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些日子,三不五时地与杀手对着,颜如芝这黑带六段被锻炼得还不错。这古人的功夫,似乎也一般。
沈震四下查看,但见得四下人群无数,可那黑衣之人却是不见踪影。此时,那衣铺老板拿着金簪道:“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买件衣服,还送一只金簪。”沈震却是一把将那簪子拿了过来,仔细地瞧了瞧。这是只素金簪,并无不同之处。但仔细瞧着,却似乎有些压纹在上面。
“哎,这位大人!”那老板见得有人将他手中的东西拿走,直接就喊道。赶到的谷风却是拿起令牌道:“大理寺办案!”那老板一听是官,立时作揖起来。
“这东西,是何处得的?”沈震不由得问道。
“回大人的话,刚才一阵风吹过,然后草民的衣服就少了一套,这个金簪就在旁边放着。”那卖衣衫的老板一听是大理寺,立时老实交待。自古民不与官斗,他还得做小本生意呢。
“是件什么样的衣衫?”沈震双眼精光闪烁地说道。
“回大人的话,就是普通的一件麻布衣衫,不值什么钱。”
“这根簪子本官拿走了,谷风!”沈震一听,谷风立时从怀里拿出一块碎银子。
“大人,用不了这么多!”但沈震却已然走远。
颜如芝一路小跑,折了好几个街道,才回了沈府。待得回屋,立即上前闻了闻屋内的茶水。还好,这次没毒。她不由得大口地喝了起来。
“奶奶的,真能追!”颜如芝不由得低叫道,使劲地喘着气,累死她了,跑了大半个长安城。
“大人,可是有什么发现?”谷风瞧着一回到大理寺,就一直拿着金簪在看的沈震道。沈震却是瞧着那金簪,道:“这簪子瞧着很是普通,但却有压纹,你明日去金铺查查,哪家订的!”
“是,大人!”谷风立时接道。沈震却是想着今日那个黑衣人,还挺能跑的。
昨天晚上太累了,是以,颜如芝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待得醒来,颜如芝闻着兰花的清香,迈着脚步,出了院门。但见门前站了一排人,为首的橙云却是双手捧着托盘,身后的丫头,不是端盆的,就是拿靴子之类的。一见颜如芝出来,立时道:“夫人!”橙云率先说话,并上前一步。
“你们这是做什么?”平时也没这么大的阵仗啊。
“夫人,吕总管说,大人回长安城了。但现下因公事,还住在大理寺。吕总管说大人刚从外地回来,大理寺怕是没有换洗的衣衫,望夫人一会儿拿几件,给大人送去。”但瞧着橙云丫头身前那高高一摞的男性衣衫,颜如芝不由得道:“行,我知道了。你们且先将东西,都放进屋内吧。”
待得人都离开了,颜如芝摘下幕帷,大口吃着小米粥、鸡蛋,还有肉类,这是她让厨房今日特意准备的。身上的毒虽已解,但还是伤了些元气。且昨天晚上跑太多路,她得好好补一补。颜如芝狠狠吃了两大碗,这才感觉自己又恢复了过来。
不由得打开房门,“啊”的一声大叫。实在是太好了!待得定神,不由得又叫一声,“啊!你怎么在这里?”颜如芝瞧着院中的人,吓了一跳。
今日的韩皋,一身冰蓝色窄袖衣衫,头戴云纹绸帽,额前缀着一块翡翠,正出神地瞧着她。韩皋听着颜如芝的话,不由得道:“沈兄没回来过?”
“不知道,不过吕总管说他人在大理寺。”她睡了一整晚,外加一上午,却是不知他回没回来过。
“这沈兄可真是的,家有美娇娘,还在大理寺,真是不解风情。”想他那天在红椒馆瞧见沈震,吓得这几天都不敢来沈府。让人打探着,却一直没声音。心道可别被沈兄知道他媳妇去了娼馆,把媳妇给灭了。这才偷偷地跑来看看,结果却没瞧见沈震。
“他,真的不在府上?”韩皋明显的不相信,不由得往颜如芝的身后瞧了瞧,颜如芝大方地让开门,道:“不信你进来看!”颜如芝边说边让开了门,韩皋眼神向里一晃,到真是没人,但嘴上却道:“那算了,我如何信不过嫂嫂!”
此时,橙云却是端着一壶茶走入院内,颜如芝走到凉亭内坐下,对着橙云道:“你且放下吧!”
“夫人,吕总管问,您准备何时去往大理寺?”
“一会儿的吧,现下天这么热,待得凉快些的!”
“是,夫人!”橙云对着颜如芝、韩皋福了福,便退下了。
韩皋却是左右瞧了瞧,笑着坐在颜如芝的对面道:“有了女主人,到底是不一样了。以前,这里可没什么东西,光秃秃的。现下,瞧着那樱花树,怕是有百年了吧。”颜如芝却是拿起茶碗自斟了一杯,再倒到一旁的郁金香叶子上,一切正常,看来无毒。便又自斟了两份,给了韩皋一杯。
“你倒挺小心的!”瞧着颜如芝这一系列的动作,韩皋不由得笑着道,不过那茶,却是不喝。
“小心使得万年船嘛,对了,几日不见你,你去哪了?”听着此话,韩皋却是如蔫了的皮球,苦着一张脸道:“我家老头给我谋了个监察御史的差事。”
“挺好啊,适合你!”监察御史,正八品官员。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狱讼、军戎、祭祀、营作等。官不大,但上可谏陛下,弹劾百官,下可为民请声。韩皋一个富家公子,正好没事出去历练一下。而且他出身官家,也不怕得罪人,他爹官大嘛。颜如芝最近没事就找些当朝的书看,了解不少事。
“让我花天酒地倒是可以,让我做官,可真是棒杀啊!”韩皋不由得仰天大叫道。
“你是不知道,没几个人能像你家沈阎王那样做到杀伐决断。那些个官,别看不大,但后台都硬着呢。今日,便有一桩大事压了下来。新来的御史是个硬骨头,让我们每人出一份奏章,我现下都不知要怎么办。”瞧着韩皋那个苦瓜脸,颜如芝给自己又倒了杯茶,感受着一旁樱花树晃动的微风,闻着空气中兰花的清香,笑着道:“你不会去找你爹吗,再不还有你几个兄弟呢?”
“那你是不知道,这次的事情,陛下都感觉特别的棘手。朝堂上分了两派,谁也不让,陛下都没办法。”韩皋不由得继续道:“都水使者江时在去上任的途中,被县丞许永思所杀。都水使者可是正五品官,朝堂重臣。被人杀了,可是大事。后官府查明,原来江时以前在河南担任县令的时候,冤杀许永思的父母。许永思筹划数年,为父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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