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泡了有多久,发尾被布巾裹住,一点点擦干,顺着耳部轮廓,冰凉的手指时不时触到,动作细致入微。
药浴有安神之效,思妄靠在浴桶边缘,眼睛刚一闭上,就睡着了。
睡得很浅,思绪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很多画面,有他做过的噩梦,也有他真实经历过的。
逐渐的,思绪如同揉面团一样,全都搅和在了一起,分不清现实虚幻。
有人轻推他的肩膀:”该出来了。”
声音淡淡的,有些低哑,是那人特有的沉稳。
思妄用手在水里划游了几下,什么也碰不到,他有些着急了,眼前水雾弥漫,但他看不清楚,也摸不着。
忽地,一双手臂绕过他的后颈,穿过胳膊,不带任何旖旎地将他拦腰抱起。
水声溅落,思妄身体一轻,天旋地转之间,蓦然落入那人怀中。
浴水沾湿了齐大夫干净的衣袖,思妄神智并未清醒,眼前仍蒙着一层迷雾,他下意识抓紧了齐谟的衣角,皱眉念叨:“谁。”
齐谟一顿,将怀里的人用细绒裹起来,顺着脑袋擦干身上的水迹,轻声回复:“齐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思妄有些失落,紧抿着唇,低眸不说话。
男人手指在他身上游离,虽然隔着柔软的布料,但那人炙热的指温也清楚传遍身体。
伤口处有烧灼的感觉,像是咽了一团火,嗓子又干又涩,乃至腹部下侧好像也燥热的厉害。
不着寸裸,只有细绒裹住身体,齐大夫力道不小,抱着个成年男性也不吃力,步伐稳定地朝着床头走去。
说起来这屋子是他的,被人鸠占鹊巢,自个却不见一丁点生气,还一副本该如此的淡定模样,让人想不通。
那人指尖的温度一直在扰乱思妄的思绪,被巾被禁锢全身,身上的水珠一点点扩散,湿湿粘在身上,又热又潮,他低喘着,有些抗拒着这一切,手胡乱动着,直到碰到了那半张面具。
齐大夫声音变得远了:“别闹,睡觉。”
思妄咬牙,烦得不行,拿起面具就扔在那人脸上,一边推开他一边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别碰我!你凭什么管…”
声音一下止住,男人的表情从烦躁瞬间变成了呆滞,他手还在半空中,却跟定格似的,一动不动。
面具不偏不倚地扣在了男人脸上,像失去的皮囊一般,与脸部轮廓契合无比,黑眸透过面具空眶处显得有些愕然。
齐谟顿了顿,没有将面具摘下,手指碰了下那被火焰灼烧的边缘,见思妄双目睁的很大,才道:“这面具主人是你的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妄微微张口,却发不出声来。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以为他是神主。
那双金色淬炼的双眸,淡漠的唇弧,宛如神一般,静静凝视着他。
像,太像了。
“师父…………”思妄低声自语,手不知不觉抓紧了男人的衣袖。
齐谟沉默不语,静坐在床边,脸上的面具戴的很稳,有一半的面容露出,白净的脸上混着面具烧毁的痕迹,男人忽而自作主张地伸手触碰,触感微凉。
“抱我。”思妄声音沙哑。
他从细绒里露出半截手臂,上边还有些水迹,红色的小点并不明显,紧紧抓着那人衣袖,竟连自己手上被人刺了银针这事都给忘了。
不过就算他记起来,在这种思绪早就凌乱的情况下,他也不会顾及。
呼吸寸寸变乱,发梢丝丝缕缕缠绕,药草池水的苦味弥漫,救人的大夫隔着面具亲吻他身下的病人。
一举一动都很生疏,甚至有礼的过度,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一件事情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绒扯开时,眼前便一览无余。
一人全身赤裸,一人衣着整齐,赤裸的人双腿分开,那处隐秘的地方在身上人衣衫的遮盖下若隐若现。
思妄略微急促地喘息着,睁眼紧紧盯着那张面具上的眼神,可悲的是,他并没有从中看出什么来。
“呃……”一个猝不及防,思妄双目微睁,唇口微张,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胸口被手按住,身下被硬生生地挤入了半截龟头,微微撬开了柔软紧致的后穴,强烈的温度传遍全身,热的让人心里发颤。
“你怎…”话还没说完整,又是一阵剧烈颤动,思妄四肢僵了僵,手臂那里刺痛无比。
齐大夫将人半托在怀中,下摆衣衫遮住了二人相连的下半身,咕啾水声响起,还有种深入的摩擦肉体的声音。
思妄脸色越来越白,银针刺过的地方好似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身体被侵入着,痛感加倍,他睁大眼,疼得眼眶直掉泪,闭口死死忍着,刚调整点呼吸就被那人温柔的动作所打断。
“脸色为何突然这么难看?”齐谟停了身下的动作,将思妄凌乱的发梢撇到了耳后,温声问。
思妄深吸一口气,手臂还在发抖,冷汗顺着额头滴落,他撇过头,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声音低闷:“不用你管。”
他不会说自己手臂很痛,痛得跟筋骨齐断一样,只埋在被子里忍耐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谟不说话,将枕头放在思妄的后腰上,与他双手紧扣,温柔且无声地占据那人的身体。
刺痛一阵阵侵袭脑海,刺激与缠绵,水火交融,身体好似沉浮水中,燥热得以缓解,身体被痛觉支配,呼吸越来越急促,被拉扯着进入了最深处,眼前一片白色,手臂被带茧的手指轻抚,最终只剩沉沦、堕陷。
床板有频率的晃动,衣衫全都散落在地上,床帘只剩两个残影,紧密纠缠,长发交织,呼吸错乱。
思妄眯着眼无声喘息着,头皮阵阵发麻,似乎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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