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送林玚回林府的路上,他问:“阿玚如今在京中要解决的事可是同靖王世子宋亭有关”。
林玚不意外他能猜到,毕竟萧瑾人身在朝中,也同靖王逆党交过手,想必他对此事也颇有了解。
她道:“阿兄怕是要做好准备,要不了多久,大宋怕是会有一场大战要打”。
萧瑾笑道:“我也是大宋的百姓,更是战无不胜的镇国公,无论是大宋有难,还是阿玚有难,我都在”。
说着下意识摸了摸林玚的头,意识到自己做什么后他尴尬挠了挠头,解释道:“平日摸阿玥头摸习惯了”。
林玚笑了笑,道:“阿兄,你想摸我头随时都可以”。
二人已走到林府门前,林玚问:“可要进去坐坐?”。
萧瑾:“不用了,军营中还有事,我先走了”。
林玚朝萧瑾挥了挥手,转头准备进府时,便看到站在门后鬼鬼祟祟一脸震惊的林亦。
“你杵在这干甚”林玚疑惑。
“阿姐,你不是说自己喜欢颐舟吗,怎么转头就同别的男子……”说着,林亦嘴唇哆嗦了下,为宋青哀默了片刻。
林玚重重拍了林亦一下,无奈道:“想什么呢,那是我阿兄”。
林亦:“!?”。
说罢,林玚将林亦拉去府中的亭子处,先前是不想让林亦担心,她连徐家的人来上京之事都未同他讲。
今日所幸将这段时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同他讲了个清楚。
林亦听完一脸惊愕,没想到林玚竟是镇国公府寻了这么多年的二小姐。
他也知道阿姐对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执念有多深,如今能同他们相认,于阿姐而言,是件天大的好事。
“恭喜”林亦为林玚感到高兴。
不过林亦记得昨夜林玚是要同宋颐舟表明心意来自,既然萧瑾是昨夜找上她的,那此计岂不是泡汤了。
于是林亦一脸八卦问:“阿姐,你同颐舟……”。
“今早我已经同他说了”林玚轻描淡写道。
“可以啊,阿姐”林亦给林玚竖了个大拇指。
正当他还想问林玚表白的经过时,林玚转移话题:“不同你说了,我还要收拾收拾东西,这段时日到镇国公府住去”。
为了阿舟的面子着想,林玚决定不同他将这个乌龙,免得林亦这家伙跑去揶揄阿舟。
林亦对她要去镇国公府住的事并不意外,毕竟阿姐刚认亲,必是要同她娘多多相处的。
不过他还是带着醋意道:“阿姐这是有了其他家人忘了我这个弟弟了”。
林玚斜了林亦一眼,“某人美人在怀,月琳每日陪在,还在意我这个阿姐”。
突然有一信鸽飞来,林玚抬臂接住,拿出了其中的信纸。
林亦问:“谁啊”。
“小柏,他让我六月初三去寻他,说有事相商”林玚回,“他如今在那应当挺顺利的”
自张柏进了皇太后行宫后,宋颐舟也派了眼线混入其中,以便传话。
但皇太后行宫守卫森严,张柏不敢同眼线多接触,顶多传话让林玚来。
“小柏那小子可以啊,去了那里没被发现还如此轻易取得皇太后的信任”林亦一脸骄傲。
唐月琳从那信鸽飞来时便站在暗处,听到二人的话,眼中带着焦急,手无意识捏紧手帕。
听两人没在说话,唐月琳收拾好脸上的表情,她笑着走过来问:“在聊什么呢”。
林亦见夫人过来,抬脚走过去牵住她的手,温和开口:“在说张柏的事呢”。
看着二人黏糊糊的样子,林玚没眼看,道了声:“走了,我还得去收拾东西”。
“慢走”
唐月琳疑惑问:“阿姐为何要收拾东西”。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林亦牵着唐月琳的手,慢慢往院子走。
将林玚同镇国公府相认的事听完后,唐月琳大吃一惊,喃喃出声:“难怪……”。
林亦疑惑,“难怪什么”。
“没什么”唐月琳快速反应过来,扯了个借口:“难怪阿姐同镇国公府的三小姐如此亲近”。
林亦赞同地点了点头,他之前还疑惑过阿姐为何会对萧玥如此在意,看来是冥冥之中血脉的牵连。
