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珞的瞌睡一向好,倒也不是她想睡,而是婴儿的日常就是吃饱了睡。
但是!
【不能把朱笔给小阎王送去,我心里不踏实,睡也睡不香。】
赫连珞独自一人的时候,琢磨了好久,都还是想不到可以把朱笔给小阎王送去的办法。
这几天,她茶饭不思的样子把一对爹娘给急坏了。
“我女这是怎么了?珞儿,是热了还是冷了?”
江月柔把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又是强迫自己吃清淡肉食来催奶,又是给赫连珞抚触按摩,还让人从宫外买了一套邦邦响的玩具回来……
全都不顶用。
赫连永浦也日夜守在赫连珞的身边,一会儿喂水,一会儿摸摸她的小脸,观察她的小动静。
“朕让人去请的御医呢?怎么还没到?”
江月柔忧心不已,“御医来了一批又一批,望闻问切哪个流程也没落下,结果没一点好转。还是别请来打扰女儿休息了。”
御医为了检查孩子到底是什么状况,会让伺候赫连珞的宫女们让她翻身、坐起,伸手,伸舌之类的。
若是江月柔自己不舒服,哪怕是病重,也会配合御医,但是,看到女儿被折腾,都要心疼坏了。
御医已经来了,赫连永浦看了大总管一眼。大总管立即会意,出去拦着了。
江月柔看着女儿发呆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会不会是……黄纸邪祟的事让她受了惊?”
说到这个,赫连永浦也觉得有道理。毕竟女儿就是在黄纸邪祟的事发生之后,一改之前聪明机灵的可爱模样,变得精神不振的。
“朕亲自去请观敬法师。”赫连永浦心急如焚。
赫连珞听到“观敬法师”几个字,心里一咯噔。
【对哦,观敬法师,我怎么没想到她。】
有了有了!
我终于又听到女儿的心声了。
江月柔忍不住有些激动。
赫连永浦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了。
他以为黄纸邪祟把他的宝贝女儿吓坏了,以至于再也不会让他听见心声。
女儿一张嘴,他这位老父亲能把血槽吐空。即便如此,还是想听。
可能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吧。
一想到黄纸邪祟,赫连永浦就想**。
去他的国公,去他的太后,都是些装酒装肉的无用废物,留来碍眼吗?
【观敬法师应该有办法可以把朱笔送到小阎王的手里。】
赫连珞心里所想的,全都入了江月柔和赫连永浦的耳朵。
二人都愣住了。
刚才听到什么了?
小阎王?
是他们理解的那个阎王吗?
是地府里人鬼都怕的阎王吗?
怎么宝贝女儿提起的时候就跟提邻家小孩儿一样?
江月柔的手心发冷,感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她好担心自己的女儿经历过她所不能想象的痛苦。
赫连永浦微蹙着眉头,他阅历丰富,见多识广,智慧极深,猜测到一二。
只是……
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女儿居然是经历过千难万险才到了他的身边,有了让老父亲听到心声的一场意外之喜。
【要是我能亲自把朱笔给小阎王带去就好了,真想再看看他哭鼻子的样子。】
在把小阎王惹哭这件事上,赫连珞很有心得。
并且,也很会哄。
总之,在拿捏小阎王这件事情上,赫连珞就像天生就会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赫连珞一只觉得是因为小阎王把她当朋友,所以才会格外开恩让她重新回到爹娘的身边,所以对他很感激。为他找回朱笔,算是感谢吧。
【我已经重生了,要去地府的话,得等将来嗝屁儿了才行。不行不行,这一世还没活够呢,暂时不能死,也不想死。】
赫连永浦和江月柔听得人都傻了。
“重生”两个字重重地落在夫妻俩的心里。
难怪女儿会预言未来之事!原来是因为重生!
所以……
女儿所说的那些并不是预言,而是……她亲历过的?
她……经历了那么多难以想象的生死危机、困顿苦难?
江月柔红了眼。
赫连永浦的心绞成一团,他恨自己在上一世,居然让女儿活得那么辛苦可怕。
他真是一个特别特别失败的父亲。
这一刻,他几十年来的骄傲,山崩一样塌陷。
赫连珞无意间看到了娘亲和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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