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审墨冲着老夫妻俩不怎么友好地挑了挑眉毛,声音冰冷不带温度:“来道歉的啊,那就像样道歉,我倒要看看你们俩想说什么。”
法宝黏在颜若怀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爷爷奶奶。
看宋如惠从客厅里走出来,徐国平陪着笑脸开口:“徐翔跟法宝闹着玩儿,他是法宝二叔,不可能害法宝,他做的那些事儿只是闹着玩儿,我们都问过他了,他没有坏心眼,你们可别往心里去。”
秦审墨他觉得这道歉跟儿戏一样一点诚意都没有,反而都是在包庇自己儿子,不动声色地问:“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夫妻俩对视一眼,高树英补充:“还有啥说的,我们是诚心来道歉的,我们一家也都关心法宝爱护法宝。”
秦审墨嗤笑道:“你们二儿子都二十多了,你们对他可真是溺爱,道歉都不自己来,让你们老两口代劳,这就是你们家的家教,真是笑话。道歉有用?带着你们的东西走?用不着你们道歉,我们不接受。”
高树英觉得自己姿态都已经够低,可对方还是咄咄逼人,顿感委屈,瞬间眼圈一红。
她这副样子让宋如惠看了都烦,她冷声重复一遍:“我们不接受道歉,审墨送客。”
秦审墨做了个谢客的手势,声音冷硬如冰刀:“走。”
高树英委屈到想哭,说:“我们已经诚心道歉,也批评了徐翔,不至于让我们不看孙子吧,要怎么样你们才肯接受道歉,我们最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
颜若心说这俩人可真行,明明是来道歉的,可把人的火都拱起来,她一直都没吱声,这时候开口:“要道歉的话就让徐翔自己来,你们这么大岁数有什么好代劳的,教书育人可自己儿子都管不好,还有脸报屈,你们俩脸很大吗,怎么好意思的。”
居然骂他们俩脸大,他们俩这个岁数根本就没挨过正常人骂,运动的时候不说,之后哪个人不对他们毕恭毕敬的。
眼看徐国平看向宋如惠,想让她管管儿媳,这时宋如惠说:“我儿媳妇说得都对。”
一句话就让徐国平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但他可不忍心让她媳妇儿子受委屈:“上次你们把徐翔打了一顿,他哪儿挨过打啊,我们一根指头都没动过他,我们就这一个儿子,你们把他打坏了怎么办,我们
今天来也没说什么,你们还想怎么样?”
颜若觉得这俩人可真是老糊涂了,一点理都不讲,完全从他们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根本没有知识分子的风范,她问道:“你们希望法宝开口说话吗?”
高树英抹了下眼角说:“我们是法宝的爷爷奶奶,还有人比我们更希望法宝开口说话,上次我们来,法宝不是往外蹦了俩字吗?他会说话,就是不说。”
颜若给他们挖坑:“你们真希望法宝说话?可别嘴上说说,得想办法。”
徐国平问:“你有办法?”
“我当然有办法,得看你们能不能配合。”颜若说。
“要真有办法我们肯定配合。”徐国平说。
颜若冷哼一声:“徐翔大概是法宝不愿意说话的原因之一吧,你们要是诚心道歉就把徐翔带来,再打他一顿,说不定法宝就开口了。”
老夫妻俩:“……”
秦审墨觉得颜若非常棒,他怎么没想到呢,
对啊,他媳妇脑子可真好使,就这样。
颜若怀中的小身体一动,小家伙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只小手伸出来竖了个大拇指。
“对,真想道歉就把徐翔带来打一顿,要不就别提什么道歉。也别再提想让法宝说话,这是最好的办法。”秦审墨的声音让人觉得特别有压力。
徐家老两口觉得秦家人都疯了,居然又要打他们儿子,他们怎么舍得!
