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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喻府

小说:

反派求生任务重

作者:

风吹拂动

分类:

穿越架空

祁晗暇将手中的折扇来回来去玩弄,独自在屋里踱步,心里没底,是坐也坐不得劲、躺也躺不舒服、站也站不住,只有动一动才能缓解焦虑。

os:我为什么要担心他回不回去?根本不用担心好吗!这是男主开灵智、激发灵骨、走向成功的重要节点。

稍稍定了定心,只要听到门外有一点响动,他便询问:“是君白回来了吗?”

门外弟子道:“师尊,君白师兄还未归。”

这么问了不止两三次,他也厌烦了,便不再开口。

待君白到达芜瑕舍,门外弟子道:“师兄,师尊问了你很多次,可能有要事。”

君白微笑道:“多谢,这里我来看着,你去忙别的。”

祁晗暇确定这次没有听错:“是君白回来了吗?

君白:“师尊,弟子回来了。”

祁晗暇紧张道:“那事情办的如何?”

君白用原封不动的回禀:“宋师弟说定然不让师尊失望。”

祁晗暇心中悬着石头终于落地:“好。”

思考片刻后又道:“明日允他与我同乘马车。”

【警告……】

等等,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祁晗暇在外的名声是高风亮节、大公无私、光明磊落……我不能让宋清渡把我多年经营的形象、名声全毁了,功亏一篑。完全符合原主的伪善行为,没有ooc,警告无效。

【……】

君白:“是,师尊,弟子会安排。”

祁晗暇:“做的不错。”

君白:“弟子告退。”

翌日。

祁晗暇整装待发,带着宋清渡、君白、君墨及20名随行弟子。

祁晗暇掩不住的开心:“师兄近日事务繁忙,大可不必亲自送行。”

梅苻霜温和道:“总要亲自看看才可放心。”

祁晗暇随意行了个礼:“那便多谢师兄的关心!”

梅苻霜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20名弟子,面露担忧:“师弟,为兄担心如此大阵仗,是否会打草惊蛇。?”

祁晗暇:“不会的,放心定能成事。”

os:我可是有宋清渡这张王牌啊!就算我把整个临岚山都搬过去,这狐妖也察觉不了,还会乖乖投降。

梅苻霜点点头:“那为兄便祝师弟此去诸事顺遂。”

祁晗暇:“多谢师兄,何时启程去薪火山?”

os:这薪火山仙猎会和奥运会似的四年一届,今年由薪火派承接,薪火派随机选了一座山赐名薪火山,由于涉及场地很大,比赛环境也需要开建,所以每每都要提前两年开始准备。

梅苻霜:“待你走后,我便出发。”

祁晗暇:“那便也祝师兄此去一帆风顺。”

梅苻霜笑而不语。

君白核对好行装:“师尊,所有行装以备好,随时可出发。”

祁晗暇控制住疯狂跳动的心脏,义无反顾道:“所有弟子跟随为师,下山收妖。”

是,师尊,弟子们万死不辞。

一名赶马车的弟子将帷幔拉起,他上车时,宋清渡已端坐在马车里,见师尊上车立刻起身行礼:“弟子拜见师尊。”

师尊什么时候这么和蔼了,虽然允我坐马车,看我提前上车竟不恼怒。

四目相对,祁晗暇用手轻轻顺了顺气,微笑示意:“不必拘礼,坐吧!”

os:昨天脸上脏脏的都看不出来长什么样了,今日一看确实是个美男子,怪不得书中的美女都一见倾心,入股不亏。

我是不是应该回一个笑容?他脸部有些淤青,笑起来有些勉强。

【ooc警告,警告行为微笑,扣 10 sm值,目前剩余sm值 80】

你……我忍

祁晗暇立刻换上平时冷若冰霜的样子,不敢再做出任何表情。

君白请示道:“师尊,可以出发了吗?”

祁晗暇:“嗯。”

队伍一行,君白同君墨骑马在最前方带路,一名低阶弟子赶马车,其余弟子都骑马跟于马车后方。

君墨纳闷道:“不知师尊是怎么了,现在对那个小杂种那么好,还允他同乘马车。”

君白言语警告:“你忘记师尊同你说的话了吗?”

君墨似是真的忘记了,反问道:“什么话?”

君白无奈重复:“师尊同你说不要再找宋师弟的麻烦。”

君墨别过头:“哼。”

君白指着山下前方的一座山,劝说道:“墨师弟退一步大家都好。”

君墨不相信师尊的变化:“我不相信师尊真对那个小子这么好。一定是有什么新的妙招。”

君白叹了口气:“墨师弟不要再想其他事了,你看许久未曾下山,都快忘记山下流水潺潺的声响、山峰巍峨的美景、生机勃勃的绿植。”

祁晗暇为不再触发ooc警告,闭眼凝神,此时用折扇掀开车窗帷:“君白,难道我芜瑕峰没有你说的这些?”

