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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更有何求

小说:

重生之我要当剑侠夫人

作者:

柏夜卿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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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候云月闪入路徐远眼里,某位女子纤臂伸到他腰背抱得很紧,颈窝里的唇瓣减弱力度后渐渐移走。印记应该是挺深那种连排痕状,也许还能带有红色现象显刺双目,要谁越看越是沸腾与激动,想忘却难如登天。气息暗自被叹了又叹,梁唯以或是听到三楼脚步动静才没急于退离他身侧,至于其他大概会出现的想法全是捉摸不透,也猜不准。

被压的胸腔就算受重如此,也不必费力提气,梁唯以看着就是很高很瘦的样子,现实反应亦是与之相近相同。

这后院果真是过于安全,除了阻隔因素有点多。

继续再走些时间,他竟然又看到方才打斗中进来的两只信白鸽从他们房间处并飞起来,梁唯以听觉灵敏得更出乎意料之外。结果在她要拽蓝焰长鞭想攻它们的时候,便被路徐远很轻易地握住手腕,捏得不疼却动弹不得,脑子突然间充斥许多怒气和不被理解的反水意味,此次行为并非是要结它们命提醒对方,只是觉得看眼信内容没有什么错。谁料飞走的白鸽到龙弯岩阁中部偏里侧徒然停步,将生着气的梁二小姐双眼都弄进莫明其妙之地,转回头居高临下俯视路剑侠。

梁唯以扭头那瞬间,颤得路徐远内心深处轰然翻动,意志飘往天涯海角也找不到落点,被牢牢牵挂。

怎么能这么可爱乖顺又永远清冷美丽,怎么能偶尔嫉恶如仇又总是深明大义,怎么能时时刻刻都往他心里钻。太不符合路徐远行事风格和心向,奇特得脑海的翻搅再也难停。

抬过指腹给她把长发丝绾到肩后,接而触到脸颊揩掉唇角流得较多红血渍,心跳再燃烧:“梁唯以,要不你还是起来自己待旁边吧,乱发暴脾气的模样我是没心情来承受。”

净收有心人:“我何时乱发脾气,路徐远你讲点儿理。”

再次帮忙理绾青丝后撤臂,脸庞偏到别处避免对视,声音继续是冷得发狠语调:“你能不能少些冒冒失失,音线非要响到会被人察觉的地步才会长记性,总这般没轻没重。”

她能立刻上去将人从三楼拽下来,而且本就没有任何显露声色的话,是非不分:“路徐远你要贬就尽情地……”

吵闹声像是道道微风吹往梁酸倪站的位置,所以梁唯以话未完结便任路徐远护到身侧,而那枚穿过很远距离飞向这方黑暗笼罩里的银针正被他食指和中指制住。针尖差毫米就要进入太阳穴,针尾被留在双指间固定,上下弹动的频率快得犹如在做物器晃动赛拼,路剑侠手腕震得控制不住发颤。

对方武力了得,至少与梁唯以差不了多少,银针用法更是出神入化,滑物制作而成,自然而然需要很强盛的抵抗。

直到未见任何动静,梁酸倪终是越过房顶要走,期间倒还特意寻遍信鸽落脚之地观察其中意图,后来发现它们早在前些时间就已聚齐并且调换方向飞走。乌云渐多与寅时快过半的夜晚深得光色将近全无,唯独南边有团红霞彩云,陪伴着被掩掉身影的月亮,孤寂之中增添予人流连难忘的热闹。

意料外的是,梁唯以躺怀里更安静,不动亦不闹。

丢掉银针,掌心搭她肩膀轻拍两下也没什么反应,即将搂着人要起来又传过说话声,这次是男女皆有。闲情逸致地再躺回去,唇角扬起灿烂笑容揭穿某人:“别装了梁唯以。”

“今晚龙弯岩阁真是热闹。”厚脸皮圈回他脖颈:“我们俩待这儿太无聊,玩点赌注怎么样啊?”