秦审墨做出送客手势:“回去好好考虑,走吧,带这你们的东西走。”
老两口觉得颜面尽失,不走还能怎么样?只能灰头土脸的走了。
——
颜若这几天很忙,因为抓到盗贼的事儿,有电视台跟报纸的记者要采访她,她本人并不太在乎荣誉,但作为一个个体户经营者,她的酒铺需要。
报纸的记者是四点多来的,店里已经有了顾客,颜若费劲心思帮俩记者找新闻点,她说:“你们不要拍我,我觉得抓贼只是一件小事,不好意思上报纸,你们拍酒铺行吗,我这家酒铺是个体的,每天顾客都满员,顾客很喜欢来这儿聊天,你看有新闻价值吗?”
俩记者一个负责文字,一个是摄影记者,很意外颜若还能说出新闻价值这种专业词汇,看着陆续到来的顾客跟良好的酒铺氛围说
:“个体户是新生事物,我们倒是愿意报道,尤其是听说你的酒铺经营得很红火。”
“你们在酒铺喝过酒吗?来体验一下吧,这样你们能更好地写报道,我请客。”颜若说。
两个记者确实想体验,也就没推辞,颜若给他们端来酒菜,又让田春兰去找参加抓贼的邻居,毕竟大家一起抓贼,不能只采访她一个。
不过田春兰跑回大杂院一趟,还没到下班时间,再加上有人三班倒,就找来俩人,这俩人哪里接受过记者采访,觉得特别光荣,五人围着一张桌子,边吃边聊还挺热闹。
俩记者给酒铺拍了照片,说会露出酒铺的名字,另外他们俩还严守纪律,非要给酒菜钱,跟后世收车马费的记者完全不一样,颜若也就没跟他们客气,还跟他们说下次来就是朋友,一定得她请客。
颜若其实并没想着记者一定会报道酒铺,她并不强求,没想到酒铺还真的上了报纸,就是她提的红火的个体经济角度。
还是秦审墨的工友在阅报室先看到报纸,拉着他去看并说:“这是的嫂子的酒铺吧,都上报纸了,嫂子可真厉害。”
秦审墨把报纸看了一遍说:“还是你们抓贼的事儿,记者去采访顺便报道酒铺,周日中午有空吧,一起吃饭。”
下班后秦审墨赶紧往书店跑,买到三份报纸拿回家给颜若看。
“想不到记者真会报道,我要把报纸保存起来备用。”颜若说。
看他这么重视,秦审墨觉得大老远往书店跑一趟还挺值得。
报道对酒铺的好处立竿见影,顾客更多,口碑更好。这个年代媒体的公信力极强,顾客当然更愿意到媒体报道过的酒铺凑热闹。
本来有福酒铺开业肯定要分流一部分顾客,但就目前来看,有福酒铺生意极其萧条,根本就没抢走多少顾客。
祥福酒铺不仅没受影响,反而比之前更好。
而有福酒铺就有点慌,不懂为什么拉不来顾客,不懂顾客为什么扎堆往祥福酒铺跑。至于陶姜说的她卤的野兔更好吃,他们没感觉出来,顾客肯定也没感觉出来,要不顾客怎么不来呢。
——
颜若敏锐地意识到秦审墨这几天有变化,他把压箱底的两件新衬衣翻了出来,平时上班穿工服,下班穿最新的衣裳,跟公孔
雀一样开屏。
他不一定懂得如何吸引异性但他肯定是有动物本能要不他能在家里穿干净整洁一丝褶皱都不能有的新衬衣吗。
本来想不动声色地看着秦审墨花枝招展地开屏但秦审墨非要拉上颜若他每天要换三次衣服早晚各换一套睡衣傍晚换工服换衣服的时候一定要拉着颜若说话。
于是颜若看到他紧致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流畅的手臂及肩部线条他居然还有轮廓清晰的腹肌凸起的优美的弧度向下延伸至腰带处。
“你说咬我还没咬呢。”秦审墨边系纽扣边说。
颜若:“……”
默了两妙她说:“原来你还有腹肌。”
秦审墨:媳妇终于看到了。
不过他很淡定:“嗯。”
“没看见你锻炼你怎么会有腹肌?全靠年轻吗?”颜若问。
秦审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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