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穿书]道侣为摆脱我修无情道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昙镜有点懵,很快明白殷和泽的意思,他轻咳了声道:“你衣服湿了。”
看这雨的阵势,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殷和泽特意跑来给他生火炉,他总不能让殷和泽湿着衣服来又湿着衣服回去吧。
殷和泽张张嘴,面色窘迫,心说自己真是疯魔了,竟凭一个梦,就认为师尊对他……对他……有那种意思。
他脸色发烫,低低应了声,“徒儿方才胡言乱语,污了师尊的耳,徒儿认罚。”
昙镜没兴趣动不动就罚人,而且原主不是罚殷和泽照顾后院的灵植,就是去寻哪样难得的灵植种子。
他在想另一件事,今晚要不要让殷和泽留下。
以前寒雨来临时,原主没少叫殷和泽在此过夜。
原主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包括可抵御寒雨的伞,以及特质的灵石。
内外间用一扇竹制屏风隔开,外间摆有一张精美柔软舒适宽敞的美人榻,是原主为殷和泽准备的。
绕过美人榻,有一间小小的暗门,里头放着殷和泽的衣物。
殷和泽幼时常在主殿休息,孟繁不止一次拐弯抹角提醒原主,此举不合礼数,哪有徒弟和师尊睡在一间屋子的道理。
每次原主要么装作没听见没听懂,要么挑明了说他乐意,久而久之,孟繁也就不管他。
而原主和殷和泽的第一次,也是在一场寒雨中。
一夜春帐情浓,殷和泽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原主也不会让他记得。
殷和泽换上干爽衣裳,青白着一张脸凑到火炉前。
昙镜往旁边挪了挪,他和原主都怕冷。
手脚暖和了,殷和泽打坐逼出体内寒气,昙镜闲得无聊,手撑着下巴打量他的便宜徒弟。
容貌还算优秀,人看着也老实本分,对原主尊敬有加,若不是原主后期凭实力作死……
他看了会儿,又有些犯困,捂着嘴小小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到床边。
“今夜便留下。”
“是。”
夜里很安静。
灵石取暖不像木柴,没有噼里啪啦的细小声响,另一人的呼吸上轻不可闻。
这场寒雨来的突然,雨势也是近十年来前所未有的大,殷和泽屋里火炉阵法还没重新刻,自然也就无法取暖。
殷和泽翻了个身,望着昙镜所在的方向,看了片刻。
昙镜也没睡着,倒不是多了个人他不习惯。他本来很困,一沾床又清醒了。
他抱着被子,听着雨声,放电影似的回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
他不是此界人,终究是要回去的,而回去的办法……
真的要杀了殷和泽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心里就莫名生出股疼痛和不舍,那感觉很淡,但不容忽视。脑中有声音在不停喃喃,说不能杀他,不能杀他。
跟催眠似的。
昙镜偏了偏头,隔着床帐和屏风看向殷和泽。
他不想杀殷和泽,也不想走原文的老路。
【你必须杀他,只有杀了他,你才能自由,才能活下去。】
又来了。
殷和泽在外间,昙镜咬着牙不欲出声,可骤然加重的呼吸还是被刚有困意的殷和泽听到了。
“师尊,您又头疼了吗?”
昙镜没有回答,听动静应该是殷和泽起身,在屏风那边徘徊,担心又不敢进来。
昙镜没有理会,他在脑中问为什么,抱着牛入泥海的想法,然而那道声音回应他了,用认真的语气回应他了。
【你若不杀他,你就会因他而死。】
“为什么?”
昙镜想到原主的结局,又觉得应该不是。
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心魔吗?
小说也没写原主有心魔啊。
……等等,或许原主还真有心魔,毕竟他小说没看完。
他叹息一声,只觉前途漫漫。
别的穿书师尊,要么看过全文,知道剧情,要么有系统辅助,哪像他,小说看了不到三分之一,只记得前期的大概发展,就连原主的结局,都是通过别人的截图得知。
按照小说剧情来说,殷和泽误入秘境时,原主在闭关,前去营救的是殷和泽的小师弟,也就是殷和泽的官配。
两人在秘境里同生共死,感情有个小升温,殷和泽还偶然获得一枚金脊兽的内丹。
现在,内丹没拿到,救殷和泽的人变成了原主。
“师尊?”殷和泽小声叫他。
他嗯了声,头不是很疼了,“过来,把衣服脱了。”
昙镜话音刚落,殷和泽呼吸一滞,嘴唇抿的紧紧的,诞生了果然如此的想法。
十几年的相处时光,他能准确从师尊看似旖旎的话里找到师尊想表达的意思。
师尊想看他的伤势。
但是……
他傍晚时分做了个梦,梦里昙镜跟他告白,自己剖了一腔深情明晃晃捧到他眼前,再画面一转,是凌乱的被褥间,他师尊海棠沾露的脸。
看清昙镜眉眼的刹那,他就惊醒了,惊讶自己竟会做此等亵渎他师尊的梦,还可耻地有了感觉。
他有种背叛小师弟的罪恶感。
不经意间瞥见天色已黑,寒气逼人,给师尊生火炉的念头顿时压过去看小师弟的想法,撑着一把普通的油纸伞,忙不迭走出房门。
那梦对他的影响颇深,此时又是和梦里无二的夜晚,他免不了东想西想。
他不动,昙镜也不催促,只静静地等着。
过了半晌,他才从不该有的幻想中狼狈脱身,磨磨蹭蹭上前。
昙镜懒洋洋躺在床上,散在的长发压在身下,衬着那张脸,立刻显出惊心动魄的美。
殷和泽仿佛第一次看清昙镜容貌般,撩帐帘的手抖了抖,惊慌后退半步,视线不肯从昙镜面上挪开一分一毫。
昙镜见他满面惊艳之色,双目无神,便知他状态不对。
昙镜哼笑一声,半坐起身,看着殷和泽。
殷和泽清醒了,他不知道自己方才怪异的举动,只低下头不敢看昙镜,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心里所想倒出来。
无非是他已有心上人,让昙镜不要逼迫他一类的话。
明明他是站着的,却有种昙镜居高临下俯视他的错觉。
“比起逼迫你,为师更想杀你。”
殷和泽余下的话梗在喉头:“师尊为何想杀徒儿?”
那模样看起来委屈可怜极了。
昙镜笑了笑,眼里没有丝毫笑意,也没有恨意,像一湖至清的湖水,映出远山如黛。
不带生机的通透。
殷和泽不受控制地一抖后退。
昙镜轻声道:“杀你就是杀你,还需要理由?”
顾不得外头寒雨肆虐,殷和泽拔腿就跑,刚跑到门口就被迫停住步伐。他缓慢转过身,神情惊骇。
昙镜赤着脚,披着外衣迤迤然走到他跟前。
“殷和泽。”
被叫到名字的徒弟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后背发凉,汗毛乍立,他恨不得自己修为立即暴涨十倍,撕开南湖秋水的结界逃命。
他有种预感,昙镜是真的想杀他。灵力被压制,半步大乘的威压压的他动弹不得,汗水一滴滴从额上冒出,顺着鬓角滑落。
“师尊……”
他张开嘴,声音几乎是一点点从干涩的嗓中挤出来的。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为师图你什么?”
关键时刻,昙镜理智回笼,险之又险收住磅礴灵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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