其实唐月琳口中的难怪并不是这个,而是她想到了上辈子为何林玚为何会对萧玥的死那般伤心,大抵是因为这个。
如今想来,上辈子的林玚,身边所有亲人全都死了,无论是有血缘的还是没血缘的,一个都没留下。
从前唐月琳觉着自己很惨,如今想来,林玚才是那个最惨的人,最后只留她一人孤独活在这世上。
林玚随意拿了几件衣物,去镇国公府也是小住一段时日,待靖王之事解决,便该离开京城了。
想到同林亦聊起张柏时木柱后面站在的身影,林玚眼神深了深,自小柏离开后,她便察觉到月琳的不对劲。
想到那次送小柏离开,月琳是在,害怕小柏?林玚有些想不通,她总觉得,月琳身上藏着些秘密。
林玚出府后去了宁安医馆,昨夜她偷偷为阿娘把了脉,她的身子如今太弱,还是需要好好调理。
正值午时,周宁宁刚吃完午膳,眼下医馆没有人来看病,她坐在柜台前,无聊地撑着脑袋看着医馆大门。
见林玚进来,周宁宁眼睛亮了亮,忙迎了上去,“阿姐,你怎么来了”。
林玚摸了摸周宁宁的脑袋,“想找你去看病”。
“看病,给谁?”周宁宁问。
林玚:“我阿娘”。
见周宁宁一点半不意外,林玚挑了挑眉,“看来某人是提前知道了,说吧,从哪得来的消息”。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
昨日萧瑾同她问了阿姐的武功后她便觉得事有蹊跷,联想到阿姐这几日的不对劲,一个想法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左右无事,周宁宁的八卦之心便熊熊燃起。
她心有预感,觉得会有大事发生,拉着宋景蹲守在镇国公府附近,等了整整一个时辰。
周宁宁沉浸在找寻真相中无法自拔,这一个时辰对她来说压根不是事。
至于宋景,他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不知道周宁宁想干嘛,但他乐意待在她身边,什么都不干都行。
果然看到萧瑾脚步匆匆出府,骑着马一下子就没影了。
正想追上去的周宁宁嘶了一声,“这镇国公怎么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宋景问:“那眼下该怎么办”。
周宁宁眼珠子转了转,想到自己同阿玥提了阿姐今晚会去哪里,心生一计:“鹊桥”。
二人坐着马车立马赶到鹊桥,若再早一点,说不定还能撞上黯然神伤的宋颐舟。
周宁宁拉着宋景小心躲在树后面,想偷听二人在说什么。
但他们躲的这棵树离林玚她们太远,周宁宁听不清,想靠近又不敢,她心知若是离得太近阿姐肯定会发现。
所幸宋景耳力好,临近天黑,路上行人也不多,他很容易便听清了。
一字一顿将二人的对话原封不动地同周宁宁讲了。
周宁宁听完惊讶不已,差点尖叫出声,幸好宋景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才没让林玚发现。
由于心急,宋景没顾什么男女大防,脚下滑到一颗石子,将周宁宁压在树上。
此时宋景正紧张看着林玚,怕她发现他们的存在,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同周宁宁近在咫尺的距离。
周宁宁被宋景捂着嘴,在月光照射下,能清晰地看见宋景浓密的睫毛还有细腻的皮肤。
在宋景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红了脸。
宋景一直盯着林玚的方向,直至看到林玚离开,才放下心来。
其实林玚发现他们二人偷听也并未有什么事,但宋景下意识不想让林玚发现他同阿宁待在一处。
不知为何,宋景总觉得,林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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