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云每当对上这锐利的目光就有些心虚。
而后抬了抬眼睛:“郎君瞧着我,是有何事要说?”
谢书珩看着她身上还有青紫,手臂还有和那些人打斗的痕迹,甚至这会儿,手指都还有些发红。
瞬间心一软,也就没有问其他了。
只是十分认真地说道:“下次,摆摊我一起去。”
“我虽说病秧子模样,但是有男人在,总是要好些的。”
“嗯。”姜知云不否认。
她和婆母俩个人出去,且长相都不算差,甚至是上等。
那些人平日里眼神大多就不对劲儿。也总是担惊受怕。所幸每天收工都早。
之前就想着,等谢书珩伤好些,能奔波了就叫他一起去,
如今他也提了,姜知云自然也不矫情。
而后谢书珩拿出来一瓶精细的伤药,放在手心摊开:“过来。”
姜知云不明所以,走近看着他的俊颜,一时间又被吸引了。她这个人对其他都比较理智,但是对于长相,实在是没有抵抗力。
上辈子她以为还好,未曾想只是没有遇见像谢书珩这般好看的人,因此对自己才没有清晰地认知。
“坐下。”谢书珩嗓音清冷,话毕,姜知云也就坐着了。
而后他就好似在端详一件艺术品一般,把姜知云的手拿起来,放在手心摊开。把药均匀的涂抹上去。
清清凉凉的,脸颊还有手腕,红肿的地方都被他涂了药。
似是觉得气氛有些怪,姜知云心跳也是不受控制。而后问道:“你这是什么药?怎的效果如此好?”
“先前在外面,就总是受外伤。父亲在世的时候,留给我的。”
他手指紧了紧。
姜知云:“……”这一瓶药,很多时候他都不舍得用,姜知云看着自己的伤口,很多伤口都已经开始结痂了。
莫名有些不适用,缩手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谢书珩拉着她:“别动。”
依旧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姜知云看着他坐在自己身侧,想来他能坚持走到今天,经过的痛苦已经数不胜数了。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谢书珩就算是日后杀人不眨眼,也是旁人逼的。
这个世道,不会对老实人友好。
身为底层,好似只有拼尽全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当然还不一定能得到。
这还是不涉及皇权的情况下。若是涉及皇权和朝政,如谢书珩这般在这里苟延残喘,家庭破碎至少还有人活着的景象,已然十分不易。
不知多少人,什么都没有做,就被荒谬的株连九族,直接去死。
人命,如草芥。
只有经历过才知道,或许都还没有草芥金贵。
姜知云叹了一口气,看着给自己认真擦药的谢书珩,什么都没说。
夫妻很奇怪,俩人待在一块,好似什么都不说,也不会觉得尴尬亦或是其他。
好似只要在一起,就会很舒服。
——
第二天姜知云一早起来,张氏把昨天的包子热了热,而后姜知云又摊了两块饼。背篓中背着两把锄头,还有镰刀以及家中很多的器具。
张氏觉得有些奇怪:“云娘,你这去挖草药,背这么多东西不重吗?”
因为比如车前草这种,甚至不需要撬土,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从土中拔出来。
西南边陲大多都是黄土黑土交杂,又因为雨水适中,所以这土地并不会太干,挖东西也不会那么困难。
姜知云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计。母亲只要在家中等着就是了。”
而后谢书珩给她披上了披风,道:“虽说行动不便,但是还是带着些,冷。”
“好。”姜知云也收下了这份好意。
阳哥儿小心翼翼地拉着她。送姜知云到门口才道:“叔母~”
“你是不是有话同我讲?”姜知云看着小家伙满脸纠结,一眼就知晓了。
“叔父在家这几日,一天都会出去好一会儿,而后才回来。还不让我讲给你和奶奶听。”
“昨夜我听着你的爹爹姜老三说,这样背着人出门的,肯定是心里有鬼。”
“叔母我是站在你这边哒。”
姜知云顿了顿,这谢书珩一天偷摸出去干什么呢?
他上辈子都那般厉害了,没有娶妻,还杀了自己的原配。这种人找姘头不太靠谱。与其说他出去杀人,姜知云都相信些。
不过这两日相处多了,姜知云都有些没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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