器的按钮上,配上他带着冷汗的侧脸,看起来惨兮兮的。
夏油杰看着仁王雅治,有些不忍心,从口袋里摸出张便利贴,利落的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和名字,赛到仁王雅治手里之后,不管少年是否接受就直接拉着五条悟在下一个站点下了车,而在下车前,他看了眼相邻的那个车厢,然后熟练的抬手捂住五条悟想要说话的嘴。
仁王雅治没挽留也没开口,在夏油杰和五条悟的身影消失在站台后,他才拿起了那张已经没多少黏性的便利贴,看着上面笔锋凌厉的名字皱了下眉。
咒灵吗?
陌生里带着点熟悉,顺手将警报器收好后,他迟疑了一下也将便利贴塞到了包里,虽然他不信,但万一用的上呢?
也许不少工作日,车上的人少的可怜,仁王雅治抬头看了眼现在的站点,在确定离目的地还很远后,他抱着网球少年从不离身的网球包靠在车厢上再次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困的厉害,所以他在摸清楚老师们的底线后,会选择翘掉一两节不算重要的课,在校园里找合适的地方补觉,网球部里也有人喜欢翘课,他在自己选定的补觉胜地遇到了那个红发的前辈很多次。
每次碰面,他们都会相□□头示意后,后来者会识趣的离开,前往下一个地点。
只是他还没有那位前辈那样大胆,连网球部的训练都敢翘,自己就算再怎么不去上课,在加入网球部后,他的训练还是一日不落的认真完成,毕竟他们部长神出鬼没,但凡他走神,就能在下一秒撞上幸村精市含笑的目光。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幸村精市向他这样笑时,他总会在幸村的背后看到一簇簇盛开的鸢尾花。
困意像潮水涌上脑海,但在闹出五条悟他们那出之后,他还是放不下心来睡觉,小鸡啄米似的坐到目的地,他看着站在窗外的少年睁大了双眼。
刚刚下车的幸村精市像是刚刚发现他一样,对着怔愣的他挥了挥手,仁王雅治看了眼自己的包,确定东西都收好后,他背起包快步下了车。
“部长!你怎么也会在这?”仁王雅治站在幸村精市的面前,握住网球包背带的手紧了紧,但是开口时将自己的异样压制得很好。
不管是扑朔迷离的梦境还是他能看到的那些粘稠恶心的东西,他都没在网球部的大家面前展露分毫。
幸村精市的目光扫过他眼底的小片青黑,止住自己想上抬的手,将目光挪到其他地方后才回答了仁王雅治的问题。
“东京有场期待很久的画展,今天没训练,但弦一郎被他爷爷扣下检查功课了,所以我一个人去了东京。”,说着,他像是刚刚想起来一样,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香薰蜡烛递到仁王雅治面前。
“画展的赠品,是我自己调的香,听说我选的这几个对睡眠很有好处,试试?”,他果然还是没办法不管,仁王雅治的睡眠问题早就被柳莲二发现,而且在他们三个人商量部门事宜时被重点标记过。
先不说跟着他能抓到常年翘训的毛利前辈,就他眼底一天比一天黑的样子就够掌控关心整个部的柳莲二打上重点关注的标致。
幸村精市选择现在将助眠的香薰蜡烛递过去,是帮助也是试探。
他想知道,仁王雅治现在对网球部的接受程度有多高。
仁王雅治看着被递到自己面前的淡紫色蜡烛,温和的薰衣草味顺着风飘到他的鼻尖,让他紧绷的神经下意识舒缓,没有多加迟疑,在幸村精市说完后,他直接抬手接过了这个小小的蜡烛。
“谢谢部长,我最近正好有些睡不着。”,过于坦诚的态度反倒让幸村精市惊讶,毕竟曾被誉为“球场上的欺诈师”的少年是连他也看不透的存在,就连他有时也会成为被欺诈的对象,欺诈师的真心向来只交付给信任的人。
心里骤然软下来,这次他没克制自己的举动,在仁王雅治诧异的目光里抬手抚上了那截垂在肩头的白色发尾。
“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跟我说,或者跟柳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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