“赌你给的拥抱吗?”话及此立即放开搂她的手。

大差不差也就是那意思,自顾自把路徐远臂弯拉去再握紧腰际,身体非常给面子地脸不红心也不跳:“倘若最后是你赢,就可以不抱我,但如果输掉,把我抱回三楼房间。”

何来的奇奇怪怪玩法:“你给我正经点。”

犹豫个什么劲儿:“我再咬你啦。”

语言表达尤其透着明显暧昧意味,不过梁唯以虽说话是这么讲与路剑侠听,右掌心却是很简单地从脖颈滑到腰间想挠他痒,细腻酥麻感片刻便钻入肌肤与骨骼。路徐远眼神带些严肃又无可奈何之感瞥她脸庞,半天都没挤出能陪着玩如此幼稚还毫无营养的游戏兴致。怎么每当待在他身边就总变得这么无聊,除却声音听起来含有趣味儿,其余动作和行为像是不经过脑子思考而发,专去做这要别人倒胃口的事儿。

再度握紧手腕将她拉退胸脯坐旁侧,所有遇见梁二小姐的时日里,不是一般废衣衫:“梁唯以您行行好,放过路徐远,京城随随便便来位少爷,不比我这又老又浪又坏的差,有些东西真没必要,再如何留恋,该舍弃就得果断舍弃。”

可即使这样,哪怕重来,还是掉你路徐远这里。

“路徐远,我梁唯以没什么本事,倒是认定的事物就是想要占为己有。”谁也阻挡不了。

为何非要顽固不化:“那是你的事,别扯外人。”

并排姿势正被这声俱厉言词定格住状态,梁唯以要继续抱过去的臂膀僵在原地,话毕后双手互缠放腿弯低头缄默不语。眼前高枝绿丝细草被夜风拂得扬扬飒飒,晃得太快出现许多难以忽视的幻影,星辰似有若无,漆黑持续到底。歇很久路徐远扭头看身边人的时候,某位已经将首埋进腿部藏着不让注视眉眼,瘦弱身影颤颤巍巍地发抖动颤。然而什么异样哼唧声和抽噎哭泣都未曾听到过,或许它是梁唯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控制悲恸情绪最成功的一次。特别是被对方冷冽寒语先在前面制约,显露的坚强感仍旧在缓慢增浓又变盛。

自然界里的声音交乐混淆,他忽然仰头望天,鼻翼极难地轻吸,很害怕会发出太过分呼吸来影响此地风景与静谧。

眸里悄自涌动的泪光回倒最深处,直至消失。

今夜月色一点儿也不美,时而能星辰闪耀,时而也可以光亮环绕,结果都只是时而存在而已,过后再无其他印记。

谁也不知道它们曾经来到这儿,平平淡淡地隐于俗世。

后来梁唯以终是颤抖着双肩撑起来转身背对,以为控制得很好的泪水居然越积越多,窒息感近及心脏。其实她与之前并无区别,永远都改不了随时随地乱流泪的现状和冲动。

难怪被他说毛孩子,确实很没骨气。

动不动就哭,连自己都需要哄,拿哪儿来让别人喜欢。

散发的悲痛传到身后,路徐远抬臂过去帮她折断一耷一晃触碰背部的绿草丝,特别勉强地堆起如今很需要扬的笑容应对,音色也较为受听低缓道:“我不明白你是以怎样的心理来表现出此前各种暗示和主动言语及所有拥抱,但是梁二小姐,感情之事从来都是两个人由内而外所展现的最终念想和心颤,至少在我这里依是如此,而且未来仍然不会被谁改变丝毫。现在也不再说你小或是其他什么行为偏策过激,毕竟到底是梁丞相之女,等将来想通,你便会觉得路徐远压根不值得任何女子这般倾身相拥,特别是你,尤其是你。”

梁唯以没法扬着哭腔回答他,那些话自然落进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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