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正事的二人,马不停蹄地赶回殡仪馆。
楚柒心虚不已,怕被馆长抓到,她想了个计划:“我们先悄悄溜进去,视情况而定,要是遇到馆长,我去转移馆长注意力,逮住时机给你信号,你找地方躲起来,最好找个偏僻的角落,立马变回铠甲。馆长要是问起我铠甲的下落,我就假装偶然间发现你,这样就能蒙混过去。将军,你能保证随时变身吗?”
“应该能吧。”裴长离的铠甲想变可以随时变,但让他回到铠甲里,可能有点困难,他一遇见日光就会凝成实体,目前还没找出能在白天变回去的办法,只能等夜晚降临。所以他只能尝试用煞气遮住自己的办法,煞气形成的蒙蔽假象也许能骗过普通人的肉眼。
二人来到殡仪馆院外正门口,楚柒悄悄探头,发现了几个员工的身影,不见老周、馆长的影子。
她带着裴长离绕道从殡仪馆的后门潜入,她猫着腰,刚探出头,就被陈九章抓了个现形。“我就知道你要走后门。”馆长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楚柒休一下站立:“好巧啊,馆长早上,中午好,您吃了吗?”
陈九章哼一声,他看着站在楚柒旁边的年轻人这定睛一看,不得了。
个子高、留长发,穿着西服、讲礼貌······这人——不正是那花姑跟他告密的那个住在小柒家的城里来的打工仔,一住进去着两人居然还一整天拉着窗帘不出门,这像什么话。
馆长的眼中一下迸发出鹰一般的锐利。你自己倒好,送上门来了。他可要好好招待招待这什么城里的打工仔,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孤男寡女之间相处的分寸。
馆长一键自动切换到和蔼的微笑,“小柒,怎么带客人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这殡仪馆可没准备什么好东西能招待客人嘛不是。”
楚柒不知为何馆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必定有诈,但这下是逃不掉了。她给将军使眼色,稍安勿动。
馆长站在他们之间,将二人分隔开。他亲切地拉过楚柒,和善地拉着她的手。楚柒感觉手都要被馆长捏碎了,疼得“嘶——”还没吐出,就被馆长警告似的拍拍手背,楚柒立马憋回去,忍得眼泪在眼眶内直打转。“你这孩子,是不是忘了我这个老头子了,不来上班,也不打个电话。”
“馆长,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不知道自己错没错,先道歉就是,她的手真要被捏碎了!
三人就坐。裴长离无论何时都仪态满分,他一坐下腰板挺直、双腿微分,坐姿极佳。馆长就事论事,对他的仪态予以肯定,四平八稳,端庄而不失霸气,是个很有精气神的年轻人。而反观小柒,一坐下就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还没到一分钟就玩起手机。但这娃娃是他看着长大的,不予置评。
“小柒,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他点名楚柒,楚柒收好手机,对馆长反问:“对,馆长你前两天怎么不联系我?是发生什么了吗?”
怎么还反倒质问起他来了,但他前两天的确遇到了怪事,但有外人在他觉得还是私下再和小柒说比较妥当。
“他不是外人,你说吧馆长,就当只有我一个人在。”楚柒好像是读懂了他的心思一样。
“你这说的什么话。当然了,这个谁······”
“我是裴长——”
“咳咳!”楚柒提醒他。“——龚”
“什么?”
楚柒:“长工,他说长工,他是我请到我店里的长工,他叫,叫······”
“龚彦。”
“龚彦,嗯对。”是裴长离的字。
楚柒转移话题:“你前两天在忙些什么呢?”
“两天前我也没忙什么,我请老墨来做个法事,做完法事之后,我记得我和他喝了点小酒,但不知是不是喝多了,就喝醉了,不知不觉间睡了一整天,醒来都晕晕乎乎的连走路都走不稳。看来是年纪大了,连酒量都下去了。”馆长省掉些细节,大概和楚柒透露。“老墨也跟我差不多情况,我把老墨送下山后,回来还刚好遇到老周,奇了怪了他也跟我们一样像是酩酊大醉一般。他说他一整天没回家,怕老婆找上来就匆匆忙忙回家了。”
“说回你,你为什么突然想起来招人了。”亦或是说突然开始耍朋友了······馆长语重心长。
楚柒看馆长这试探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馆长绝对话里有话,但她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事,暂时分析不出来点头绪。“想招便招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她才没有拐走馆长的宝贝铠甲的犯罪动机。
“你那间门面,你自己都不爱看着,总往我这跑,怎么?最近有生意上门了?”
楚柒:好强的针对性,馆长还再试探她,楚柒思考两秒:“生意还是一如既往,就是突然想起我刚满二十,正是闯荡的年纪,常言道这年轻人创业,就像是谈恋爱——”
不知是不是她胡诌的比方打得不对,眼见馆长头顶上的愤怒值蹭的暴涨,楚柒战术性咽口水,继续编下去:“刚开始时激情满满,后来就会丧失新鲜感,进入疲倦期,只有度过了这一阶段,就能让这关系顺顺利利地继续下去,甚至焕发勃勃生机······”
“所以你是承认了?当然在这方面我也不会多干涉你,那是你的自由,我不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头。但是你必须擦干净眼睛,看清什么是真什么是虚。所以,你扪心自问,你确定好了吗?”
“确定啊,有什么不确定的。成年人就是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馆长得到楚柒坚定的回答,他也只好:“好!你长大了,你会自己做决定。我不再多问你,你自己对自己的选择负责,问心无愧便是。”
楚柒:不祥的预感,馆长为什么跟她说这些,是要开除她吗,不至于吧,就因为她要坚持搞她那半道崩殂的创业?
被晾在一边的裴长离突然被馆长点名:“龚彦!”
哦对,将军还在呢。
“以后一家人不说俩家话,我就叫你小彦吧。”状况之外的小彦看看楚柒的眼色,只好呆呆地对馆长点头。
“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你是个踏实干事的,你可要好好照顾小柒,小柒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虽然脾气古怪,但心地善良,你以后多让着点。要是她不小心犯错了,你一定要指出来,她可能会嘴硬犟你,但都会听进心里去。”
楚柒听这话越听越不对劲,馆长怎么像是在给她交代后事一样。而裴长离还煞有介事地一点头,认真地答应馆长。
“嗯。您放心,她有恩于我,我定会护她周全。”
楚柒一脸埋怨地看向裴长离:虽然这话很感动,将军是个滴水之恩定涌泉相报的好鬼,她受之有愧,但是——怎么搞得真像在托孤啊!将军你为什么还要配合老爷子!
“你们是要酸掉我的牙吗,你们小情侣别在我眼前眉来眼去的,腻腻歪歪的给我老人家看。”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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