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笙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我给你讲完我和他的事后,你再好好考虑一下你对我的感情。”
“不需要。”江凡回答地很果断,“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情。”
尧笙灵半晌才应了声好。
“他叫晋月,你可能不知道,他也在临阳二中上学,和我们同校不同班。”
“我知道,4班。”
“...后来我们都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我读生物,他读地质。”
“我知道,F大。”
“我们快毕业的时候在一起了,两年前结的婚,你不会又知道吧?”
江凡纠正道,“你大学是提前毕业,他当时还在读大三。”
尧笙灵:“......”她上手掐住江凡的脖子使劲儿晃,“你是不是查我户口了?还有你不知道的吗?你让我给你讲什么!!”
江凡被她的手弄得有点痒,好笑道,“那年同学聚会我回去了一趟,这些事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他重新握住尧笙灵的手,“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分开,他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天知道他根本不想听他们相知相爱的过程,万一笙灵怀念起来怎么办,他只想知道晋月那个混蛋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笙灵的事,他后面如果能遇到对方该下多重的手,以及顺便给笙灵上上眼药。
尧笙灵半点青春少女的伤感都被整没了,没有半点铺垫直接开口,“他出轨了,出轨对象据说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及初恋,我发现的时候那个女生已经搬到了中心城,和我家就隔了几个路口,他们经常在租房里约会见面。”
“对于你的疑问,我可以明确回答你,我不爱他了。”尧笙灵扯了扯嘴角,“爱是一个,持续不断的动词,爱一个人需要身心都为他付出,他背叛了我,我要收回我的付出,但大脑不是电脑硬盘,可以一键删除记忆,所以我才想一个人去雪境,想着或许这一路壮观的景色,终点站的极光会让我认清,这个世界依然美丽,肮脏的只是一部分人。”
“这些年但凡和他相关的经历都成了沉没成本,代价真的好大。”尧笙灵低着头说,“即使没有这个孩子,我目前也没有重新开展一段恋情的想法。”
江凡从听到晋月在外面养了个女人就沉默不语,直至此刻,他握紧对方想溜走的手,“笙灵,你不用给自己任何压力,什么都不用想,就当我暗恋你。”
“...怎么当?假装不知道你在追求我?”
江凡笑了笑,“我们这些搞暗恋的都很有一套的,有一本书叫做《暗恋规范准则》,里面第二条就明确规定了,暗恋者不应该对暗恋对象祈求回应,不应该影响到暗恋对象的生活处事。”
尧笙灵:“...这什么邪书。”
江凡:“第六条是像一个普通朋友一样给予暗恋对象适当地关怀与呵护,所以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普通朋友。
尧笙灵没忍住笑出声,”你都告诉我了这怎么算暗恋?哎,你干嘛,暗恋者?”
对方把她环抱起来。
江凡揽着她的腰,理不直气也不壮,“普通朋友也可以拥抱啊,更何况,”他凑到她耳边,“你对我心动了。”
尧笙灵也不意外他能感觉到,毕竟自己并没有掩饰,“是,但我们现在迅速燃起的感情多半基于吊桥效应。这是一个心理学现象,意思是当人们在经历紧张或刺激的情境时,容易将这种生理上的兴奋错误地归因于对身边人的情感吸引。”
尧笙灵贴心地为他解释了一番。
江凡:“...所以你不是真的喜欢我。”
尧笙灵:“你也有可能不是真的喜欢我。”
江凡:“不可能,我高中就喜欢你。”
尧笙灵:“后来又喜欢上了第二任第三任第四任同桌。”
江凡:“......”
他闷闷不乐地低下头,“这个吊桥效应是谁发明的?他有病吧。”
尧笙灵忍笑,“我的意思不是说我们之间的感情是虚假的,但里面会有冲动的成分。”
对方还是如同霜打了的茄子,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尧笙灵觉得自己真要完,她根本不想看到江凡因为她有任何的不开心,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开口,“等我们到了真正安全的地方,如果你和我依旧对彼此心动,那我们就在一起。”
江凡越听越精神,当即中气十足地喊,“好!”
他马上追问,“哪里才算是安全的地方?”
尧笙灵:“...咦,我刚刚说了什么,我好像失忆了。”
江凡:“!”
*
尧笙灵尽力忽视门口那道委屈控诉的目光,动作平稳地给林言换药,林言已经醒了,看看江凡又看看尧笙灵,然后独自傻乐起来。
尧笙灵走出去捏了捏江凡的脸,“别板着一张脸了,我都记着呢,等找到官方组织的救援基地,然后什么什么什么的。”
江凡气笑了,他也去捏尧笙灵的脸,可碰触到那柔软的皮肤就舍不得了,怕自己布满了茧子的指腹划痛她,“你就会欺负我,等找到官方组织的救援基地,我们就...”
“就什么?”
江凡“就”了半天,就是说不出那三个字,因为这三个字只能尧笙灵来说,这段感情里他不会和尧笙灵抢夺任何主动权。
尧笙灵上前轻轻抱住江凡的腰,“我们都给对方一些时间,好吗。”
江凡眼睛酸涩,闭上眼点头。
*
沙发物归原处,重新回到了客厅,林言林静姐弟俩的妈妈楚弗下来看过儿子后哭得不能自已,但林静在家里已经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了。
楚弗没有太过激动,她的丈夫为了给家里人保障,丧尸刚爆发时他就不顾危险去外面抢物资,可也因此再也回不来了,他们本来做好了一家人就算是饿死渴死也不出去的打算,但是林言林静姐弟俩看到楼下的丧尸倒了一大片,以为是上面的人终于来救援了,纷纷生出了活下去的希望,如果能活谁不想活着呢。
可言言还是...没逃出来,楚弗当时绝望地想,没人能从那种怪物手里逃脱,早知如此,他们不如一起死,起码一家人还能在一起......
楚弗在姐弟俩的扯皮声中回过神。
她看见救命恩人平静地给言言换药,笑着夸奖他睡觉老实,一点也没有牵扯到伤口,看见阿静在一旁一如往昔地拆自己弟弟的台,看见那个高大沉默的男人像一个骑士一样守在对方旁边,感觉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我本来睡觉姿势就很老实啊,一个姿势睡到天亮!”
“得了吧,咱家就你那床就不分床头床尾,醒了在哪头哪头就是床头。”
“你!血口喷人!”
“以前跟多动症似的,现在动一下就痛的受不了才老实吧?”
尧笙灵自己是独生女,爸爸妈妈很爱她,她也从来没有感觉一个人孤单过,但是看见姐弟俩因为一件小事吵架觉得很有趣,看得滋滋有味。
楚弗也没管他们,“尧医生。”
尧笙灵应了一声,“阿姨您说。”虽然但是,她认了。
楚弗带些歉意笑了笑,“笙灵,我可以这么喊你吗?”
“当然可以,这样叫最好了,”尧笙灵叹了口气,“喊我医生的话压力有点大,毕竟我一点也不专业。”
这位阿姨看上去四十多岁,留着长长的头发,脸色有点差,但一举一动都很得体。
刚开始尧笙灵还做好了对方情绪激动声泪俱下地向他们表示感谢的准备,安慰对方的腹稿都打好了,但是她除了看到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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