君白指着前方的山:“弟子不是这个意思,您看前边。”

祁晗暇循着君白指着的方向望去:“哇……这山下的风景确实要比我芜瑕峰好。”

急于找人分享,可身边只有他道:“清渡,你过来看看。”

宋清渡看了偷瞄了眼他,而后视线快速转移到车窗外的景色,跨赞道:“确实,甚美。”

煞风景的出来了。

【ooc警告,警告行为‘分享邀请’,扣除 20 sm值,剩余 60 sm值】

破系统、臭系统,祁晗暇恨不得抽死自己的嘴,我叫你说。

放下窗帷,两人继续端坐在马车中。

行驶了约莫半个时辰,马车突然的‘刹车’,祁晗暇没坐稳差点朝前摔个狗吃屎,心里骂道:“我*。”

os: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儿。

接着生气的问道:“为何忽然停下?”

君白:“师尊,柳荫城到了。”

祁晗暇怒气全消,拉开窗车帷:“这么快就到了。”

君白:“师尊,近日,柳荫城凶案频发,需核验仙资牒。”

祁晗暇在包裹中翻找了一会儿:“糟了,我不认识啊!!!”

疑惑仙资牒就在师尊手边却并未拿起,宋清渡提醒道:“师尊,仙牒就是您手边的玄青色的卷轴。”

祁晗暇尴尬拿起,此地无银三百两解释:“啊,是这个,为师是在考核你修仙论学的如何。”

宋清渡轻微点头:“是,师尊。”

祁晗暇将仙资牒递给君白:“去!。”

君白握着仙资牒:“进城。”

城门口的守卫:“留步,请出示仙资牒。”

君白双手奉上,守卫仔细看了看,而后闭眼摸了摸:“是真的,需要看一下马车里的人。”

没等君白动作,君墨抢先走近马车:“师尊,守卫需要看马车内的人。

os:什么守卫,不就是个小趴菜保镖吗,不对,保镖应该会比他们强点。就那么两个小兵哪里能看得出来谁是狐妖,这也派的太敷衍了吧!!!怎么也得找个懂点的人坐镇吧。

须臾:“可以。”

赶马车的弟子掀开前方帷幔。守卫上前看了两眼,作揖道:“实属不该冲撞仙师,只是近期凶案频发。不得不谨慎查验。”

祁晗暇理解道:“无碍,你们也是为了这城中的百姓。”

守卫将仙资牒双手奉上,宋清渡上前接过,转过身轻微弯腰交给师尊:“师尊。”

祁晗暇接过看了一眼,什么仙资牒,这不就是现代的‘证书’,现在它应该算修仙证。随后卷好放进包袱中。

见师尊没再言语,宋清渡自觉坐回原位。祁晗暇则继续闭目养神。

君白同君墨将‘车队’带进城中。

柳荫城喻氏府邸。

喻老爷亲自到府门前迎接:“恭迎祁仙师大驾光临”

宋清渡见师尊一直没有要下车的打算:“师尊,到了。”

祁晗暇被永远忘不了的声音吓醒,害怕中有一丝镇定道:“好。”

os:该死了!怎么进城走的这点路睡着了,刚那么长的路睡不着,不过城里的路确实走的平稳。

宋清渡先行走下马车,恭恭敬敬站在马车下方伸出胳膊,欲扶祁晗暇。

他被宋清渡的行为吓到了,连忙道:“不必。”

宋清渡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os:你能有台阶稳?

万万没想到,这个木质便携可拆式卸台阶确实不稳。他身体摇摇晃晃,慌乱中,手不择物,一下就抓到了宋清渡的胳膊,他眼里的委屈一瞬被抹平。

祁晗暇成功走下马车:“喻老爷,不必多礼。”

喻老爷拍马屁道:“祁仙师的大驾光临,我整个喻府蓬荜生辉。”

祁晗暇尬笑两声:“哈,哈……喻老爷说笑了。”

喻老爷依旧再拍马屁道:“祁仙长乃人中之龙,不亏为人人称赞‘良金美玉栏雪剑’。”

这人是真会拍马屁,简直是马屁中的战斗机。

祁晗暇更尴尬了:“都是往事,往事。”

喻老爷将祁晗暇及宋清渡、君白、君墨迎入厅中,其余弟子及马车安排在东厢房的客室。

喻老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祁仙师,请喝茶。”

祁晗暇解释道:“多谢,喻老爷,只是坐马车,头有点晕,一会儿再进行品鉴。”

喻老爷奉承道:“听闻祁仙师嫉恶如仇,想来定能帮我喻家渡过难关。”

