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穿书]道侣为摆脱我修无情道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昙镜说要封闭永宁县城的第二天,林知我就将欲妖的消息传给各大宗门掌教,并且想找个时间大家一起聚聚,商量商量这事该怎么办。
其中大部分掌教表示怀疑,说欲妖不可能出现,一切都是昙镜小题大做,更有甚者说永宁县城的事情,是昙镜一手搞出来的。
林知我闻此言论挑挑眉,也不与他们争辩,只将昙镜送来的水晶球里的内容复制一份,派弟子送去。
一时间玉渊宗的弟子或踩着佩剑,或坐着飞行法器,前往各个门派。
平民百姓仰头一看,都能看到玉渊宗的弟子从天上飞过。
他们不知欲妖之事,却也从玉渊宗的行为里感到事态之严重。
夜色深沉,林知我端着烛台走出寝殿。离永宁县城被封有五天了,他的小师弟没传来任何信息,倒是孟繁,给他传音说回相门倔的很,证据摆在面前也要睁眼说瞎话。
他漫不经心嗯了声,说让孟繁注意一些,别闹出人命不好收拾。
天空星辰明亮,林知我挥退随行弟子,信步在宗门行走,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南湖秋水。
“重烟……”
他望着昙镜亲手种下的蓝楹树,心想如果昙镜真的出了事,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救昙镜。
当年他实力低微,护不住那人,现在总得护住昙镜,方能不负那人临终所托。在九泉之下,他也好向那人交代。
时间又过去三天,这几天内,云海州,壅州,烬州等地陆续有百姓和修士莫名失踪,等到白雾弥漫,有弟子亲眼见到那场景上报宗门,他们才惊觉昙镜所言不假。
如今从城外看去,永宁县城如同被包裹在茧里,搁了大老远的距离,都能听到里头传来的声响。
“看看,看看,这都是你们干的好事!”
华丽道袍的修士被惯在地上,青年揪着他头发让他抬起头,直视这座已经没有任何生气的城。
修士中年模样,蓄着长长的胡须,他匆匆看了眼,别过目光,厉声道:“孟繁,你别以为我们回相门好欺负!”
孟繁眸中狠厉尽显,提着那中年修士衣领,不顾中年修士的挣扎,把他脑袋摁在封印形成的屏障上。
“若重烟少了一根头发,我都要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似察觉有人前来,那白雾散开一部分,足够让中年修士看清里头发生的事情。
“看清楚了吗?”孟繁摁着中年修士脊背,不让他逃离,冷笑道,“害怕?你们隐瞒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一天?”
他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这人也扔进去。
那中年修士面色惨白,努力保持他身为上位者的尊严,尽管那姿态神情在孟繁看来无比可笑。
“孟繁,你如此胆大妄为,就不怕回相门的报复!”
报复?孟繁冷笑一声,早在他冒出这个念头时就想过了。
欲妖一事已无法再掩盖,等发酵到一定程度,回相门自身都难保,别说他使手段掳走回相门副宗主,就是他悄无声息把人杀了,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他。
他有那个自信。
看出孟繁杀意不假,灵力被制的中年修士审时度势,放软语气道:“我们当初也不知会发展成这样,而且我们调查时并未发现异样……”
孟繁不耐烦打断中年修士,他从何无酒的回忆中看出,回相门对这事是讳莫如深,捂的严严实实。
调查?不过是说的好听罢了。
深深看了眼永宁县城,孟繁思索片刻,提起那中年修士,往玉渊宗去。
他在路上给林知我传了信,刚进护山大阵,就看到等候他的宁朗。
宁朗对那中年修士视而不见,行了一礼对孟繁道:“弟子拜见清桓长老。掌教说他在落英芳汀等您。”
孟繁点点头,安置好那中年修士,才去找林知我。
落英芳汀在自在峰,是林知我心情烦闷是经常去的地方,孟繁踏进花海,眼光从一旁酒坛子上掠过。
“烈酒伤身。”
林知我也不管他夺走自己酒杯,道:“唐孟死了。”
孟繁眉头一蹙:“死了?”
他前两天才刚见呢,怎么就死了?
“你不会怀疑是我……”
“不是,唐孟是自爆内丹而亡。”
孟繁眉皱的更紧了。
林知我道:“两天前,我同各掌教商议欲妖一事。”
这事先起于回相门管辖地,因回相门的不作为而暗中肆虐,秋水阁阁主便提议问问回相门宗主唐孟。
和孟繁说的回相门死不承认不太一样,唐孟虽不是很配合,却也把自己只晓的说了出来。
尽管他说的那些,林知我他们都知道了。
余下便再无消息。
当天夜里,林知我与闲东阁秋水阁流月宗等掌教商议对策,与他们一院之隔的唐孟,自爆内丹而亡。
唐孟死的很安静,第二日弟子送饭,敲了半天门没反应,撞门而入才看到唐孟倒在地上,生机已绝。
孟繁一瞬间便提出不对之处,修士自爆内丹基本都是殊死一搏的情况,林知我说在场无打斗痕迹,也没有除唐孟外第二人的气息,唐孟来玉渊宗时情况正常,为何会突然自尽?
而且此举动静不小,唐孟又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发出?
林知我道:“他房间有道传音,应该是特意留给我们听的。”
“他说了什么?”
林知我沉默好一阵子,才道:“他说,欲妖不会被消灭,还说、重烟会……”
他说不出那个字,孟繁明白他的意思。
唇抿的紧紧的,孟繁道:“他昙八就是到了阎王殿,我也要给他拽回来。”
昙镜到永宁县城有十天了,林知我心里越来越不安,唐孟那话像条导火索,不知何时落上一痕星火,就能让林知我这温文尔雅的玉渊宗掌教失去理智。
落英芳汀气氛凝重,孟繁道:“那个唐孟,会不会是假的?”
林知我道:“琅嬛阁还有人留在宗里,出事的第一时间他们就查过了,是唐孟没错。”
孟繁很快想到另一件事。
林知我宠昙镜是修真界人尽皆知的事,昙镜因欲妖一事困在永宁县城现今也不是秘密,而唐孟又死在玉渊宗,无论林知我怎样光明磊落,都免不得会被有心人猜忌。
“那些人无需在乎。”林知我说,“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唐孟的死因和那则传音。”
“回相门副宗主刘渭,在我手上,或许我们可以问问他。”
“我没伤他,只是用师尊给的法器,封住了他的灵力。”孟繁顿了顿,又道,“我还咬了他一口,任他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轻易解开这毒。”
林知我道:“我不是责备你。你就这样大摇大摆把他带进来……”
孟繁无所谓道:“除了你,谁知道他是刘渭?”
林知我无奈一摇头,屋里的刘渭以为自己找到了机会,忙提高音量,可惜他让林知我给他解开禁制的话还没出口,林知我就道:“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绑人要有绑人的样子。万一他跑了,岂不是多出事来?”
刘渭:“……?”
确定人彻底跑不了,林知我拂去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迤迤然在刘渭对面坐下。
“你对你们宗主,唐孟知晓多少?”指尖在桌面敲了几下,林知我强调,“真正的宗主。”
他这话问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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