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不是在常平殿,怎么……您的腿……”自打殿下能坐轮椅后,怎么越来越像幽魂了,不管是坐轮骑还是别的,总能突然出现在人背后。
于瑶也见鬼一样盯着他的双腿,简直不敢相信的眼睛。
他的腿就这么好了!?
这放在现代都是不可能的!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魔幻的时代!有“顺风耳”就算了,连腿脚都好得这么快!
“话真多,与琴,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你先退下!”
与琴回神,见御王面色不佳,有心想留,但小亭子前的男子瞪了她一眼,她心里一慌,到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低声说了声是便退下。
“于瑶,你上来。”
听到这不容拒绝的命令,于瑶暂时也顾不得这是什么魔幻年代了,回神第一反应自然是走。
“于瑶,你敢走!”背后那声音明显添了几分不耐烦,且越来越近,下一刻,她手臂就被一只大手扣住。
“你还真走!”
惊讶对上对面不耐烦的俊脸,她没来得及想明白他是怎么瞬移过来的,下巴又被一只大手扣住,逼她对上他的眼。
“你就这么厌恶我?想方设法将我推给别的女人就算了,现在连面也不想见,嗯?”
这样熟悉又狗血的姿势。
看小说时,如果是男主对女主这样她倒可以接受,要是再遇到她喜欢的男主人设,比如偏执痴情男,代入女主,她甚至觉得有点苏。
但面前这男人可什么什么偏执痴情男主,他是一个有妻有妾还和丫鬟暧昧的典型封建权贵,被他这样捏着下巴,她毫无苏感,反而觉得不被尊重。
她心头无名火一起,等反应过来时,她已伸手打掉对方的手,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是!”既然气氛已经到了这儿,那不如直接挑明,明拆CP的好,反正不管代入原主的角色还是她自己,她都没办法做到与这个男人成为夫妻。
对面男人凌厉的眼神,于瑶别开头,继续道:“原因也很简单,谁会喜欢上逼自己陪葬的人?我又不是受虐狂。殿下,不如我们和离吧!”
“和离?可据我所知,你自称两年前在太子生辰宴会上对我一见倾心,宁愿做御王妃也不做太子妃,现在你已如愿,竟还想着和离?”君继琰再一次扣上她手腕。
力道之大,她都觉得要脱臼了。
“你放开我!说话就说话,你动什么手!”于瑶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将手腕抽回来,一边转动着筋骨一边向他解释。
“你说那些都是以前的事儿了,自打我死过一次后,那些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君继琰目光落在她已慢慢结痂的脖子处,脸越绷越紧。
“于是你开始疏远我?可那又怎样?就算你不记得了,你们终究是夫妻,有多少人成亲前未见过对方,一样相敬如宾,白头偕老,你既嫁给我,就当全心全意待我,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本来他是烦了李侍妾后想跟出来一起看丹顶鹤的,没想到竟意外看到她半道开溜。
开溜就算了,还说什么“老公与牙刷不可共用”的话来,老公他听不懂,但牙刷他听懂了,大俞就有,都是一个单独用一个,意思不是很明显?
一种被嫌弃的感觉油然而生,“盯着她”的任务早已被抛到天边,他只有一个荒诞的想法,甭管他现在对这个女人如何,反正这女人必须得喜欢自己。
甚至不惜搬出那些老掉牙的“夫妻之论”。
就为了挽回他那宝贵的男人面子。
“培养不了,我刚说了,老公与牙刷不可共用!”
没由来的,君继琰脑海里突然就蹦出太子君贺琰那些只娶一人的荒唐话来,他笑了。
“我有侧妃妾室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这么嫌弃,难不成你还想嫁给太子?”
“我只是不想变成张侧妃那样而已,明明很在意你,却要装出一副大度温婉的样子来。”于瑶避重就轻。
见她眼神清澈,没有一丝要撒谎的样子,君继琰内心即将被刺伤的骄傲和自尊终于得以解救,又恢复以往那骄傲得意的样子。
“这么说,你只是吃醋,只是怪我娶妻前还纳了侧妃和侍妾。”
????
于瑶惊呆了。
这男人什么脑回路!
然而她这表情,落在君继琰眼里,俨然就是心事被说中的模样,他难得一笑,大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那我以后少宠她们一点儿,多宠你便是,至于和离,那是不可能的,你既进了我御王府,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懒得听你说这些古早台词,我是认真的!你考虑一下吧。”她抖着鸡皮疙瘩抽回手。
“你想怎么闹都行,和离绝不可能!”
闹?行吧。
她算是听明白了。
这男人早已习惯居高临下,众星捧月,自己越反抗,说不定他越认为自己魅力无边,才引得她欲擒故纵,他越是享受,越想征服。
这种人,就算没有小果发布的任务,自己也和他注意渐行渐远。
既然明拆CP失败,那就再想办法吧。
或者,等她有机会见到太子再决定也不迟。
反正还有五年时间,不急。
不如顺着这个骄傲自负到极点的王爷提点别的要求,说不定还能“曲线救国”。
“怎么样都行是吧?好,那殿下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我一定办到。”见她果然转了话锋,君继琰终于心满意足,骄傲抬起下巴。
于瑶见状很是无语,但面上还是笑眯眯的,毕竟自己有求于他:“那我可不可以挪回东三所的端瑞堂?我进府第一晚就住那儿,我这人认床。”
“想都别想!身为正妃,你只能住在常平殿,东三所是妾室所住之地。”
“看来殿下要食言而肥了。女人虽地位轻贱,但也是人,殿下要是做不到,以后请不要轻易承诺,别人会当真的!”
就像武鑫那样,他要是贪财,他大可以提分手,她不介意花一千万保自己的性命,而不是骗她尽感情骗她所有钱财,最后还要了她的命。
感觉到她变冷的视线和嘴角的嘲讽,君继琰第一次感受到有点丢脸,反应过来时,他已不服输的牵起她的手。
“刚刚是我不严谨,你换一个,除了和离和搬离常平殿,我什么都答应你。”
懒得和这种人纠缠不清,于瑶举起自己的手腕:“那就请尊贵的御王殿下涂个膏药吧,手腕都被你抓疼了。”
就这个?
君继琰愣了愣,看上她那双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眸,随即腰身一弯,直接将她抱起来。
“没问题。为表赔罪,夫君亲自抱你回去。”
无视一路跪拜的侍卫和侍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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