祁晗暇谦虚道:“尽我所能,请喻老爷详尽的描述案件。”

喻老爷:“一个月前我府中一个采买小厮因偷盗钱财被驱逐出府……”

一月前,喻府门口。

采买小厮妻子王秦氏哭诉:“喻世林,你好狠的心,为什么要杀了我相公,他死的好惨,你不是人,啊啊啊……。”

小厮母亲王刘氏哭诉道:“大家伙快来看看,喻家大善人杀人了,啊啊啊……大家快来评评理啊啊啊……”

两人的目的便是将事情越闹越大,喻府门前的看门小厮一开始还在驱赶,可随着人越聚越多,两个小厮实在是无法抵挡,看热闹的路人都在讨论:

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听说是王秦氏的丈夫昨天晚上死了。

死了!怎么死了!

好像说是被剜心死的。

剜心!!!这也是太惨了吧!!!

昨天晚上死的,他们这么快就抬着尸体到到喻府门口了?

你别说,这事啊,就是邪乎在这,是尸体自己找回家的。

怎么个找回家法,剜心不是就死了!

怪就怪在这,听说他丈夫被剜心之后没有立刻死,自己吊着一口气走回家了。然后看了妻子和母亲一眼,就咽气了。

那这么说,这小厮还算是个孝子。

孝顺什么啊!有人常看见这小厮出入赌坊,赌坊的附近鲜血四溅,想必是刚出赌坊就被杀了。

就算此人嗜赌如命,也命不该绝吧!此种死法是否太过于残忍了,罪不至此。

会不会是赌坊的人,因他欠钱不还,一不做二不休就给他杀了。

这情形,听起来不像是人力所为,人怎么可能一把就抓出心脏。

你是说……

那他们抬尸体到人家门口干什么?

这还不简单,要赔偿金呗。

啊……这……刚死不是应该查凶手吗。

这小厮的家人只有这两妇人,能查什么。

我还听说这采买小厮利用职务之便,黑了主家的钱财,昨天傍晚打了一顿赶走了。

这么点小事,喻老爷家财万贯,应该不至如此。

喻老爷在咱们柳荫城的名望和财气,大家都知道的。

可这两妇人所说也有点令人怀疑。

难不成这喻家真的仗势欺人,害死了这小厮。

也说不准是他在外惹了什么妖邪,凑巧所有的事都赶在了一天。

若如你说的,我倒是有点同情喻老爷了!莫名背上了人命官司。

也难不成真是喻老爷面善心恶,表面不在意,背地里另找妖邪杀了这小厮。

王刘氏看喻府大门始终没有要开的意思,就继续向群众卖惨。卖着卖着真的有吃瓜群众已经都趋向于王氏母子,完全忘记先前的分析。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喻老爷急的团团转,报官已然来不及,到了现在喻老爷无法置身事外。

他命令下人道:“去后院寻几名身手好的人来。”

下人:“是,老爷。”

喻老爷:“躲不掉,开府门。”

看门小厮担心道:“老爷,现在外面都是人,一开门肯定……。”

喻老爷坚定道:“开门。”

你们看,开门了,开门了。

喻老爷看了半天,也猜到些许,故作不知询问道:“诸位,静一静,今日堵在我府门口,是何缘由。”

王刘氏持续哭诉:“你害死我相公,现在来问是何缘由。”

喻老爷大吃一惊道:“饭可乱吃,话不可乱讲,你有何证据吗?”

王秦氏义正严辞道:“昨日傍晚,你诬陷我相公偷盗钱财,众目睽睽之下将他责打一番,驱逐出府,你可认。”

喻老爷敢于承认道:“喻某人敢做敢认,我是逐他出府,但偷盗钱财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难道不该打,不该逐出我喻家。难道要放任不管,让他继续犯错。”

王秦氏止住哭诉,缓缓掀开盖住她相公遗体的草席,疑问道:“需要打成这样吗?”

喻老爷看到小厮的尸体不由瞪大双眼,只见小厮脸上淤青经过一夜的沉淀呈暗紫色,腰侧和大腿部位都能瞧出有被木棍打过的痕迹。唯有心脏部位空空入也,甚至还冒出丝丝黑气。

喻老爷:“这……这……我承认我是让下人用木棍责打了他一番,为此我还多结给他一月工钱当作医药费。他当时也笑着走了,我并没有杀他,当时也有很多人都看到了。”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啊!好像喻老爷说的那么回事。

王秦氏指着喻老爷控诉道:“焉知不是你两面三刀,爱才如命,雇佣妖人杀我相公,他回来时身上一点银钱都没有。”

喻老爷反驳道:“世上有谁人不爱财,我虽爱财,却取之有道,给出去的钱是不会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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