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王傲君的师父为人冷漠,沉迷剑术,甚至特意前往异国学习剑道。
王傲君代师照顾妻儿,就这么照顾到榻上了。
这种背德文学,写在书里,还能让人觉得有些刺激,真发生在现实里,就很戳人肺管子了。
于是,妙笔生、《文艺报》主编的丑闻就这么轮番登场,甚至有些促狭些,又缺乏有分量内容的小报,尝到了甜头,甚至开设了专题,专门刊登文艺界的各种八卦。
这等发展,就显得主编和妙笔生更招人恨了。
本来大家搞点创作,有名声,有收入,又不像名伶、电影明星等人那般被过度关注私生活,过得还是很舒服的。
如今呢,被妙笔生他们连累的,自己也成了被八卦小报关注的对象。
这等万物竞发、勃勃生机的境界,倒是给普罗大众带来很多乐趣。
以往,百姓们能讨论的八卦,也就是身边的家长里短,或是一些被记者冒险曝光的官员丑事、社会名流的绯闻,而前者讨论时要防止说人坏话被传到当事人耳边,后者也怕说得太过被人报复。
读者们对文艺界的八卦感兴趣,就体现在报纸销量的增长上。
而销量的增长,又刺激了从业者挖掘新闻的积极性,到后来,甚至连杨金穗都被连累了。
“我的事?我哪有什么事?我还未成年呢。”
杨金穗和朋友出去玩,被提醒了自己的绯闻被八卦小报连载,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妙笔生已经翻车了,而自己呢,也被几月前自己射出的子弹击中了。
好在没有正中眉心,最多算是从耳边擦过。
因为,关于自己的绯闻,就两件事,一个是任文辉,一个是腾克。
前者纯粹是炒冷饭,把当时的订婚乌龙拿出来继续说,再把杨金穗的公开回应刊登上去。
看到这里,杨金穗的表情严肃了。
“怎么了?感觉也没说你什么坏话啊。”沈娜拉问道。
“不是,他们刊登我的告知书,为什么不给我稿费?”
许霆凑过来看那份小报,口中念叨“1,2,3,4........”
“一共就这么几个字,你还要稿费呢?也没这么缺钱吧你。”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侵犯我的权益诶,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的,到以后,他们是不是就要盗版我的书了。不行,我要让冯主编帮我去要稿费。”
而关于腾克的事,就更可笑了,他们竟然说,这是杨家在替杨金穗物色的童养夫,因此早早住在了杨家。
谁会养这么人高马大的童养夫啊,不怕被吃穷了吗?
要知道,腾克为了保持武力,再加上运动量大,几乎隔两日都得吃肉的。
也就是他爹晓得儿子吃肉多,在京城买肉也贵,当时留了不少肉,不然光是他们家留给杨家的钱,早就被吃空了。
而且杨金穗的审美是,要高但是不能高得显得笨重,要有肌肉但得是流畅线条,而不是蓬勃的块状肌肉,腾克完全相反。
杨金穗就是真想养个童养夫,也不会养这样的。
好在,小报这新闻刊登上去,也没几个人相信,毕竟,这年头亲友来借住,一住住几个月甚至几年,太常见了。
杨金穗不在乎,妙笔生就气得要死了。
因为他的好盟友,《文艺报》主编,到底是经受不住这么多攻击,而且也怕被越扒越多,彻底毁了名声,主动辞职了。
他一辞职,新主编上位,《王傲君探案录》就被停止了刊登,《文艺报》还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道歉信,为选稿不当向全体读者道歉,并重申了《文艺报》的创立宗旨,决定在日后的时光里谨慎审稿,做出普罗大众能喜欢的报纸。
以及,报纸连载版面的空档,他们决定让杨金穗的《凡骨初登修仙途》接棒。
这当然是和杨金穗以及《京报》编辑冯知明商量过的。
对杨金穗来说,这是纯然的好事。
一方面,收入多了;另一方面,当初妙笔生在《文艺报》暗戳戳内涵她,虽然她也内涵回去了,到底是没有他被停更、她上稿这种事,来得更苏爽。
而对于《京报》来说,的确对销量有影响,但也不大。
因为《文艺报》是从头开始连载的,而《京报》的连载已经进展到一半。两份报纸的价格略有差距,《京报》稍微贵一些,但不多,很多读者也不会特意为了省钱等《文艺报》的连载。
更何况,到底都是业内同仁,《京报》背后的老板和《文艺报》背后的老板也是有交情的,也没必要彻底看着《文艺报》的名声被毁,能拉一把是一把。
《文艺报》的新主编足够雷厉风行,上位后就迅速搞定了这些事,在妙笔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拿到的新一期的《文艺报》,原本属于他的版面,已经刊登了杨金穗的小说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忍不住去找了前主编,他俩都是被人诬陷的人,难道不该合起伙报复一把?
而对方只给了他四个字,“从长计议。”
虽然不能立刻报复回去,但妙笔生自觉和前主编又达成了同盟,安心了一些。
不过,当下,为了生计,他还得继续去写□□,当然,是换个笔名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主编和他说完话,就打定主意去别的城市了。
报复当然是想报复的,但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他一个做编辑的幕后人士,过了这阵风头,继续回归编辑岗位是轻轻松松的,无非是不在《文艺报》了。
但那也不重要,他已经和一位好友联络,对方向沪市的一家报社推荐了他。
多么巧妙,他早就想去繁华又开放的沪市闯荡一番了。
主编走得很急,甚至连还在《文艺报》苦苦挣扎的侄子也没带。
当然了,说苦苦挣扎只是艺术性的夸张,报社的其他人虽然早就看不惯他曾借着叔叔的关系在报社四处抢功劳、抢版面,但到底都是文化人,不至于打起来。
无非是说几句难听但中肯的真话。
而此时也有人在说杨金穗难听又不中肯的假话。
那就是莫名其妙被卷进去的任文辉,虽然一开始的确是他主动的,但是后面他和他家里人的确没有做什么了啊,这怎么还旧账新翻呢。
他气得在家土拨鼠尖叫,同时忍不住埋怨起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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