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叙白最后是被主人家半劝半拽地请了出去。
“莫名”受害的贵公子面上带笑,安静倾听着旁人的窃窃私语。有人凑上来,讨好地同他说话。穆弘只是淡淡应着,心不在焉。
他有点想念自家小狗了。
*
【今天小狗出去做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顾鸢在屏幕前皱起眉头。
他直觉穆弘没有生气,只是猜不透对方那副看似温良柔顺的好心肠里,此时转着怎样的坏念头。
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
顾鸢将那小狗专用的项圈,重新扣回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发送了视频申请,出现在屏幕上的人微抿着唇,面色比几个小时前绷紧些,只是穆弘生来眉目温柔婉转,配上一颗冷硬的非人心肠,即使是顾鸢,也猜不透他此刻的所思所想。
所以,顾鸢决定由着自己的性子与直觉行事。
“都怪哥哥!”漂亮青年吸了一下鼻子,眼睛红了起来。他趴在键盘上,带泪的眼得需抬着,才能与镜头后的男人对视。
从穆弘的视角来看,顾鸢与在外受了委屈,回家咬着主人裤脚呜呜咽咽的小狗无异。
“我在外面被人欺负得很惨,都是哥哥的错!”
顾鸢回来时,换了身衣服,还是穆弘喜欢那些乖巧温顺的款式。浅薄的布料下,藏着青年纤瘦柔韧的腰,和其上斑斑点点的吻痕。
顾鸢似毫无羞耻感般,将外面男人给予自己的所有疼爱都展现在了穆弘眼前。
“他弄得我好疼。”顾鸢含在眼中的泪,此刻应景地掉了下来。
面对小狗的恶人先告状,穆弘叹了口气。
“怎么是我的错?”他好脾气地询问。
“如果哥哥当时能阻止我,我肯定不会出门和坏男人睡觉。”
顾鸢将歪理说得振振有词:“说到底,哥哥是我的主人。没有管好我,自然都是你的错。”
他实在是太会拿捏人了,拉着穆弘对自己病态的所有权做挡箭牌,哪怕之前那几句话说得再惹人生气,也能将对方哄得服服帖帖。
他既说,今天与其他男人睡了好多次;他也说,自己需要主人的管教。好的坏的都给顾鸢说了,大棒和糖果混在一起,被他一股脑塞进了对方怀里。
穆弘还能说什么呢?
他顺着小狗的心意,开始这个对方期望的管教游戏:“所以,今天为什么要和其他人出去?”
顾鸢咬了一下唇。
他露出很为难的表情,虽说他一点也不为难。
他凑了过去,轻轻蹭着电脑,如同在蹭着主人暖和宽厚的掌心。
“别撒娇。”穆弘说,“为什么要出去当小母狗?”
这人在低劣游戏上的天赋,高绝得让顾鸢惊叹。
——可惜。
顾鸢斜了眼对方那得体的穿着,西装裤下的物件安安静静,没有丝毫动静。
洁身自好的贵公子,并不知道如何享受游戏中最要紧的那些乐趣。
*
摄像头在昏暗的房间里幽幽泛着红光,像极了平日里那些男人窥探顾鸢的眼神,忠实记录着青年修长优美的脖颈,还有其上透着血痕的牙印。
顾鸢借由镜头,让穆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因为一个人在家很寂寞。”他委委屈屈地说,“哥哥在另一个国家,只能陪我说说话。既不能抱我,也不能亲我。小狗也是很怕寂寞的。”
屏幕微蓝的幽光映入顾鸢眼帘,给这位恶劣美人蒙上了层楚楚可怜的薄纱:“哥哥可以送我一些礼物,这样时时刻刻就能陪着我了。”
“不行。”男人说。
素来温柔的主人,在小狗的百般暗示下,端起了对方渴望的严厉态度。
“明明做错了事,还想要奖赏。这几天小狗是不是太贪心了?”
顾鸢不情愿地挺直了腰杆。
他这副无知且无畏的模样,像极了被敬献给恶魔的纯洁羔羊。只是这羔羊早早被情欲浸透了皮肉,向恶魔索取的报酬也缠绵旖旎。
“哥哥刚刚说得对,我就是一只小母狗。”
顾鸢舔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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