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她肃然的神色慑住了,今日都没啥正形的容扬很难得地脸上也挂上了几分认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就像骤然被泼了一盆冷水般,后面再在熙熙攘攘的街上逛着,她却兴致缺缺,有些魂不守舍。
容扬陪着她一路无言地走回安平王府,感觉到她脚步停顿的同时喉间溢出的一抹冷哼,顺着她的视线遥遥便瞧见了熟悉的一幕。
宋秉和上次的那位女子又在王府门口距离极近地不知在说些什么,两人周遭仿佛有壁,与外界隔绝开来。若不是知道她不喜,容扬兴许面对此情此景也要兴叹一句,才子佳人。
这还只是她撞见的第二回。私底下,都不知道有多少回。就算他们之间没什么,但这么明目张胆地就在王府门口上演在家待夫归的戏码,旁的人又不是瞎子。等京城的风言风语席卷到各个角落,他们二人之事便板上钉钉了。
宋秉这个纯情少男,危!拆开他俩,迫在眉睫了!
容扬瞧着她就站那,定定地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人欢欢喜喜地凑一块儿,那女子的眼神含情脉脉,而她的眼神则愈发地冷了下去,便出口安慰她:“宋三公子是有分寸的人,郡主也不必过于焦虑。”
“我要你帮我个忙。”见两人终于一齐进府,她似是下定决心,咬着牙道,“你明日寻机给三哥抛个由头,我也和三哥谈一谈,后日起便让三哥住到军营里去!莫要让他再归家!”
容扬本想同她说,感情的事,不见反而更害相思,却在接触到她突然渗满汗珠的惨白的小脸上一顿,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看着她道过谢后,扶着绯雨离开的身影有些摇摇晃晃,容扬眉头一皱,神色添了几分担忧。
径直回了自己院子里收拾了一番,子时一过,她便熄了灯,却没有马上去睡,而是拉开了窗子,靠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皎洁的明月。
不知站了多久,正当她收回眼神准备关上窗时,眼前突然窜出了一个大黑影,伸手紧紧捂住差点叫出声的她。
她大惊失色,还以为哪个贼人,想也不想就狠狠一口咬了下去,结果耳边却传来熟悉的闷哼声。
“郡主,是我。松口!”
“你怎么来了?”她有些惊讶,看着突兀地以这种偷偷摸摸方式出现的容扬,满头疑惑。
“谁在那?”门外守夜的十分警觉,听见动静朝着窗子这来。
她急忙眼神示意容扬,他马上领会,身手敏捷地从窗外跳进房内,被她一把按下,便乖乖地蹲着,紧贴着窗沿下的墙角。
走过来巡视的仆从看见是自家主子,松了一口气,问道:“郡主怎么还没睡?”
“噢,睡不着起来吹吹风,现在就要睡了。让绯雨守门口就行了,你们都歇着去吧。”仆从应了一声,她便动作自然地把窗带上了。
转过身,便和刚站起身的容扬大眼对小眼上了,害怕在窗边动静太大,她缓步走回床边坐下,才小声开口道:“容扬公子星夜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她还以为有什么她遗漏掉的剧情章节,几步路的功夫,私戳骚扰完零九九,发现原剧情这个时间节点并没有出事。
那就很奇怪了。她想不出容扬为什么会出现。虽然他是大反派,但君子礼仪的耳濡目染下,他其实面上端的是克己复礼的那一套,不是那种失礼逾矩之人。只是到了后期经历过南风馆的折磨逃出后,才彻底放飞自我黑化的。
容扬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见她虽端坐着,脸色却煞白,手也紧捂肚子,不过是从窗边移到床边的距离,便满头大汗,身子微微颤抖着。
“郡主在尚书府落了水,刚才分别之际我又瞧郡主脸色不大好,有些记挂,便想来看看。你——”见她一脸难受,凑上前刚想问她,便见她身下的被单瞬间都是血迹,容扬一下子慌张起来,“血?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大夫——”
“别去。”她一把拉住人,摇了摇头,“我无妨。”
“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呢?”见她气若游丝,容扬顿时有些着急。
“我是来月信了,肚子有些痛罢了,缓缓就好了。”烦死了,今天这冷天里搁冷水里泡那么久,这里又没吹风机,头发没干就去外头跑了一整天,直接给本就痛经的她来一记双重暴击。
“……”容扬闻言安静了下来,但觑着她脸色难看,还是开口小声问道,“肚子很难受吗?”
“……嗯。”
见她连回话都费劲,疼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容扬的眉头紧锁,最终,他还是伸手,掌心紧贴她的小腹,轻轻地揉着:“这样,郡主可有感觉好一些?”
她极轻地点了点头。于是容扬便就着这个动作揉了半天她的肚子,直至她的脸色缓和了些,才又问道:“可还有什么我能为郡主做的?”
“让绯雨来就好了,怎好劳烦公子。”
“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你这床铺被单还得换洗,就靠那个小丫头,忙不过来的。”容扬沉声道,“等安顿好一切,我自会离开,不给郡主添麻烦。”
见这人一脸倔强,她也实在是没力气多应付,便让容扬去衣柜里拿套替换的里衣和月信带。
容扬应了声,先用云纹织锦薄被给她严严实实地盖在肚子上,这才去衣柜里取来她要的东西。
她伸手想接,容扬却抬手避开道:“郡主说,我帮您弄。”
?什么虎狼之词?长这么大她也没经历过这种啊。
“不用。”她脸一下子红了,想抢,但容扬一个闪身,极快地按住想往后退的她,一把掀开了被子去褪她亵裤:“郡主身子不适,要少动多休息。这点杂活我来就好了。”
不是,这突然一下子进度也太超前了吧……这对吗?他们俩有这么熟了吗?
但她现下一动,身下便呈血崩之势,更兼肚子隐隐作痛,身上本就没什么力气,无可奈何,只得由着他。
见容扬很是认真地帮她系上月事带,换好衣服,她还暗暗吐槽了自己刚刚满脑子的见不得人的黄色废料,甩了甩头。
“怎么了?”容扬马上发觉她的异样,以为她有什么不舒服的的地方。
“没、没事。”她干笑了一下道,“有劳公子费心,其实我也可以自己来的……”
“郡主不适,某可效犬马之劳。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不是,效劳归效劳,倒也不必做到这份上……
是上次他中药之后她的行为,让他有了误解吗?总感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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