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萧家祠堂。
供奉的萧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长明灯火照着排位,闪烁跳跃,映照着排队上的名字,萧子规眸色深深,火光在他眼中忽明忽暗的跳动。
他点燃三支香,拜了拜,扎进正中央的香炉,思绪万千如潮……
所以,这么些年他都恨错了人,也报复错了人,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白知昙的身影,倔强不屈的神色,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
萧子规闭上双眸,复又睁开。
心下似乎有了决断,又似乎没有。
摇曳的烛火,昏黄的光照,萧子规的神色不明。
与此同时,一只红嘴鸟儿落在白知昙的窗前,一眼就被她看到了脚上紧绑着的布条。
布条?
这是有人特意给她的?
是想给她传递什么消息吗?
白知昙心头一颤。
毫不忧虑的解下了布条。
布条上既没有署名,也没有说明。
只用蝇头小楷写了一行。
“南郊别院有关于你爹当年真相的证据,想证明你爹清白,今夜子时速来。”
她细细端看那布条,发现布条背后描绘着地图般的脉络,这是,城防图?
当年他爹被判通敌卖国其中一项罪就是私通外敌——
将大梁的城防图给了北狄。
给她传递消息的人,特意用了城防图的布条,势必知道当年的真相。
这是陷阱吗?
明晃晃的就是瓮中捉鳖的陷阱。
她知道自己最好别去。
可是,万一呢。
一年了,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帮白昭洗清罪责。
她毫无头绪。
只是一味的相信她爹绝不是那样的人。
可她却拿不到任何一点能够证明他爹清白的证据。
她其实并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般没心没肺。
此行危险,可她必须得去!
白知昙悄悄的推开了门,门外并没有发现听雨的身影,看来今夜他不在,多半是被萧子规派出去办事了。
正好。
她这段时间在任萱的带领下,学了不少的拳脚功夫。
若非如此,她被那人奴贩子绑架时也无法如此快速的一招制敌。
她的袖口缀着袖里箭,遇到危险能近身对抗。
腰间藏着解蒙汗药的解药帕子,若是察觉到不对劲,就用帕子捂着脸,若是……
她并不像表现出来的这般有信心。
若是真的遭遇不测了,那就算偿了白昭对她十六年的养育之恩吧。
她眼眶发酸,吸了吸鼻子。
在心里道:
没什么好难过的,本来她在大梁也没什么可牵挂的。
既没有自己爱的人也没爱她的人。
说不定阴差阳错还能再穿回现代,这也未可知。
别害怕,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她做好了最坏的准备,穿上了最体面的衣裳,戴上了最好的发簪,仔细化了个妆。
如果真的遇到不测,至少也漂漂亮亮的。
今晚的月亮很亮,少女独自骑上马儿,一脸坚定的往南郊别院方向去。
今晚的月亮很亮,萧子规静看了会儿,往白知昙住所方向去。
少女似乎已经睡下,萧子规游魂般的行至床头,眉头一拧——
床榻上被褥整整齐齐的叠着,并未有少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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